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
出现一片青紫。
凌风「嘶……」地吸了一口长气,把将要出口的叫声压了回去。
阮家元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
起一把尖嘴钳,夹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边缘与肉相连的部分出现了一圈白
色的细线,白线逐渐扩大,指甲一点点地被拔出来。凌风疼得满头冒汗,十个脚
趾拚命扭动,身子乱晃,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呀
……」
阮家元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拔,五分钟以后,凌风左
脚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来,没有了指甲的脚趾露出鲜红的嫩肉,看了让
人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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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染着鲜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端到大口喘着粗气的凌风面
前说:「你看,凌队长,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非常完美,可由于你的愚蠢,它
现在不属于你了。你如果还不合作,会失去的东西。」
凌风颤抖着说:「不……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就死了心吧……」
阮家元冷笑一声道:「哼,咱们比比看谁厉害!」说完,钢凿又插入了另一
个脚趾的指缝。瓷盘里的指甲在不断增加,凌风的惨叫一波高过一波,她左脚的
五个脚趾都变成了小血葫芦,阮家元又转移到她的右脚。
当凌风被冷水泼醒后,身体已经在剧痛下禁不住颤抖了。她目光涣散中,看
见桑强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还是那三只熟悉的硕大毒蝎子,凌风的心一下就
提起来了,凌风的下身昨天受过酷刑,怎么受的了这毒虫。桑强可不管那一套,
用手指拨开凌风的yīn_chún,露出敞着大口的yīn_dào,打开了瓶盖。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桑强的动作,只见他熟练地用木棍挑出一只张牙舞爪
的蝎子,轻轻地放进了凌风的yīn_dào。也许是凌风的yīn_dào已被撑的太大,那蝎子竟
一下掉了进去,没了踪影。
凌风感觉到了什么,拚命扭动没有被绑住的屁股,晃得太师椅都嘎吱嘎吱地
响,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惨叫:「哎哟……啊……啊……
啊呀!」她的脸变得比刚才更煞白,小腹的肌肉紧张地抽搐。
众人都看着桑强,他两眼目不转睛地盯住凌风的yīn_dào口,看着两片红肿的阴
唇一阵阵战慄。大约过了五分钟,凌风小腹的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yīn_chún的战栗
也停止了,桑强轻轻地将木棍伸进yīn_dào,不一会儿,那只大蝎子顺着木棍爬了出
来,看来已经精疲力竭了。
桑强收好了蝎子,回头去看凌风的yīn_dào,只见紫红色的肉壁迅速地肿了起来,
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红色的肉填满了。他们把凌风解下来,强迫她站起来,
她的两只露着血汪汪红肉的脚几乎不敢沾地,但她坚强地站住了。
两个越南士兵搬来了一个一尺宽、二尺长的四脚凳,放在离她约两公尺的屋
子中央,桑强指着凳子大声吆喝:「过去!」
凌风试图挪出一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蝎子蛰后肿起来的yīn_bù稍一摩
擦就疼得钻心,她的腿轻轻挪动一点立即就疼得满头大汗。但她咬紧牙关,几乎
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过去。越南兵们按住她弯腰趴在凳子上,将她的双手捆在
前面的两条凳腿上,再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捆在后面的两条凳腿上。
桑强拿出一条手掌宽的皮带将凌风的柳腰紧紧绑在凳子上,扒开她朝天撅起
的屁股,拨拉一下向外翻着的yīn_chún,满意地笑了。
他诡秘地向一个越南士兵打了个手势,那越南士兵立刻跑了出去,门再打开
时,屋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那越南士兵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肥壮的大公狗。那
狗「呜呜」地低吼着进了屋,胯下的yáng_jù搭拉出老长,来回摇晃着,显然已经有
人事先刺激过它了。
阮家元最先明白过来,磨拳擦掌地说:「好,大哥够狠!看这小娘们还能挺
得住?」
越南士兵们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这将是一场残忍的淫戏,兴奋地咧开大嘴傻
笑。凌风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蛮的淫虐,涨红着脸拚力抬起头大叫:
「不!不行!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我操你们祖宗!你们妈屄的崽
子们!猪狗不如啊!我操你们!」她的四肢死命地挣扎,拉得用碗口粗的木头钉
成的凳子「嘎嘎」作响。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泪痕的脸道:「你操我们?哈哈!不想被gǒu_cāo,就
赶紧招了!」
「不!我不……」向来刚强的凌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失态的「呜呜」地痛
哭起来。
桑强不耐烦地说:「这些娘们都硬的象石头,也不知道中国政府也不知给她
们灌了什么迷汤药。别跟她废话,干了她再说!」说话间,一个越南士兵提来一
个小瓦罐,大公狗一见立刻拚命往上扑,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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