“我每日天不亮就要上山,你起得来?”祈凤鸣表示怀疑,但阿姐之前也说要陪他上山,结果睡得跟猪一样,根本叫不醒。
张三花果断点头,说笑,她也是持续早起好多年的人好么。
狐疑的看了张三花一会,祁凤鸣答应了,但那也是明天的事,今天的功课还是要做的。
“之前的剑法你再练一遍,用最快的速度。”
十多天的功夫祁凤鸣只教了张三花一套剑法,张三花虽然在这方面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这就是套最基础最普通的剑法。失望肯定是有的,但就算这套简单的剑法,张三花练到现在也只是只得其形不得其意,祁凤鸣一让她快,好些动作就变了形。
祁凤鸣:族里最笨的小子也比她学得快,心好累。
张三花也很苦恼,明明自己能记住,可不知为何身体就是跟不上脑袋,她看悠悠他们练拳明明很轻松的样子。
张三花想,她大概是不适合练剑。
看着张三花变形的姿势,祁凤鸣长叹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取剑法强身健体的作用,要是为了杀敌,张三花这套剑法倒是能把人笑死。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时祁凤鸣就准备去敲张三花的门,可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张三花已经穿戴完毕站在院子中央。祁凤鸣愣了一下,没发表意见,嘱咐张三花一定要紧跟着他。
结果,两人刚走进竹林没一会,张三花视力又变化了一下,等张三花回神祁凤鸣已经不见了。
独自站在竹林里懵逼的张三花:我是站在原地等祁凤鸣来找好呢还是站在原地等祁凤鸣来找好呢。
过了一会,祁凤鸣黑着一张脸又回来了,默默瞪了张三花一眼:“这次要跟紧。再丢了我可不回来找你了,你就乖乖等到阵法自己打开吧。”
张三花乖巧的点头,伸手抓住了祁凤鸣的衣摆。
祁凤鸣定定地看了自己衣摆上的小手一会,还是没有把衣摆扯出来,转身继续出发。
等出了阵法,张三花仍然抓着祁凤鸣的衣摆,祁凤鸣不知是忘了还是不在意,并没有让张三花松开。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向那小山坡出发。
这小山并不远,从茅庐出发也就走一盏茶多一点的时间。这小山也不高,从山脚到山顶也就大约半个时辰。所以,当张三花二人到达山顶时,太阳还陷在丛林里,只露出微微的光。
张三花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盘腿坐下,望着曚曚的东方,开始出神。
即,发呆。
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张三花深吸一口气,一缕悠长的紫气就被她吸进了肚子里,不多,大约是在茅庐里的五倍,不及小牛村的三分之一。
这一口紫气下肚,张三花只觉得浑身舒泰,懒洋洋的像泡在热水里,就是肚子里······张三花神色一凛,那玩意又在和自己抢紫气了。
还是老办法,直接朝它一头撞去,可这次不知为何,没像上次一撞就令那东西安分了,反而让自己有些发昏。
张三花火了,憋着一口气又撞了过去,只听的耳边一声响,张三花连坐都没坐住,直接向后倒去。
祁凤鸣在背后扶了她一把。
“你没事吧。”
张三花神情恍惚地睁开眼,呆呆的看着祁凤鸣的脸,只觉得大脑一片清明,四周的声音信息如潮水般涌来。
“祁凤鸣,”张三花听到自己这么说,“我看到你了。”
仿佛超脱了时间,张三花不光看清了祁凤鸣的脸,还仿佛看见了他从小到大的变化,只是那虚影变化太过,让人看不真切。
祁凤鸣也看着张三花,那种被人看光的感觉又出现了。
为了保持巫的神秘,祈家有一种密法,可以使其他人看不清自己的脸。这密法一般只有巫女修行,但是身为双生子,祁凰舞不管学什么都要拉着自己弟弟,祁凤鸣也就跟着学了。到了秘林,阿爹布下了阵法,这阵法又和这秘术产生了关联作用,使得祈家姐弟成了类似阵眼的存在,若能看破阵法,便能看穿祈家姐弟的遮掩,反之亦然。
他们以为,张三花当初闯了进来是运气,刚好破坏了阵法的枢纽。这样的话,节点有失,阵法会慢慢的失效。可现在看来······张三花有可能是自己看破阵法走进来的?
如果是看破了阵法,那么一年内阵法失效的可能就几乎为零了。但是,她既然可以进来,那就可以带着他们出去。
祁凤鸣捏了捏拳,问到:“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啊······张三花刚想作答,抬眼对上了祁凤鸣的目光,下一刻身体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哪有人的眼睛会是这样的,就像在砚池磨的墨,有起有伏,有光有暗。真是······讨自己的喜欢。
祁凤鸣见她顿住反而松了口气,能被墨瞳迷惑住,就说明她真的是能看得见。能看破祈家密法的,要么就是功力深厚,要么就是天赋异禀。很显然,张三花是第二种。
祁凤鸣想起了阿娘做过的一个预言,神色一时很是复杂。
帝女啊······
这一刻,张三花在祁凤鸣心里的地位就不一样了,之前如果阿姐要为她换生,就算有九分的把握他也会阻止。现在,如果有六分的把握他可以同意试一试。毕竟,帝女身牵的可不只是一人一城的运势。不过把握再低些就算了,他阿姐都没了他管其他的人去死。
轻轻伸手勾住张三花的下巴,祁凤鸣依旧注视着张三花有些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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