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新家出来,我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好像自己忘了啥事,跟上次神路图一般,我应该该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想来想去却想不起来,就随口问了句阿玛,阿玛也没想起来我忘了啥事,阿宾边上突然来了句:“那个大姐好多天没见了!”
我一惊,泥麻我这是什么脑子啊,才跟人滚了床单不久,到了人家地盘上,居然把人家扔着我自己一走了之,我这不成了拔吊忘义之辈?问题是我真不是啊,我行程排得很紧的,这么紧的行程忘记跟人打声招呼是很正常的,虽然我跟人家一说跟着我们一起也没啥事,特别是去什么长城故宫这些的,有人带着肯定好啊,我这白痴却把人家一扔几天不管不问。幸好现在想起来了。
我急忙又掏出电话打给**姑娘,当然现在我更**些。
还好人家**姑娘挺大肚,知道我来bj是来做事不是来跟她滚床单的,也就原谅了我这么多天没有联系她,我当然不敢说我是忘了她了,只能假情虚意地说是因为太忙,现在才有空来联系她,如果她有空么可以带着我们逛逛潘家园,当然了,后面接着的就是晚上没事么就打打友情炮。
雪佳姑娘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来带我们玩,至于晚上有没空现在确定不了。我叹了气只能先这样了,晚上再忽悠。
姑娘开了个车来接我们,我一看,姑娘开来的车是个x,小姑娘开着挺霸气,我坐进副驾打趣道:“不错啊姑娘,在bj能开着x高配,那是不是也算是个小富婆呢?还是你本来就是个富二代呢?有没老爸叫李刚的?”
姑娘瞪了我一眼:“不是想着你们要去玩没个车不方便嘛,我才找朋友借的。我富二代小富婆会去穷游?如果不是穷,然后那样游,至于让你这**男人泡到手?”
我听得有些尴尬:“至于这样说跟你同床共枕过的男人吗?打击了我可就是在贬低你自己。”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就叫我**姑娘啊?”
我没言语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又亲切地装作给两老兄弟介绍bj风情,没敢再惹这穷游富二代。
到潘家园时店家开门的不多,我们随意逛着时才陆陆续续开了门,那些开了店门的我们就门口看看如果不是卖古籍的就直接走人,反正我们来就是来带阿玛买点假古籍装点门面,并不是想着能在这儿捡个什么漏,目标明确,也就不会浪费多少时间。
店里卖古籍的那些开价就吓死人,上周的书他敢按西周的价开,我又不是汉斯,随便一拍五百万,我只敢还价五百块,差点没让人打出来。
得,这店面上的是没法逛了,买了他们的书我估计只能在bj睡地铁,那只能是去逛小摊呗,那些小摊开价两万的,你能砍到二十拿到手。
这次就顺利得多了,逛了几个摊,有那种宋版的《周易晚析》,有元代的《真人议卦》,还有明代手抄的《奇门遁甲》,最早的居然有到唐代的《骨相》。这些书开价最高十万、最低一万八的,我从一百陆到两百二,统统收入囊中,阿玛见到如获至宝,刚买到手就拿来翻看了半天道:“这……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我把书收入我的背包,七七八八的这就买了十来册:“我这是给你装点门面、不是给你看的,要看真家伙,去图书馆,我觉得木老东巴那儿也应该会有些好书,有空你也去他那儿翻翻。”
**姑娘在边上言道:“你们拿这些道具打算是要骗谁去啊?”
她一说话我就很不爱听,我说她是**那确实是很贴切,我们这关系,你至于要把底翻出来干嘛,大家留一线,以后好相见嘛,晚上还要打友谊赛的,这友谊的小船现在就想让它翻了?
我正在那儿为**姑娘的话腻歪,边上看着动画半天没说话的阿宾来了一句:“吱吱哩花色。”
我看向他,只见他居然没在看动画,手指着一个摊位挂着的一幅画又来了一句:“得乌搭机哇色。”
我扭头看向那画,猛一看居然是我那幅值别墅价的《东巴神路图》!我吓了一大跳,泥麻这神路图跟韭菜一样割完一茬又一茬,捡到一张又一张不成?我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是个残卷,这画有四分之一左右是像我那幅,不,是汉斯那幅《东巴神路图》,纸质都一模一样,另外的四分之三那就不知是谁所作了,画纸质倒仿得有些样子,形式东巴纸那种粗纤维都弄了些粘在上面,边上再学着那四分之一绘了些不知所去的东巴字,又把纸做旧成跟东巴纸一般,搞得那是有模有样的。
阿宾指着说的话自然是那四分之一上的。
我心里一动,这四分之一的残卷难道也是一幅《东巴神路图》?不然阿宾怎么会知道读音?像那日看到八张旧照,他受触动也读了出来,这次难道也是一样?
我走过去,也没跟老板说什么虚的,直接就让把画卷取下来,摊子的老板非常专业,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轻轻取下画然后铺在桌上,又拿起另外一双手套递给我戴上:“这是很稀有的古籍,你看时要小心些。”
我没理他,但为示尊重我还是戴上了手套,不是对老板的尊重,而是对画的。我看了那画,又在光亮处仔细看那些纤维,然后看画的颜料,我确定,那剩余的四分之一残卷,就是《神路图》的一部份,至于剩余的那四分之三,那就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了。
但人家居然能把两者拼一块了,而且喊价还不便宜:“我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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