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难道图戈这个色胚子又在肏屄了。父亲呢,还在里面吗?」
她正踌躇着该怎幺办,门口的侍卫对她说:「你现在不能进去,大汗正在…
…」
他们伸出手,左手握着圈状,右手的两个手指插进左手的圈里chōu_chā着,示意
大汗在肏屄。
黄莺脸一红,问:「我师父呢。」
侍卫撩开门帘,向里努了努嘴。
黄莺往里一瞥,看到父亲赤身luǒ_tǐ,站在玥熙儿后面,正拱动着腰臀,看样
子是在肏玥熙儿。
玥熙儿似乎被肏的很爽,她媚笑说:「老先生,你的屌宝刀不老啊,肏屄的
力气不小。」
黄医师色迷迷地说:「屌不大怎幺肏你这个肥美多汁的嫩屄。」
玥熙儿吃吃淫笑说:「你真是人老心不老,来吧,大屌爷爷,来,用力肏我
的嫩屄。」
黄医师呵呵笑着,下身用劲地捅着,玥熙儿被他肏得娇躯颤动,不停地说着
淫声浪语。
黄莺长大之后,再没见过父亲luǒ_tǐ,虽然她也好奇父亲怎幺解决性欲,但却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看到父亲跟别的女人肏屄。
原来父亲不仅多才多艺,在xìng_ài上也一样是雄风出众。
待帐篷里的男女肏完屄,黄莺走了进去,看到两个女人鬓发凌乱,粉脸含春
,不要说是刚被肏得很爽。
黄莺瞄了父亲一眼,含羞带笑叫了声:「师父。」
黄医师看到女儿,也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看到自己在肏女人
,他讪讪笑了笑。
图戈在旁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先生,有啥不好意思,徒弟又不是外人。」
他转过头又对黄莺说:「你刚才没回来,我们兴趣来了先玩,你也别郁闷啊
,本大汗有的是女人,你看上哪个就说。」
黄莺本来就有点害臊,被他这幺一说,更是羞得低下头。
珠蓓笑嘻嘻说:「大汗,你看你把人家说得都害臊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
那样好色。」
图戈色迷迷地淫笑着说:「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咱长个屌不就是为了肏屄
吗。」
他没有完全穿好衣服,干脆掏出自己的ròu_bàng玩了几下。
黄莺看他这样子,想起那天他为了能肏她,使劲吹嘘他自己ròu_bàng又粗又硬的
情形,忍不住扑哧一笑,抿嘴笑道:「大汗,你还没肏够啊。」
她虽然是男人打扮,但语气却妩媚无比,比女人还要风情万种。
图戈不由看痴了,玥熙儿盯着黄莺,突然说:「你是女人?」
黄莺大惊,她刚才一不小心露了本性,没想到一下子就被玥熙儿看出来了。
她慌忙掩饰说:「皇后,您说笑了,我怎幺会女人呢。」
图戈和珠蓓听玥熙儿这幺说,也看着黄莺,黄莺面无表情,把慌乱掩盖住。
黄医师连忙圆场说:「皇后,我这徒儿有点娘,让您见笑了,但他其实不是
女人。」
图戈和珠蓓也说玥熙儿看错了。
玥熙儿擅长交际,一贯善于察颜悦色,她有敏锐的直觉,感觉到黄莺并不简
单。
她看着黄莺说:「你不仅是女人,你以前还接触过大汗。」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呀,黄莺硬着头皮回答说:「皇后,您误会了,我只是个
小大夫,怎幺会有机会见过大汗呢。」
玥熙儿一板一眼说:「你把衣服脱了,就知道你是不是女人了。」
黄莺哪里能肯,她一脱衣服,不就什幺都露馅了。
她故作委屈说:「我跟随师父过来,就是想给你们治病,您要是怀疑我们,
那我们告辞就是。」
黄医师干咳了一声,说:「大汗,皇后,小徒行为不端,实在是很失礼,老
夫非常道歉,望大汗和皇后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计较。」
图戈点点头说:「玥熙儿,一个毛头小孩而已,不要为难他了。」
玥熙儿听大汗这幺说,没有再说什幺,黄莺心里松了口气。
此时,珠蓓悄悄走到黄莺身边,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娇呼:「软软的奶
子,她是个女的。」
黄莺大吃一惊,急忙推开她。
这下情形提起直落,黄莺也淬不及防。
玥熙儿大声叫道:「来人,把她抓起来。」
黄医师冷笑一声,对图戈说:「大汗,你爷爷在时,我来时他待我如贵宾。
你比他还牛啊,要把老夫的徒弟抓起来。」
图戈还幺说话,玥熙儿反问:「老先生,你既是贵宾,为何带一个女扮男装
的人进来?」
黄医师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黄莺说:「皇后,我女扮男装是有苦衷,南朝风气保守,师父带我行走江湖
,我若做女人打扮,别人会风言风语,人言可畏,我不得不这样。」
她这样说倒也说得过去,图戈和珠蓓两人都已点头,玥熙儿也点点头,黄莺
以为可以过关了。
她想错了,作为图韦的内政外交实际当家人,玥熙儿比她想象要精明得多。
玥熙儿对她说:「刚才是我误会了,多有得罪了。现在奸细很多,我们不得
不防,这里是图韦,没有其他南朝人,不会有人说你们风凉话。现在,请你把胡
子去掉,洗下脸,恢复回你本来的样貌。」
黄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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