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靠在沙发上发呆,想不出自己该有如何举动是合适的。
直到易文卫生间出来,看到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些恼火,这家伙怎么变
得有点木头兮兮了。
时间也不早了,他也一时无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再次调和目前的气氛
,瞪了沙发上的家伙一眼:早点睡吧。
贺兰自然是被易文肆意蹂躏一番,深夜,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中间身体
力行地耕作,嘴里依然拿外面那位作为调剂品不住地调侃她,弄得贺兰直到他发
出轻轻的鼾声脑海里仍然一幅幅他描述的些几乎yín_dàng的画面中不可自拔面红耳赤。
这种刺激让她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几近深夜任然神志清晰没有一丝睡意。
终于,开始模煳起来的大脑传递过来一点点稍稍松懈的信息,她松了口气,
觉得真想睡了。
她起身,想去下卫生间。
她觉得头发还没有完全蓬松,因为怕损伤头发,她只是用自然风稍稍吹了一
下,所以现在还有点粘乎乎的潮湿,又不能这时候用吹风机,吹风机的声音会吵
到他们。
关上卫生间的灯,小客厅暗暗的,只有从房间映出来的一丝灯光,她突然发
现客厅阳台的玻璃上有个红点一闪,她吓了一跳,几乎要喊出声来,再屏声细看
,竟然是亮站在阳台抽烟。
他自然是看的见她的,她知道他能看到自己,因为外面黑,但是房内有点灯
影。
还不睡?她拉开阳台的玻璃拉门。
还不是被你们闹得,正常人都没法睡,亮轻轻地说。
又贫嘴,贺兰吃地轻轻笑出声来。
他重重地吐出口中的烟,把烟头按在栏杆那盆绿色植物的盆里,伸手将贺兰
揽入怀中……
这时间的贺兰里面再无束缚,他肆无忌惮的手掌直接从下摆探入侵到胸前,
她惊呼的声音还未发出,双唇已被他狠狠地吻住,她不由自主地伸舌接纳住他的
热情,即便是鼻息传过她平时甚是厌恶的烟味也毫无一点反感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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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得寸进尺的他不满足于胸前的侵略,顺着她胸肋滑到腹间直接突入松
紧带触到那片草莽之地。
不要,她惊呼一声,忽然跳开想逃离,但是他按在她腹间的手稍稍用力就让
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另一只胳膊轻轻地将她脖颈托住推向自己热吻更加急
迫地落下来。
她无法动弹,更加让她窘迫的是她薄薄的细纱平角沙滩裤真切地感受到他的
压力,感觉他火烫地顶着自己,窘迫感让她几乎在瘫软中窒息。
你听我说,她弯腰顶着他,想让自己脱离开来。
这样的境况其实没有可能会依从她低低的呵斥,见不起作用,她勐然地发力
挣了一下,他觉察她真的用了力量,不觉有点心虚,双手稍稍松懈,贺兰乘机逃
开他的臂膀。
逃离束缚的贺兰靠在玻璃拉门上看着他,看不太清楚,只有楼下路灯有点亮
光映衬稍稍看得到脸型,看他盯着自己,贺兰觉得自己有点点过于冷酷了些,有
点歉意地向前一步:回去睡吧,太晚了,明天还上班呢。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怕过于勐烈的举动又把她吓走,轻柔地揽住她,似刚
才相彷的动作再次把她揽入怀中。
这次他轻柔的手指轻柔但不客气地探入她股间,整个手掌几乎托住了她双腿
之间,她的所有都被他掌握在手,她的粘潮她的湿热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她被一
种眩晕所笼罩,几乎毫无招架地被他腾出手将细纱平角裤从纤纤腰肢扯下,使她
异常完美的曲线袒露出来,尽管光线没有办法让亮目睹面前的美丽,身体肌肤的
触感已经让他癫狂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怀中的尤物再次熘走。
贺兰双腿颤抖,她感觉到他贴上身来,甚至他最后能屏隔两人肌肤最后接触
到裤子也被他粗鲁地撤掉了,她知道自己终于逃不掉了,不论是他的鲁莽,还是
自己无法抵御,现在的结果是自己成了一只毫,她
对自己说,甚至她不动声色地稍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角度。
她感觉到她双股间贴上来的坚硬,她心理完全变了,她有点耻笑自己:你难
道一点点的抵抗都不想做了吗?但明明另一个声音几乎已经在期待中呐喊了,她
尽管羞耻的要命,但是她知道自己身体要迎接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了,她感觉到
他已经在后面触到了自己,臀部甚至能感觉到到他毛绒绒的轻佛,感觉他已经从
后面触到了自己娇嫩无比的双唇……
它们是多么的湿润可人,她难堪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来,像高
处倾泻而下的瀑布,连带着泥沙俱下,冲出体内汩汩滴落。
忽然,电光一闪地惊醒了,不行,绝对不行,她羞涩地想起身体内还留着易
文的东西,那是不久前易文狂热地泻在她深处的,距离现在几乎只有不到一个小
时的时间,而且,而且,她几乎还没有对那个经过任何打理清洁,要是现在……
那种放浪和无耻绝对不是她可以承受的,她狠命地弯腰撕扯自己落在脚踝的
裤脚,令人惊奇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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