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
陈炤在酒席间穿梭,几次路过木烟这桌,几次和她近距离对视,木烟只是笑着,笑的千娇百媚,就是不发一词。
叶相宜看两人电光石火,看的自己紧张了一身汗,真是活见鬼。
……
最后一个环节,准新郎为准新娘戴订婚戒指,这一步完成,就算礼成订下来了。
司仪问下面的宾客,知不知道应该戴在哪个手指,有人起哄,“直接戴无名指!”
木烟的手指在桌面敲得越来越快,仿佛压制不住的心跳节奏。
他看着陈炤拿出系着红绳的戒指。他对面是闻诗雅,可他却偏了头,眼睛直直看着最后一桌。
“我该戴那只手指?中指还是无名指?”
底下开始了两种呼声,此起彼伏,还有口哨声,年轻一辈都站起来起哄。
他站着,她坐着,他正色,她娇笑,他的目光穿过乱糟糟的人群,和她的目光相接,谁都没有让步。
闻诗雅终于发现了她,脸色瞬间变了。可是闻小姐很快调整表情,努力笑的很开心。
“戴中指,”她打破僵局,“你想省结婚仪式的钱呀?不许这么抠!”
底下的宾客哈哈大笑,司仪也笑,“陈总经理的妻管严属性暴露了,那我们就别心急,戴中指。”
……
陈炤没有笑,也没有开始戴戒指,他只是依然固执地看着这边,盯着红衣女人。
众人终于发觉了异常,有的甚至开始回头看过来。
“好。”陈炤终于开口,众人重又看向他。
闻诗雅舒了一口气,抬手给他,挤出一个笑,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说话,“别回头。”
木烟渐渐收紧拳头,屏住呼吸,看着台上的人。
陈炤捏着戒指,似乎是笑了一下,开始缓缓戴上眼前的手指。
木烟侧头看了眼紧张的叶相宜,眨了下眼睛,“亲爱的,我输了。”叶相宜没反应过来。
随即,木烟拉开椅子起身,拢了拢头发。
“慢着!”一声清亮的女声打破了神圣的当下。身旁的年轻男士突然有点明白是怎么个意思了。
陈炤五指一收,戒指滚回手心,一切仿佛只在一秒解决。他头微微低着,只有闻诗雅看清了他的表情,当即白了脸。
全场的焦点从台上转向台下。
女人顶着一众的目光,一手提起裙子,一手微遮着低领,白皙的背挺的笔直,不慌不忙地走向舞台,优雅的像个女王。谁又能想到她是一个婚姻不幸又家破人亡的落魄女人。
灯光打在火红的礼服上,恍若今天的新娘应该是她。
闻父闻母好一会儿才认出了来人,怒不可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发作,找来服务员小姐,让安保快点进来拖走闹事的人。
“您是……”司仪有点懵,实战经验丰富,也没有遇上这么诡异的场面。
“大家好,”木烟落落大方,完全没有破坏别人订婚礼的畏手畏脚,“我是陈炤的……”她眼睛转了一圈,看了下陈炤,想找个合适的词,“情人?嗯,以前我们是男女朋友,现在难以界定。”
底下哗然。
作为当事人的陈炤没有反驳,似笑非笑地双手抱胸,似乎看她怎么圆场。
司仪头大,“这位美女,有事我们稍后私下解决,这么多人在等着,仪式还是要……”
“您觉得还有必要吗?”她笑,堵的司仪哑口无言。
闻父愤怒的斥责,“胡说八道,这位女士据我了解已经结过婚了!一直在缠着我女儿的未婚夫。安保请把这个女人拖出去送公安局。”
“我有孕在身。你们谁把我扯出了问题,谁负责。”木烟一句话,轰的全场安静,安保的脚步都止住了。
陈炤无法再风轻云淡,身侧的指节捏的发白。
闻诗雅不可思议地摇头。
“所以,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父亲,这个婚,不会订,不能订。”不卑不亢,明明白白。
“她说的是真的吗?”闻诗雅眼眶通红,一把揪住陈炤,痛呼,“那我的孩子算什么!!”
陈炤眼里能冒出火,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木烟的手腕被他捏的刺痛,“我只问一句,你真的怀孕了吗?”
木烟看着他的眼睛,点头,笑的没心没肺。“开心吗陈炤?一切如你所愿,玩不过你,你看,我来了,我闹了。不过,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吗?”
“愣着干嘛,拖到公安局再说!”闻父一拳砸在桌上。
闻诗雅哭着跑开,闻母急疯了,来不及骂台上两个畜生,跟着追了出去。
一群安保冲上台就要抓木烟。
“你们动一个试试!”
说话的不是木烟,是陈炤。
木烟惊诧地看着他。
陈炤扯下领带,“各位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我会负责,麻烦各位先帮忙照顾一下几位老人。”
说完,打横抱起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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