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yīn_hù,就像抠摸自己一般,试探着抠摸母亲的yīn_dì。
做娘的终于警觉,男人一双手在自己屁股上,咋还会一只手抠摸自己的屄缝
哩,况且这手温柔乖巧,虽说有些怯生生不敢乱摸,但却极准确摸到最关键的地
方。
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温柔的巧手,当那巧手一抓进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
来,这绝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顾不得男人不让她乱动的吩咐,她紧抓着那巧手不放,迅速掀了被子。
眼前的情形,让女人一阵晕眩。
她手中抓着的,果然是女儿的手。
女儿精光溜溜跪在身侧,白兔儿一般满脸娇羞看着她,胸前那一双光溜溜的
白奶子,托着两颗嫣红的奶尖儿,正随着呼吸起伏。
做娘的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甩开女儿的手,急急忙忙拉拢破裆
裤儿,一边遮掩自己的光屁股,一边就要爬下炕去。
男人怎能让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压趴在炕上。
这时候,少女说话了。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儿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
…娘……你还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了……现如今……现如今
咱娘俩都是我叔的人了……你不用躲我哩……」
男人极满意在少女屁股上拍打着夸赞:「说得好,好好给你娘说道说道,让
你娘听听!」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了……往后咱娘俩一起侍候我叔……谁也不躲谁
……你说好不好哩……」少女娇羞低语。
看着男人极亲昵拍打女儿精光溜溜的光屁股,听着女儿这番话,再回想这半
月来的情形,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明白了一切。
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语,少女却依然羞赧低语:「娘……你说好不好哩…
…」
「嘿嘿,你娘嘴里噙着蛋,说不了话哩。」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捏开女人嘴
巴,一根手指迅速把鸡蛋勾了出来。
「娃儿问你话哩,你咋不表态哩!」男人一面解脱女人的破裆裤儿,一面催
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语,也不反抗挣扎,任由男人脱了她裤儿,这情形,恰似丢了
魂一般,只剩下了行尸走肉的躯壳。
男人和少女并未发觉女人的异样,都以为女人只是因为羞臊才不言语。
男人把破裆裤儿丢给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话她哩,你把这裤儿穿上给
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穿一条裤儿,谁也不笑话谁。」
少女顺从的穿了那条破裆裤,羞昵低语:「娘……我叔说的对着哩……从今
往后,咱娘俩个穿一条裤儿……谁都不笑话谁哩……」
女人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男人把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颗鸡蛋丢给少女:「自个塞到尻子里,给你娘说,
从今往后,你娘俩个都是我的卖尻子骚肉儿!」
少女娇羞万般把光屁股从破裤裆里耸出,屁缝里又抹了些雪花膏,既娇羞又
兴奋的当着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鸡蛋往自己pì_yǎn里塞。
鸡蛋确实难进,好在pì_yǎn儿刚被男人弄松活了,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润,
最粗圆的那一处捱过之后,便光溜溜滑了进去,异常欢快的充盈感,让少女禁不
住没羞没臊媚叫起来。
「呀……娘呀……咱娘俩都是我叔的卖尻子骚肉儿哩……」
少女话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来。
「老天爷呀……我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爷呀……你饶了我们孤儿寡母吧
……」
女人哽咽出这句话,愈发哭得厉害,顷刻间便哭得不管不顾的涕泪横流。
这情形着实让宋满堂始料未及,不过回头一想,毕竟是做母亲的人,遇着这
样的事儿,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于是便扯过一条枕巾,一边给女人擦眼泪,
一边放下身段劝慰。
「你看你,哭啥哩,这原本是高兴事儿哩!难得娃儿没啥意见,从今往后,
咱关上门就是一家亲,我把你娘两个一样疼,一样爱,有啥不好!」
男人何曾对女人这样说过话,这番话的口吻语气,竟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
儿。
女人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
宋满堂只得耐着性子又劝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只是哭,丝毫都不理会他,
并且泣不成声的反反复复念叨:「他爹呀……我对不住你哩……」
母亲不住声的哭,少女那满腔骚情早已淡了五分,听见母亲念叨父亲,少女
愈发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几次三番的不理会男人,这情形前所未有。男人早已不耐,这下听到她
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就想露了狰狞面目,把这贱皮贱肉狠狠收拾
一顿,只是碍着小骚肉在跟前,立时翻脸总不好看,另外也怕吓着这小骚肉,当
下就黑了脸,摸过一根烟点上,阴沉沉的抽。
男人阴沉着黑脸,娘不管不顾的哭,少女实在无法面对这情形,小嘴儿一扁,
也随着她娘抽抽嗒嗒哭起来。
片刻前的淫艳火热几乎已荡然无存,男人只觉得极为扫兴,但却想不出妥当
的法儿。
老骚肉既然装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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