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林度大眼一眯,右脚微微向后小撤了一步,右臂轻挥间,早已扣在手中的数枚金针向着不同方向疾飞而出。
“砰砰砰…….!”天空中顿时药粉弥漫,药甲虫疾飞而上的身体直接撞在了开始编制的药网之上,药甲虫的冲力何其强大,可药线也不知何物所制,虽然纤细,但却在那强劲的冲击下未损上分毫,药甲虫一声悲鸣,在满空药粉的包裹下,轰然跌落了下来,竟然将那坚硬的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少年嘴角掠过一丝微笑,一切的进展都是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抓过地上的绳头,用力一扯,那空中的绳网顿时落下,将那药甲虫顿时裹得严严实实。
“耶!”少年心性顿时展露无疑,欢呼道;“这下老头子的病,或许有希望了!”
少年雀跃着扑向绳团,看着那甲虫在绳团内痛苦的挣扎,不由得一阵肉疼,要知道这些绳网都是针对药甲虫特制的,不但结实无比,更是用克制药甲虫的药物炮制过的,若是让这小家伙在里面呆久了,伤了本源影响了药效,那他这数个月来的努力可就付诸流水,欲哭无泪了。
少年忙掏出一个铁盒,在那绳网中将药甲虫装入其中,,方才长吁了一口气。
“呵呵,小子好手段,竟然将这如此难抓的药甲虫搞定,小爷便向你说声谢谢了!”
少年一惊,循声望去,却是见到那崖顶之上,数道青衣人影不知何时,已然鬼魅而立。
“地法殿!”少年心中一惊,他实在搞不懂这天地巨变的深夜,这些该死的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后山之中。
“郝峰师兄,和这孕灵境的废材废什么话,直接抢他娘的,若是小师妹见你将她念叨已久的药甲虫给带了回去,只怕直接以身相许了!”
身后数人含笑点头称是,一阵附和。
“滚!”为首一名青衣人一声怒吼道:“给你妈的说了多少次了,我们是大宗门的弟子,要文明、要有素质,你不会说人话么,要是小师妹知道你们如此粗俗,老子的日子又不好过了,他奶奶的,都学着点看老子怎么说话的!”
那人骂完,对着崖底的少年咧嘴一笑道:“小兄弟,将那药甲虫送给郝爷,郝爷最是心善,定会给你留个全尸的!”说完回身看向身后数人又道:“你们看,这么说话多么文雅,别他娘的一天脏话连篇,丢咱地法殿的脸!”
“那是那是!”身后数人闻言忙低头狂点,脸上一阵抽搐,生生将那想要大笑的表情给憋了回去,他们真的很想知道,这种既当还要立牌坊的事情,到底需要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得出来。
少年身形如枪,笑容内敛看着那四道满面戏谑之意的青衣人影,语气倒是平静异常道:“怎么,地法殿之人就如此专横跋扈,真要取我的性命么?”
“哼!乱闯我坤元宗后山,尽皆当杀!你哪那么多废话!!”郝峰长刀一压,犹若寒月的刀锋展现出嗜血的渴望,衣履飘飞中,从崖顶凌空而下,直取林度而去。
郝峰一动,那身后三人几乎同时拔刀在手,双腿一曲一弹之下,犹若鹰隼裂空,向着沟底的猎物强击而下。
少年大眼一凛,两名灵武境中期,两名灵武境后期的地法殿弟子,已经让他感受到了浓浓的死亡气息,这种实力和人数的绝对压制,即便以他天性乐观的心态,也感到有些绝望。
既然不能善了,那便只有死战到底了,想要我林度的性命,也得看你是否有副好牙口!
“兹!”金针脱手而出,最后一个药包轰然炸响,沟壑之中顿时一片迷蒙。
将那药甲虫一把抗在肩上,向着外急冲而去。
“想跑!”郝峰双臂急挥,狂烈的掌风瞬间便将药雾震散,长刀挽了一个刀花,向着林度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林度咬牙狂奔,可身后数人身形却是疾如星火,快若闪电,几个呼吸间便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圆弧斩!”郝峰一声轻喝,手中的长刀斜劈而下,空气涌动中,一道半弧形的刀刃急斩而出,瞬间掠过虚空,向着林度的肩部斩落。
“不好!”林度冷汗直冒,危机关头,身子向下微微一倾。
“砰!”刀刃斩中林度的背部,极致的锋锐顿时转变为强大冲击力,林度在空中一阵剧烈的翻滚,若同一个乱翻的陀螺从沟壑中狼狈地翻了出来。
危机边缘,生死一线,方乃体现心性之时,虽然狼狈,林度灵台此刻却是一片空灵,身形微变中,竟然将那如同在逆风中乱舞的身形生生控制住,手指一挥间,毫光一现,向着一颗大树的桠枝的一个黑黝黝圆团刺去。
“嘿嘿,尝尝这个!”林度咧嘴一笑,下落的身体在树上一点,又往前疾奔而去。
“嗡!”一声轻响,静谧的古林深处,就像瞬间被点燃的炸药包一般,轰然炸响。
郝峰四人刚从柳蛇峡冲出,转瞬便被爆炸的气浪卷了进去,气浪中无数的黑影疯狂舞动,在嗡嗡声中,将一根根饱含着极致怒火的毒螯,向着敢于向他们挑衅的侵略者刺去。
“黑螯蜂!”郝峰一阵低骂,他也没想到一出柳蛇峡便碰到这些该死的家伙,黑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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