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数二的高手。至于二儿子阙云庭,那更是活在话本里的神话传说。
要问陌上谁家少年足fēng_liú,须答江南陈家二公子,身旁那个少年郎。
阙云庭在江南的话本里传说很多,更有甚的酒楼甚至以他的名词画卷做楼引。偏偏他自己也不在意,甚至途径的时候还亲自指出某段话某句子出了纰漏,认真的补上去。
从此,江南有酒楼的地方便有他南番二皇子的传说,当真的空有一身无边才华和锦绣前程,却独爱这民间小调里的曲子懒调。
南番二皇子是百姓心目中的大大大好人,在百官朝臣君上眼中就不然了。
这不,一大早的朝会上,一群言官便开始排着队等着弹劾他。
张大人有本启奏:“二皇子fēng_liú不假,惹得无数良家女子自甘堕落,要求去青楼寻个好职位托生,也不安分说媒嫁人”。
南番王眯着眼扫了阙云庭一眼,示意群臣别怕,有事自己坐在这皇位上硬撑着。
王大人也有本要奏:“二皇子暴力猖狂,当街杖打世家子弟,惹得都城大街满楼红袖无人招,红袖楼的老鸨至今还坐在楼前哭。”
阙云庭看着一众言官跃跃欲试,心生好笑。想着重点怕是要开始了,随即冷着眸扫向一干大臣。
“让礼部准备一下,朕瞧着云庭也该有个归心了。”南番王扶了扶龙椅,这才慢吞吞的说“朕听说江大人教女甚严,想来也是担得起皇妃的”。
“这这……臣谢我主隆恩”江大人三步并作两步向前磕谢,心中百转千回的苦无处可诉。
南番王眼见着阙云庭眸光一亮,作势要上前,赶紧摆了手说“无事退朝”
阙云庭一顿,咬牙上前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臣有要紧事未奏,臣有大罪,请吾主责罚。”大理寺卿身子一扑趴在地上,头磕的咚咚响。
“爱卿所奏何事,速速讲来”南番王惦记着整治阙云庭,生怕这大理寺卿误了事。
“臣有本状告,状告皇子,请吾主做主”大理市卿一爬三磕首,这才说道“臣怀疑大皇子与江云皇子勾结,所谋……”
后面的话他没有在说,君王面色冷得狠。
阙云庭微微斜眉看了大理市卿一眼,他咬牙道“这也是臣今日才查到的,请吾主下令刑部彻查,急招大皇子回都配合调查。”
大理市卿是个有骨气的,话才说完便跪着直磕头,任君王几番眼神暗示也不为所动。
过了许久,君王终究是被各路大臣盯得无法,才挥手准奏。
阙云庭闻言正要上前,君王却一阵风似的退朝了,半分余地都不给他留。
阙云庭咬咬牙像是要追过去,被身后的大理寺卿给叫住了。
“殿下,如今不妥。”大理寺卿一甩刚才那凄凄惨惨的样子,眼里精光闪闪,他对自己刚才那场戏满意的很。
“那我真要娶那江傻风的女儿?“阙云庭咬着牙,语气阴森。
“殿下有所不知,这江沙风的女儿是个信教的。”大理寺卿自认为明示暗示已经到了点上,便匆匆告辞离去。毕竟他刚加上的戏,还需要自己去写话本演呢。
这要追溯好很久之前,南番新崛起了一个组织叫独日教,说是世间只有一个太阳的意思。入了独日教便要日日净身上香念诵经文,且一生只得忠于一个人,无论身心。否则将遭遇焚身之苦,定于祭殿供后人以示警醒。
当然这独日教也不仅仅只是要求自己人这样,在教员成亲之前他们会暗中观察对方的品行,倘若是对方先违背宗旨,他们则会替教员摆脱对方,且手段刚强不留余地。
“你是说让我假扮你心上人,与你同出入,吓退那汪小姐?”夏清浅看着阙云庭不是在开玩笑,脸越来越黑。
“聪明”阙云庭喝了口茶,笑意却未达眼里。
“那可不行,我……我害怕”夏清浅支支吾吾的说,心里想的却是:“谁不知道你江湖上有多少爱慕者,到时候恐怕是把我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一腔心意喂了那汪家的狗,夏夏,我的好师妹,你不帮我,以后让你师兄知道,我还有什么脸。”阙云庭说话向来文不对题,且损且能说。
“可,让师兄知道了,我也没脸啊”夏清浅后半句声音很低,明显底气不足。
“我去”在一旁听了半天的萧晓终于有机会发言,一出口惊呆了旁边的两人。
“这……”阙云庭看看萧晓又看看夏清浅,明显着不太想同意。
“你刚才是不是说可以跟你参加君王的寿宴”萧晓看了看两人,略显尴尬的开口。
“你的意思是?”阙云庭反应的快,但是让一个不怎么熟的女人跟着他同进同出,他还是有点介意。
“嗯,我想顺势查一查。”萧晓咳了咳以示尴尬,说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她也觉得唐突。
“也行”夏清浅想了想,突然这样说道。
“啥”阙云庭两眼瞪着夏清浅,眼神里有流光裂开,像冰雹一样刺人。
“我的意思是笑笑挺适合的,她心有所属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有的没的骚扰。还有就是南番没有人认识她,方便办事。”夏清浅声音越说越低,她心里想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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