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脚却不听使唤。
我殷勤的上前按住他,声音特意放柔了好几度“别动,这是正常现象,你伤势过于严重,又有以前暗伤未及时处理,我虽以母族异术替你疗伤,但要想伤好也需你躺一阵子了。”
漂鸟少年惊奇的抬头打量了我一眼,不过没说什么,又去照顾说太岁了。
“多谢!”说太岁言简意赅。
我花痴的捂着腮,回味这两个字,好好听啊。
“这段时间漂鸟少年会照顾你,你安心修养。”我用从未有过的语调温柔的说。
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太岁是奉阎王之命保护天罗子,说太岁在此,天罗子呢?
没等我问,说太岁就说了天罗子被点了穴等在白梅树下的事,怕他遇到危险,要我过去看看。
说起天罗子,这般冷峻的眉眼如春来冰水消融,顿时软化成一团慈爱。
恨不相逢未嫁时!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
相比较阎王坐视二子相杀,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啊。
阎王?想到他,我一下子歇了别的心思,记起说太岁是受阎王赏识才愿照顾天罗子,如今既然救起说太岁,必须把他拉到我这一边,遂恢复正常语调,正经的说:“说太岁,你可知,今天如果没有我,你必难活命!”
说太岁眼神淡然,并不十分在乎自己的生死,仍是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声多谢。
看漂鸟少年的表情早以习以为常。
“所以,阎王对你的知遇之恩你已经用命还完,接下来,你的命是我的。”也不知道说太岁吃不吃这套,不管了,我拿出气势,斩钉截铁的说:“我要你,从今以后,只是说太岁,是我儿天罗子的师父,与阎王再无瓜葛。”
说太岁闻言眼神几变,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好逼的太紧,反正说太岁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不要告诉天罗子我还活着的事。”说太岁突然说。
我惊讶,“为何?”
“天罗子需要长大。”想到那个缠着自己撒娇的孩子,说太岁有怀念有不舍,但自己现在的状态无法继续保护天罗子,反而会成为他的负担,天罗子也不能一直是一个在说太岁羽翼庇护下的孩童,自己的死将会促成天罗子的成长。
好吧,我答应了,说太岁对天罗子的感情毋庸置疑,这样做必是为了天罗子好。
漂鸟少年提起阎王鞭一事,我趁机询问缘由,没办法,阎王心眼又多又坏,亲儿子都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阴谋。
说太岁思忖半响,觉得阎王也没叫保密,就说了乃是收集铸有毁魔异文的骨头,有阎王提供的名单一份。
对于这点,我表示很不理解,阎王凭什么知道哪些人身上有这样的骨头的,还是根本就是阎王在这些人身上动的手脚。
漂鸟少年探寻的看向说太岁,没想到说太岁也一脸沉思。
感情说太岁信任阎王,漂鸟少年信任说太岁,俩人就从没想过阎王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奇怪的骨头在哪些人体内。
这件事少不得得请教一下千玉屑。
最后一块骨头在说太岁体内,阎王既然没有规定任务完成时间,我跟漂鸟少年就选择性的忘了这件事,阎王鞭又被漂鸟少年不知道收到哪去了。
漂鸟少年办事很牢靠,不知从哪弄的拖车,把不能动的说太岁拖回家去了。我依依不舍的跟他们主要是说太岁告别,约定有空就去看他们。
说太岁表现的很疏离,只在我提到会带天罗子的消息去的时候才表示欢迎我常去。
唉,我蠢蠢欲动的老少女心啊,倍受打击!
办事办全套。
苦境是一个高危的地方,很容易死亡,所以野外找具尸首很容易。接受魄如霜立空墓的教训,我找来一具跟天罗子身量差不多的,给他带上阎王的脸皮,以天罗子的名义立了一个墓,顺便把漂鸟少年带来的纸钱全烧给了他。
安息吧!
接下来我去说太岁所说的白梅树下找人,扑了个空,天罗子早已经离开了。
在苦境转悠了几天,都没有天罗子的消息,倒是那个墓被发现,苦境武林中传言着天罗子已死的消息。
见效果达到,又没找到天罗子,我决定回森狱看看。
救了说太岁,天罗子也没事,我心情很好,支起手臂托着腮,另一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悠哉悠哉的坐在陀罗迷殿内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思考人生大事。
忽听杖声轻触地面,紧跟着便是异于常人的脚步声,玄膑掀开珠帘,拄着登龙杖走进来,缓声问“母后紧急召见孩儿,不知是为何事?”
“坐下说。”
“嗯。”玄膑答应一声,在我旁边坐下,肩上的羽毛被带起的风吹的颤悠颤悠的。
我笑嘻嘻冲着羽毛扇了几下,羽毛颤悠的更厉害了。
“母后!形象!”玄膑忍不住扶额,将身子偏了偏,让羽毛逃过魔掌。
我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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