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张家主事闻言,兴致很浓。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没事出去走走,在云武城平民区发现他的。”弟子回道。
“好,很好,来人,哦,不,我亲自准备!”
思考一下,平民区说不定是一种伪装,不起眼反而让人怀疑,心思定下,张家主事带着人就离开议事厅,当晚还需要详细考虑章程,不及在一时,他准备明天行动。
报信弟子在一个角落看着张家主事离开,目光的仇恨再也无法掩藏,心底大叫:“死吧,通通都去死吧,该死的张家,我恨你们,当初你们让我父母替你们口中的家族去当牺牲品,探寻秘矿,结果双双离世,留下我饱经摧残,哈哈,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只有你们死,我才会开心!”紧紧握着手中的纸条,再次看了眼,撕碎吞下,人转身就走,根据信件上说的,按照安排来完成,仇肯定能报,他不明白对方是谁,也不需要对方是谁,他只要知道自己的仇能报就可以了,毕竟对于他一个孤苦伶仃的人来说,没有意外发生,张家这个庞然大物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能力撼动,如今有人出手,不管机会多少,还是有机会不是
同样离开张家的还有张陵,安排好棋子,找好被仇恨吞噬的魔鬼,他带着愉快离开。
一个大家族,剥开光鲜的外表,其内部是丑陋与肮胀的,在这里面必不可少有被家族折磨、虐待的,恍若张陵自己一般对家族没有归属感,反而有极大仇恨的人,只不过张陵有自己的机缘能够壮大起来,仇恨没必要隐藏。
于是乎,些许手段与话语,将是把人心的仇恨挑起的导火索。
人一疯狂,热闹就大了。
第二天的拍卖会照常进行,安排妥当的朝戎没有意外成为这一次的胜利者。
胜利者,大商拍卖行的主事一位理所应当成为朝戎的囊中之物,便是纪少商满心的不甘也一样。
擂台争霸赛依旧进行,张陵进行自己强大的步骤,没有云武城真正的青年一辈强者,他是真正的擂台王。
啪
“该死,该死,统统都该死!”
噼里啪啦的摔着瓷器,纪少商面目狰狞,眼看着大商拍卖行的主事一位与自己插肩而过,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好一会儿,怒气才有所消减,但还不够:“来人,收拾一下,我要去擂台会一会那个雷人王!”气,最好要有出气筒才更爽。
怀揣满心的气氛,他快步走出大商拍卖行,在即将出门的时候,一个仆从迎了上来,脸色惊慌失措,很是慌乱:“主,主人”
“混账!”
本来就在气头上,纪少商看着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腿子,气不打一出来,抬脚就是踹过去,将人踢飞。
“主,主人大事不好了!”仆从不敢怠慢,跪着上前。
“说!”咬着牙,纪少商道。
“张家,张家人前往紫薇巷!”仆从头低得更下。
“你在说一遍,张家人干什么?”
纪少商愣了愣,似乎有些难以相信,等仆从再次说出口,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阴森恐怖:“好呀,好呀,张家,武家,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正想着没有出气筒,你们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呀。”母亲,竟然连母亲的地址都探寻出来,这一定是朝戎看到自己的行动告诉张家、武家的,吸,这是想要与我鱼死破,好,很好!
“起来,下去领赏!”
对仆人到了一句,纪少商走出大商拍卖行,犹豫一下,他让仆从先去紫薇巷,自己则悄悄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
张家既然敢动自己母亲,那就要与灭门的准备!
气头上的人,根本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当天,打了一天擂台的张陵下了擂台,随便找了一个酒楼就吃喝起来。
“喂喂,你们,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听说什么?”
“啧啧,连云武城长久以来的大新闻你们都不知道,还真是孤陋寡闻!”
“哼,小儿上一壶好茶。”
“嘿嘿,事情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们呀,今天,就在今天,高高在上的张家、李家突然被人灭门了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城中这么久的安定什么时候还会这样啦,我不相信,这个玩笑不好笑。”
“去去,谁骗你来这,这是我大舅哥亲眼所见的,张家、李家呀,那陈铺开来的尸体,死不瞑目呀,还有那血,四处都染上了,好惨,好狠!”
“真的还是假的,凶手是谁?”
“凶手?嘿嘿,说来也好笑,正是消失已久的杀人狂魔摩裟天!”
“是他!”
“他!”
几个隔壁的客人在幸灾乐祸的谈论着,张家、李家不是什么好货色,要让人哀叹,根本不可能,反而他们喜欢看这样的热闹,这一点从他们接下来很激动的谈论杀人狂魔摩裟天就看得出来。
“死,死了?”
手中的茶悬在空中,张陵目光茫然,好一会才失笑摇头:“这不正是我要的么,只是比预期的效果强大多了。”纪少商,与府衙之间的关系看来非同小可,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人在府城灭门,还有那朝戎透露给自己纪少商经常去的紫薇巷看来住着很不寻常的人,寻常的巷道,却有不凡的人,里面的故事必然很多。
一张信纸,点燃仇恨,葬送两个家族,李家只是附带的,在张陵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
追根究底,不是张陵计策高超,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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