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眼,漂移的眼神在寻睃时,不期然间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凸起的奶头。
望着这对顶峰仍挑着尖儿的奶子,杨书香觉得自己的嗓子真的是有些发干,
犹豫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喉咙,脑海中便闪现出马秀琴的奶子。
那里柔软肥腴,摸了之后总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撞击时那对宝贝晃悠起来,
比水还要柔软,杨书香就特别喜欢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身子底下挣扎的样子,看着
她欢叫,看着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于他而言,一边揉咂儿,一边深入,两者
俱都能量出琴娘的心跳。
舒畅的呻吟被陈云丽拉长了哼了出来,双手往杨书香的肩膀轴子上一搭,似
醉非醉喃喃自语:「就知道踢球了吧,把娘娘都给忘了。」
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这口吻语态像是从哪里见识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时杨书香也觉得有些
对不住陈云丽,扶托着她的腰,但却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
「儿子,娘娘逗你呢!」
见杨书香有些发怔,陈云丽胡撸起他的脑袋,和煦的笑媚眼如丝,当她抓住
裙摆轻轻撩起时,这股风随夜潜入,一次次攻陷过去,「这咂儿涨呼呼得难受,
给娘娘嘬一口吧!」
杨书香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在陈云丽上下撩动睡裙时,就给那挂枝的葡萄抽了
一记耳光,于是打醒了他。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葡萄珠子,被陈云丽樱桃小嘴一吹,整个人就被葡
萄酒熏醉了,于是杨书香就说了句醉话:「那我就吃一口,你可不许笑。」
说完,双手环住了陈云丽的腰,瞬间把她一侧的奶头含在嘴里,软中坚挺肉
肉滔滔,就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涨呼呼的心口就跟存了奶水,不得发泄,经杨书香嘴巴一吮,像要是被化掉
一般又酥又麻,陈云丽展开双臂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她轻抿着嘴,把脸扬了起
来,脑子里横着就冒出了个念头:还是男人的嘴巴管用。
这鼻息咻咻,一脸陶醉的模样恐怕她都忘记自己在早上六点多时曾出现过,
却不妨碍此时的动作--挺耸着奶子一个劲儿往杨书香的嘴里送,只差一根jī_bā
插进yīn_dào里,给那湿滑的ròu_tǐ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沉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
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
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于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
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
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jī_bā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
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
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扎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
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咔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愣,冲陈云丽「咦」
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
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
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次luàn_lún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
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么第二次luàn_lún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
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么?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
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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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
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
还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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