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曼哈顿正值华灯初上,广场饭店外十分热闹,今天某时尚品牌在这里举办发布会。
酒店侧门口外围起了一圈护栏,地面铺了段红毯,一位位出席的时尚界名人陆续从保姆车走下,笑对记者们的摄影镜头,然后步入酒店。耀眼的闪光灯照亮着这片浮华。
十米开外的对面步行街道围拢有一帮路人,大都举着手机在拍摄。
“噢我的天,肯达尔-詹娜!她真辣。”、“看在上帝的份上!卡拉-迪瓦伊也来了。”
“看!!艾玛-沃特森!”
路人们越发激动,连连地按动手机。
艾玛-沃特森!这位27岁的英国女星从小就是大众宠儿,女孩时可爱,少女时漂亮,女人时迷人。她身着一袭白色半晚礼服,眉目如画,嘴唇涂得鲜红,笑容中有着一种已是霸气的自信。
今年她的新片《美女与野兽》以12亿美元票房雄霸全球,在北美就有5亿,全美都为她而疯狂。
也总算摆脱了“赫敏”的阴影,成为名符其实的好莱坞电影巨星。
“艾玛!”就有粉丝路人大叫,真是男女老幼都喜欢她,或者讨厌她——伪君子女权主义者。名人巨星通常都这样,被追捧也被憎恨。
但在人群中,有一位衣着朴素的黑发少年平静如水,毫无什么波动。
……
夏风就守在艾玛-沃特森的保姆车不远处,在这繁嚣的街头,睁目地修炼。
凡世的环境是如此恶劣,却也是一种挑战,并给了他一道明悟。炼己巅峰听的是道籁,问题在大道面前,杂音和妙音有什么分别?何为杂,何为妙?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他享受于妙音厌恶于杂音,岂不就是因为有杂妙之分的观念?
追其本源,音就是音。道籁者,一切任何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街道边的轿车和行人在不断变幻,夜幕更黑了。
突然,夏风看到之前进酒店的嘉宾开始离去,很快艾玛-沃特森也出来了,由保镖助理的五六人簇拥着走向保姆车。夏风边拿出露茜的礼物盒走去,边唤道:“嘿!沃特森小姐。”
众人疑惑地望来,保镖们已经警惕地护在艾玛-沃特森前面。
“我叫夏风,我朋友的四岁大的妹妹露茜是你的铁杆粉丝。”夏风现在的英语流利了很多,“她非常喜欢你,这是她要送给你的礼物……”
这下大家清楚啦,是个白撞的粉丝,还拿个傻不拉叽的有粉红猪小妹图案的礼物盒。
几名黑衣粗壮保镖上来把他叉开,“小子,老实点。”、“别逼我们出手揍你!”
“沃特森小姐?”夏风不理会他们,对走过的艾玛-沃特森又说:“这是个孩子的善意。”
沃特森漂亮的脸蛋保持着虚假的职业微笑,径直地过去,没有搭理他,也没有接过礼物。助理打开保姆车的车门,她弯身坐进去。很快,这支团队的几辆车相继开走。
妈的!夏风不由有点闷气,赫敏都没有你傲慢。
“可怜的搞笑家伙。”有几个狗仔队模样的人乐笑不已,“把你的礼物扔进垃圾桶吧,怪胎白痴。”
夏风走近他们,再一次像闫芳般推了推手。
“啊!”这伙狗仔队骤然就被一股巨力旋搅,顿时重重地飞摔在地,痛苦地哀嚎:“我的腿!”昂贵的摄影器材也砸在地上,镜头都砸碎了。
他们心头惊恐,周围人们惊呼,好像、好像是那个小子……
与此同时,夏风已经骑上停在路边的凯瑟琳的那辆重型摩托,跟向艾玛-沃特森的保姆车。——摩托车是他刚学会的,太容易学了。在这闹市街头,飞鹰自然不能驾。
呜呜——
夏风开着摩托车一路追踪,就到了上东区的一栋独栋并排别墅前面。
他没有停顿地开过,知道住址就行了。当然不能直接破门而入,这里毕竟是凡世,被瞒凡部趁机报复索要一个亿罚款怎么办?
……
在寸土寸金的上东区,几百平方米就是大豪宅了。这栋别墅古典而雅致,有三层高,后院树木郁郁,由著名的建筑大师斯蒂芬-哈里斯设计,市值已上二千万美元。
夜色漆黑,车流也少了。没有人注意到,一道黑影围绕着别墅疾飞了一圈,探明了亮着灯光的房间的情况。
现在别墅内没有聚会举行,第三层的大客厅里有一道身影走动,正是艾玛-沃特森。
她已经卸了妆容,换了一套白睡袍,拿着手机在与友人聊着什么。
忽然,阳台外似有鬼影窜过。艾玛疑惑地看去,对手机那头说道:“我好像看到有道黑影从阳台闪过……不,我是认真的,我不知道,是鸟吧,我也不知道……”
她坐到褐红的沙发上,又谈了许久电话,说今晚的时尚发布会;日常嘲讽特朗普一顿,关心女权事业;谈她丢失的戒指还没找回,真是伤心死了,那可是她外婆送给她妈妈,她妈妈又在她18岁生日送给她的三连环戒指中的一枚。
“我无法想象永远失去它!我从18岁戴到现在,我最珍贵的戒指……上天怎么要这么对待我!”
当她终于说“晚安”而挂线了,端起茶几的一杯茶要喝。
“晚上好,沃特森小姐。”突然一把诡异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像是伏地魔。
艾玛顿时吓了一跳,拿着茶杯的手停住。她缓缓地转头望去,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走廊口,披着一件《哈利-波特》风格的深蓝色带头套斗篷,遮掩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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