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要误会,我并非心存侮辱……这是验明正身的最紧要一步,如果不做,便要前功尽弃了……我们都是男子,又是骨肉兄弟,难道还学男女授受不亲吗!”
姚筠略一犹豫,挣扎弱了下来。
沈照又道:“除非表兄是……那我也不强人所难……”
“我不是!”姚筠立即道。他仍是绷着身体,却没有再挣动。
沈照柔声道:“就是,表兄心怀坦荡,那就不必多想。”隔了一会儿,试探着将手重又探入他衣摆下,见他不作抗拒,便轻轻伸进亵裤里。
亵裤里一大片湿热粘滑,沈照心一跳,气息登时粗了几分,连忙屏息静气,手顺着赤裸的臀`部下移,摸到那缝间的幽深之处。
姚筠身子一僵,随即扭动挣扎起来——想不到沈照要碰的,竟是那种羞耻得可怕的地方!他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下意识地极力并拢双腿。
“表兄……表兄一定要心无旁骛!”沈照急喘着开口,空出的左手用力搂住他,“那图上说,如果是寻常男子,便会无动于衷,反之则沉醉迷恋、神魂颠倒!……表兄到底是不是,马上就见分晓!”
姚筠蜷紧了身体,却抵不过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那羞耻之处,紧贴不放,一时难堪得颤抖不止,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草叶。
“……表兄,表兄别怕,”沈照轻声安慰,“你只当是大夫诊病,不妨事的……此事只有你我知晓,我誓不告诉旁人,你放心!”
姚筠不由心想,就算别人不知道,今天之后又还有什么脸面再与表弟相见?正自惶惑忧戚,沈照的手指便就着股间的湿滑,探了一指进入那火热的幽缝里。
姚筠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了,蜷缩得更紧,惊恐羞耻下语调都变了,于惊喘中听来像是哽咽:“你……”
沈照忙用左手反复轻抚着他的背。“表兄别慌……就是如此……”他也喘息不止,汗水直流,“所以说,要当作大夫诊病……诊出来表兄不是,便安心了……”
姚筠不语,只是急促地呼吸,嘴唇颤抖。
“若是疼了,你同我说。”沈照安慰地抚过他的背,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过了一阵,姚筠勉强将身体放松,被紧紧夹住的手指顿时向炽热深处滑去,他不由双肩一哆嗦,发出带着鼻音的低喘。
他听了沈照的话,权当是诊病,极力不去理会,睁大眼睛望向上方繁茂的花朵枝叶,又透过花丛间隙,望向湖天。可无论怎样抛却杂念,那在身子里进得越来越深的手指,还是令他满面烧红,羞得颤抖不已。
正在勉力支撑,沈照竟又探了一指进来!他一惊,缩紧了身体,忍不住开口:“这、这是……”
沈照揽着他的手忙抚了抚他的肩头,“表兄稍作忍耐,即刻便好……”
事已至此,姚筠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得照他吩咐,继续忍耐。
不多时,两根手指都已没入深处,稍停了停,便轻轻转动摸索起来。
姚筠任他用手指在下`身内转弄,皱紧了眉,胸口起伏得更厉害,鬓发全被汗湿。这感觉怪异且羞耻……哪有人会碰那种地方?就是自己,也从未碰过。幸而此刻背对沈照,否则难堪更上十倍。他只有更用力抓着地上草叶,强迫自己微微岔开双腿,忍受手指的作弄,想要尽早挨过去。
两人都不出声,寂静中只有气息急促。手指在那里头转弄了一阵,无意触到一处,姚筠背脊猛地一弹,蓦地失声惊叫:“啊……”
沈照揽着他的手赶紧向前一伸,捂住他的嘴。姚筠尽管嘴被捂住,身子却还急剧挣动。沈照与他厮缠着一道翻滚了两圈,停下来,待他稍见平缓,才放开捂嘴的手,转而轻轻揽住他,说道:“表兄……”
“表兄,方才怎么了?”
沈照等了片刻,见他不作声,又试着抽了抽被他身子紧紧困住的手指,低声道:“表兄,事情已了……你让我出来。”
姚筠回过神,意识到他所说为何,一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僵了好一会,才略略放松。沈照将手指缓缓退出,退出时擦过身子里的感觉又令姚筠颤抖了一下。
沈照摇摇头,沉声道:“表兄的的确确是喜欢男子,不必再否认了。”
姚筠大吃一惊:“怎么会……我不是!”
“我说过,寻常男子会无动于衷,可表兄怎么反应这样大?”沈照道,“我也说过,若是疼痛,便对我说……看来那也不是疼了?那表兄便是快活,是着迷得失态,对不对?”
姚筠满脸滚烫。“我……”这该怎么分辩……那滋味确实不是疼痛,是一种极其强烈的酥麻之感,整个人快晕过去,不由自主就要……难道这竟是快活吗?他越想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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