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了嘴,看着他怒气恒生又尴尬不已最后迷茫不措又突然怒气恒生的样子,咧开嘴笑得很是欢快。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跺了你,然后——”
“然后什么?”李梦溪闪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仿佛对这种死法很期待似的。
“然后,然后你就死了,你还想啥然后。李梦溪,然后,你就没有然后了,没有了。”夏清河慌忙掩饰内心的波动,他其实止在口里险些脱口而出的是“然后吃了你”。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真真切切栽在了李梦溪的手里,他说的没错。他对他是动了执念,却不是杀念,是占有欲,这种念头占据在心里随时可能走火入魔。可他和他之间实力悬殊的可怕,他拿他无可奈可,从来如此。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夏清河一颗心掉在了嗓子里,问完便傻傻等着他回答。
心乱成了一团,自己都不知道想听他说什么,即使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
“以为你会把自己也跺了,然后跟我一锅煮在了一起,赠给天下人。你也知道我凡胎仙骨,我的肉吃了救病治人延长性命都是不成问题的。至于你嘛,勉强凑数吧。多好的酒都是要掺点水的,这你应该知道的吧。”李梦溪滔滔不绝的讲着,夏清河却是醍醐灌顶一般的抬脚跑了出去,傻得连轻功也忘了用。
他怎么会忘了这人是国师啊,仙根慧骨修仙之人,这算是提醒吗。话里话外无不提醒着他和他身份悬殊,路途相背且远且难行。
他跑得极快,且从未回头。如果他敢回头看一眼,便会看到后方端坐饮酒的人满脸的悲恸,倒像是个真正的出家人,得道高僧最引以为傲的弟子,存的是苍生世人。
等到夏清河走远了,管家才走过来传话。他的语气不似平常那般沉静,他说“丞相说谢过国师,来生必报你恩情。”
李梦溪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管家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红烧肉,才应声退下。
“你是说丞相受了高人指点?”萧晓面对着叶江宁略微思索了会儿,才说道。
“是啊,不然他不仅死不瞑目还有可能尸骨无存”叶江宁故意把话说的阴森森的,想着多少吓唬一下她。
“果真是猛如虎啊”萧晓无视叶江宁的调侃,反而评价起始作俑者某君王。
“咳咳——”叶江宁被茶水呛得直咳嗽,这个女人还真是敢说,偏偏又让人抓不住把柄。
“罢了,不说这些了,明日里我们去独山吃斋吧。”叶江宁稳定了咳嗽之后,沙哑着嗓音说道。
萧晓本来想说无肉不欢的,又想着独山风景好,去看看也无妨。中午吃素,晚上多吃点肉也就补回来了。便便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他,心理却一直琢磨明晚吃个啥好。想着想着心理便有了主意,向着屋外唤来了芷兰。
“你去跟玉舒说说,让浅浅明晚来府里吃古董羹。对了,你去夏府把夏公子也请来,跟他说露春宵女儿红的质量决定他明晚的食量。还有还有,苏杭也叫上,让他把一品居做红烧肉的五花肉给弄几斤来。”火锅嘛吃得人越多越香,萧晓心理是这么想的。
可到了叶江宁哪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他心理想着萧晓请他最好的朋友来家里作客,自然是给自己这个男主人面子。选择性的忽略了一品居的红烧肉和露春宵的女儿红,只看着萧晓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看着我干啥?”萧晓看叶江宁一眼,只觉得全身的不自在,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小算盘被他发现了不成。
“没,我在想你啥时候和松王妃这么亲近了——”
“太久了,久到你想不到”
“哦,比我久?”
“你刚不是说困了,要去躺会?”萧晓不着痕迹的绕开话题,双手推着他向内室走去。
“小姐,将军说明晚一起煮古董羹,公子也会去。”玉舒小心地扶起夏清浅,嘴上传着话,眼里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已经结痂的伤口。
这几日叶松宁夜夜都会过来,虽然只是躺在床的外延,可玉舒总是觉得她没有太多时间看看她是否安好。
“你去把皇上赏下来的食材送到宁王府去,哪株千年人参和灵芝也拿过去,她这次肯定不会只煮辣锅,你让她一起炖了吧”知萧晓者夏清浅,因着夏清浅的伤,萧晓确实是准备煮个鸳鸯锅的。
“是,小姐,可是,那千年人参王爷赏给了魏侧妃安胎——”玉舒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话卡在嘴巴里不知如何是好。
“好,那就把灵芝送过去吧。”夏清浅语气平平,丝毫没有生气或是难过的样子。
“你是说王妃让把皇上赏的食材都送去宁王府------”叶松宁听着管家的汇报,半响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才说“去库房看看还有没有人参,一并送过去吧”,说完便只由对着窗外的梅树发呆,他想冬天将至,梅花也要开了。
萧晓陪着叶江宁一步一个脚印的爬上了独山,整个皇城尽收眼底,如此风光竟有一瞬间让萧晓懂了多少人厮杀战乱用血铺垫的目的。她觉得是有道理的,好的东西总是有人想要的。
“马上入冬了,独山的梅花一夜开遍,你就发现偌大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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