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眼下这个模样,若随随便便买个人来服侍她,定然会看轻她、怠慢她甚至是羞辱践踏她的,因此皇甫琛很是郑重其事的提出这一点来。
池皓不耐烦的点头:“知道了也只有安然公主才有本事让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变得这样婆婆妈妈吧。”
见皇甫琛瞪他,池皓这才收敛了些,叹一口气道:“说起来安然公主的确是个很不错的人,我娘喜欢她,凡哥儿也喜欢她,心心念念都想着她呢,一听说她出了事,凡哥儿那孩子哭的眼睛都肿了,知道我要出来找人,头一回主动找上我跟我说话,就是求我一定要把他的公主姐姐给他带回去。
对我娘也好,对凡哥儿也好,安然公主都是真心相待的。我也知道弄出眼下这些事情来怪不着她唉,不管怎么样,我也是希望她好的。自然会买了好的守规矩的丫鬟来照顾她,不会让人欺负她轻贱她的。”
皇甫琛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黄鸿飞的回信可有了?”
离开上京城之前,皇甫琛秘密见过黄鸿飞一面。
因知道**散对身体损害极大,又担心安然出现黄鸿飞说的最坏的那种结果,便让他想法子送信去单剑峰,无论如何请他的师父怪医来上京城一趟。
算起来已经快到八月底了,这回信也该有了。
“回信是有了,不过很不巧,黄鸿飞离开单剑峰后,怪医侠盗也跟着离开了,目前下落不明,我已经加派了人手去找。”
他顿了顿。看着皇甫琛阴沉的神色,安慰他道:“你也不要太担心,只要黄鸿飞在京城,那夫妻俩早晚也会去上京城找他的。”
到底是亲自养育大的孩子,如今黄鸿飞的身世也被扯了出来,知道消息后,他的师父师娘总该为他担个心什么的吧。
一担心他,就总会前往上京城看望他,到时候留下人来为安然解毒或是治疗,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在池皓眼中,眼下最要紧的,只有皇甫琛身上的伤。
皇甫琛也明白,找不到人,他再怎么心急也是没用。且池皓说的也有道理,只要黄鸿飞在上京城,就不怕怪医不出现!
“对了,刚才有人来报,说宇文复想要见你。”池皓好奇的问皇甫琛:“你到底将人藏在哪里的?”
回京城的队伍里头,根本没有宇文复这一号人。可却有人禀上来,说宇文复要见皇甫琛,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说。
皇甫琛眉心倏地一动,眼中就有戾气横生,只是听到宇文复的名字,就让他浑身都充满了煞气,他不由自主的想到安然身上的那些痕迹
想到他曾经无耻又恶心的对安然做出那样的事来,皇甫琛想宰了他的**就空前强烈。
正是怕自己忍不住就手刃了他,皇甫琛才安排了先遣部队快马加鞭的秘密押送宇文复回京,在拿他跟云国国主谈判之前,他没想过要见宇文复,却没想到,宇文复那贼还敢要求见他!
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当他真的不敢拿他怎么样?
池皓一见皇甫琛的模样就知道不好,他亲眼见到皇甫琛对着宇文复失控发飙的几乎要生吃了人的狠劲儿。
原就不想将此事报上来的,又怕会误了事,这才不得已说了,果然就见皇甫琛又动了杀人的念头,忙忙说道:“不过是个阶下囚,不想见就不见。对了”
他赶紧想办法将这危险的话题岔开:“你之前让查的另一拨人也有了些发现,据说他们领头的,是个颇为神秘的人,暂时只知道他姓林。至于他是哪方人马,还有待查证。”
皇甫琛被他这么一打岔,果然面上的煞气就散了一些,却有些心不在焉,随便点了点头,就要下车回安然的马车里去。
她一个人呆在车里,他很是放心不下,既怕她摔了碰了,又怕她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又要哭闹个不休。
“前面有个茶寮,应该有卖热食熟食的,让人买些来,隔水温着,一会儿安然醒了要吃。”临下车前,皇甫琛还不忘吩咐池皓去给安然买吃的。
硬邦邦的干粮她肯定不爱吃,硬要给她吃,少不得又要闹脾气。还是买些热食熟食来备着。免得一会那小祖宗又闹个不停。
池皓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他英明神武从来只关心国家大事的表哥,如今竟也变得这样细心婆妈了起来,真是那个祸水之福啊!
马车在官道上不紧不慢的行进着,突然后头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马蹄声。
池皓与侍卫队立时警惕起来,将安然与皇甫琛所在的马车团团保护了起来。
“怎么回事?”皇甫琛在车里懒洋洋的发问。
一见安然皱了眉头,似乎被他说话声吵扰到了,睫毛一颤一颤的就要醒过来的模样。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抬手在她身后轻拍了两下。
安然嘟起的小嘴嘟嚷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咿呀声,转了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池皓眼尖,看了一会便惊讶的道:“看着像是娉婷公主?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追杀她呢?”
“追杀她?”皇甫琛这才撩起车帘往外看。
马蹄疾驰,激的烟尘四溅。
跑在最前头的那匹马上,果然是看起来有些狼狈的娉婷公主。
她似乎有些力竭的伏在马背上,发髻散了,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捂着腰间,即便隔得有些距离,仍然不难看出她那已被鲜血染透了的象牙白的衣裙。
而紧随在她身后的是一群面容冷肃的黑衣人。
娉婷公主边打马边惊慌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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