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曹晓哲受伤,今日清晨的时候孟蒙已经给公司请了假,考虑到曹晓哲是被绑架过程中受伤,公司对此事给予了足够的重视,不但安排了单人病房,而且要求孟蒙在一旁照顾,直到曹晓哲出院,而且这段时间伺候曹晓哲就当做上班了。
孟蒙心中一惊,虽然被带到地下洞穴中的经历有许多人知道,但是那些都是些不相干的人,本来以为此生或许再难相见,因此感觉无所谓,但面对自己熟悉的人询问,他却有些心虚,因为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每样都能暴露出来,即使是最亲的兄弟,也要隐瞒下去,本来那些事即使作为亲身经历者都难以相信,更何况是他人。若是如实说出去,他有感觉,可能会后患无穷。
孟蒙不动声色的转过身,佯装去拿暖瓶倒水,“你怎么认为我一定会就范,太自作多情了吧。”
曹晓哲闻言一怔,接着大怒,随手拿起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大爷的,枉我替你受罪了,你这杀千刀缺良心的。”
孟蒙听到风声,转身将枕头一把兜住,笑着道:“怎么的,还要我以身相许,告诉你,痴心妄想,我是卖服务不卖身,可怜你一介残疾人士,发挥乐于助人的高尚情操。”
曹晓哲翻了个白眼,在床上一手指着孟蒙道:“你要以身相许我还不乐意呢。若是你去趟泰国,我看在往日的交情上说不定会让你随侍左右。”
孟蒙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曹晓哲,我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连人妖也敢收。”
曹晓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指着门口,“滚,不送。”
“看来兄弟你这病号没几天当头了,这么有活力,让我羡慕。”古云山在旁边乐呵呵地看着两人斗嘴。
曹晓哲一捂心脏,皱眉道:“这货在这里,我恐怕下一刻就会被气死。现在这货牙尖嘴利,不知道吃了什么仙丹了,估计全修为到嘴上了。”
哈哈。
孟蒙在一边嚣张的大笑,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说正事,蒙蒙,你真跟着他们下洞了?”曹晓哲收起脸上的表情,一脸严肃。
孟蒙点了点头,对曹晓哲讲起昨夜的经历,不过他没有说出自己独自一人时的经历,毕竟那些经历涉及面太广,单凭一言半语难以尽述,而且也容易引起他人的觊觎。
“我一路上过五关斩六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仰天大笑三声,笑声将那些鬼啊神啊震得纷纷昏死过去,从此功成身退,退隐江湖。”孟蒙一顿胡吹海聊的总结,说得自己好像三军中的大将一般。
曹晓哲转头对古云山说道:“古哥,趁着这会儿没事,咱两个看他在这瞎白活,也算是解闷儿了,不过咱两个可要离他远点,说不定白活到兴头上唾沫星子就飞出来了。”
孟蒙停下来,一下扑到床上,双手掐着曹晓哲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姓曹的,侮辱我可以,但不能败坏我的形象。”
曹晓哲有个弱点,浑身都是痒痒肉,脖子、腰、腹部,别人一碰就笑得嘎嘎的,闹玩时常被别人利用这个弱点。孟蒙作为他二十年的兄弟,对于这位的秉性心知肚明,虽然双手表面上是在掐着他的脖子,但实际上也只是作势,双手在曹晓哲的脖子上抓抓挠挠。
曹晓哲在床上乐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古哥,你快把这疯货给弄走,我都笑得没力气了。”
古云山在一旁看着二人打闹,好整以暇的拿起一杯水在那里慢悠悠的喝,“家务事,我不掺和。”
孟蒙脸上一红,双手松开,直起身,一挑大拇指,“古哥,你狠。”
古云山笑了,正色道:“说起来,我们还在你那寄存了一块宝贝呢。”
孟蒙心中一沉,心道糟糕,难道古家准备撕破脸皮抢夺东西了吗不对啊,当时老孟明明已经将除了自己外的所有人给弄晕了,他们应该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经历,难道也是因为自己勇斗小偷的那一幕?想到这里,他微微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让自己暴露在这么多双眼睛之下。
“古哥,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孟蒙仍然一副嬉笑的模样,那样子好似没把古云山的话放在心里。
在自己问出那句话到孟蒙回答这段时间,古云山一直盯着孟蒙,将他的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见到孟蒙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讶,他心中微微颤了下,难道真从地下得到了什么东西?不过古云山却没有显露出来,而是笑了笑,语声欢快,“就是那件快递啊。”
孟蒙瞬间松懈下来,一颗悬着的心落回原处,笑骂道:“要我说你们就是神经病,无缘无故给我一个陌生人寄什么快递?搞得我一头雾水,又担心又害怕,只得扔到一边不去管它。古哥你给个实话,为什么要将那东西寄给我?”
古云山淡淡一笑,端详着手中的杯子,一圈一圈的晃动,带动杯中的水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我记得好像给你说过,算了,就当没有讲过,重讲一遍了。你知道我们家族的营生,做我们这一行的,虽然没有什么光彩,好像难以见光,不过胜在信息量大,懂得多,从历史文献到民间传说,从报纸杂志到街头闲谈,没有什么我们不关注的。很多时候,我们就是从这些渠道获得消息,从而指导我们的行动。”说到这里,他自己先乐起来了,抿了一口水,接着道:“很多新闻报道哪个地方又有重大考古发现时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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