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冲蜂蜜水,嗯?”
魏晓林说完这话,心里已经骂了起来,他想喝醉的谌锐太难搞了,又在心里吐槽谌锐喝醉了这么弱智,当初到底是怎么跟他上床的,随后他又冷哼一声,心想谌锐当时根本就没喝醉,只有他喝醉了,谌锐故意的罢了,第二天还装得人模狗样递名片,包藏祸心。
这么想着,魏晓林对谌锐就没有好脸了,他推着谌锐在床上躺好,把被子蒙头一盖就想走人,但谌锐还拉着他,并且在感知到魏晓林要离开的时候,把蒙着脸的被子扯下来,死死拉着魏晓林的手腕。
魏晓林愤怒地踢了一下谌锐的床,骂道:“你到底醉没醉啊!你是不是根本就没装醉在骗我呢?”
但谌锐又没动静了,发现魏晓林被他拉了两下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谌锐放心地睡了过去。魏晓林一试着挣脱,谌锐就要握紧他的手腕,魏晓林气得头疼,只能就着谌锐拉着自己的姿势在床边委委屈屈坐了下来。
魏晓林心想,早知道这么憋屈,刚才还不如躺在床上睡了算了,在山里当了几天野人又坐了一路飞机颠簸落地,现在又要做陪护,怎么想都是一桩赔本买卖。
跟谌锐拉锯了好半天,魏晓林也累得不行,他早就睁不开眼睛了,终于不用劳心劳力,即便是趴在床边也很快就睡着了。
第57章
魏晓林没睡多久就醒了,趴在床边空间狭小,一点也不舒服。一抬起头,魏晓林发现谌锐正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突然醒来发现被人这么盯着,其实挺吓人的,魏晓林吓得缩了一下,说:“你干嘛啊!拍电视剧上瘾了吗!能不能别搞这种桥段!”
谌锐见他这个反应,忍不住笑了出来,魏晓林一看他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甩开被谌锐握了一整晚的手腕,骂道:“你倒是睡得香!继续睡吧!我走了!”
刚一站起身,魏晓林就觉得双腿酸麻动也动不了,一屁股跌坐在谌锐的床上。谌锐坐起身,揽着他问:“你没事吧?”
魏晓林一把甩开他,愤愤道:“有!残疾了!都是因为要陪着哄着大少爷你!”
谌锐没忍住又笑了一声,说:“好,那以身相许吧,我负责你的后半辈子。”
魏晓林一个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道:“你想得还挺美。”
谌锐讨好地捏了捏他的肩膀,说:“那好,都怪我,那你给我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呗?”谌锐示意魏晓林在床上趴好,说:“我给你揉一揉,一会儿你就不麻了。”
魏晓林想逞能,说:“不用你揉我也一会儿就不麻了。”但是他试着动了动腿,发现因为手脚蜷缩趴了太久,腿上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闭嘴,老老实实趴在床上,心想让影帝伺候此后我也没什么不好。
谌锐坐起来,开始给魏晓林按腿,一边按一边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重了?”
魏晓林舒舒服服趴着,说:“你水平还挺好。”
谌锐低声说:“我以前常给我妈按摩。”谌锐说完这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是谌锐先打破沉默,说:“我给你说说我妈的事情吧。”
没等魏晓林回答,谌锐就接着说:“我不是拿我妈在你面前卖惨。只是这些话我没处说,也没人可以说,觉得憋得很。”
魏晓林隐约知道谌锐家是高门大户,谌锐自己也提过一次,但魏晓林真正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谌锐的父亲是家里的小儿子,也是本家唯一的儿子,早年曾在农村待了十多年,谌锐的兄长都是因此而来。谌锐父亲返城后,带回家的是一个虽然朴实却既没有学历也没有见识更没有门第出身的普通农村妇女。
谌锐的祖辈对他父亲带回家的原配十分不满,但谌锐的父亲坚持没有原配的支持和鼓励,自己不会撑到回城的这一天,与原配低调完婚。
魏晓林听到这里,感叹说:“那你爸爸他其实是一个挺重情重义的人。”
谌锐冷哼一声,告诉魏晓林,他爸爸并不是重情义,只是因为那时他爸爸敏感地嗅到风向要变了,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不能在个人问题上为人诟病,所以即便知道原配跟自己有天壤之别,还是坚持和原配完婚。
但是原配没读过书,也不懂得仪态教养,谌锐的父亲上位后,一些应该带夫人出席的场合总是独身一人,担心原配给他丢脸。在家里教育两个哥哥,也都是送到祖辈家里,原配只是他父亲娶进门的一个彰显自己高尚品质的华表。
谌锐的母亲是寒门学子,在当时以优异成绩大学毕业,做了谌锐父亲的秘书。谌锐的父亲对母亲十分满意,而新入职的母亲也并不知道谌锐父亲已经结婚,她很容易就被谌锐的父亲吸引了。
谌锐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他低声说:“后来有了我,我爸爸惊慌不已,他将我妈妈藏到乡下,原本承诺等我出生了就将我妈妈和我接回城里,但之后他又遇到大的升迁,审查很严,他更不能将我们接回来。再之后他站到了更高的位置,大概是觉得我妈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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