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城之念,才会乖乖奉诏!」
「只是,我们又该如何破围?」
庞琦问道。
庞集笑了笑,道:「贤弟莫不是忘了?那浑天侯穆桂英前几日已被我们擒住
,押到地下去当妓女了。这普天之下,若还有人能与萧赛红对抗,便只剩下她了。」
「可她又如何肯甘心为我们所用?」
庞琦道。
庞集道:「此事老夫自有办法!走,咱们先到勾栏坊去会会那浑天侯,瞧她
这几日过得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白天的勾栏坊,不似夜间那般门庭若市,相反显得有些冷清,连从门面前经
过的人流都寥寥无几。
庞集与庞琦在富丽堂皇的门前下了马,将马栓在门口的木桩之上,走上台阶
,用力地拍起门来。
过了好大一会,才见老鸨睡眼惺忪地将门打开,嘴里骂骂咧咧,一见到庞集
和庞琦二人,立马精神醒了十分,点头哈腰地道:「太师,公爷,怎的白天也有
兴致光临敝舍?」
庞集道:「快带我们去见穆桂英!」
老鸨岂敢怠慢,引了庞太师与东海公二人进了门,穿过空荡荡的,垃圾满地
的前厅,连在夜间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溪流,此时也变得死气沉沉。
三人过了中厅,到了后厅,在一间厢房里入门,沿着台阶到了地下,穿过压
抑沉闷的甬道,便进入到地下勾栏坊内。
台子上与地面上一片狼藉,与夜间美如仙境的场景大相庭径。
到了台子后面,光线变得愈发昏暗,头顶上漆黑的泥层像一层厚厚的乌云,
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又穿过几道门径,便到了关押穆桂英的所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那天穆桂英被潘贵等人虐待后扔下台子,遭到数百人的lún_jiān,直到第二
天凌晨,人群尚未全部散去。
可以免费享用穆桂英这具尊贵的ròu_tǐ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疯狂,他们一而再
,再而三地强暴穆桂英,久久不愿离去。
在场有数千人之多,后面的人根本挤不进来,前面的人又迟迟不走,有的人
甚至连续奸淫了她三四次。
穆桂英感觉自己被男人的ròu_bàng包围了,只要睁开眼,见到的都是一支支五黑
粗壮的yáng_jù,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
这一天,穆桂英前后xiǎo_xué都遭了殃,不停被ròu_bàng插入,又不停地被shè_jīng。
很快,穆桂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很多人将jīng_yè射到了她的脸上,浓厚恶臭
的jīng_yè将她的眼睑都煳住了。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人群的气氛依然高涨,甚至还有人在购票入场。
穆桂英终究也非铁打的身子,遭受了ròu_tǐ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竟翻了白眼,
口中吐出白沫来。
庞家四虎与朱管家一见,怕出了人命,不好向太师等人交代,急忙驱散了众
人。
可奇怪的是,即使穆桂英翻了白眼,口吐白沫,但神智却依然清晰,仍没有
昏迷过去。
当人群被驱散之后,穆桂英孤零零地跪在厅堂之中,屁股重重地压在脚心上
,身子左摇右晃,竟没有倒下。
庞牛虎拿了一个项圈过来,给穆桂英戴上。
这个项圈正是前几日穆桂英被岳鸣皋用铁杆控制驱赶的那个,只是现在并没
有把铁杆连上去。
庞龙虎又召过几名大汉,将穆桂英架到了台子后的黑屋子里去。
「娘!」
杨文广见有人进来,急忙双手攀住铁栅栏,大叫起来。
可是当他再见母亲的时候,穆桂英的样子让他更加震惊。
穆桂英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不堪,人虽是醒着的,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
只剩下一具空壳。
那空洞的眼神,苍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也难以复见往
日的神韵。
穆桂英却没有搭理他,低垂着脑袋,下巴几乎陷入到自己丰满的双峰中间去。
她像是一具没有骨架的尸体,任由几名大汉架着拖行。
庞龙虎拿起一杆钢叉,三四丈长的杆子,顶端是拇指般粗细的铁条完成的半
圆。
只见他将钢叉竖起来,从铁栅栏中间的缝隙过钻过,又转横过来。
他用这半圆的钢叉,叉住杨文广的脖子,用力往里一推。
杨文广顿时被叉到了墙上,不能脱身。
他用手死死地扳住钢叉,叫道:「奸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边庞飞虎会意,急忙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几名大汉赶紧将穆桂英往牢里一丢,那庞飞虎又将牢门锁了起来。
见杨文广母子二人皆被关到了牢笼里面,庞龙虎才将钢叉松开,道:「杨文
广,好好照看一下你这当婊子的娘!今天晚上,我们还要拿她去赚钱呢!哈哈!」
「娘!娘!」
杨文广急忙奔到他母亲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他母亲裹上,一把将她抱
了起来,不停地呼唤道。
穆桂英瞪着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太虚一般无动于衷。
「呜呜……娘,这群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
杨文广低头一看,穆桂英的yīn_fù上竟有多出两个黑煳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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