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厕所~~~~啊」
「是这样吗」,慧姐的手狠狠按在妈妈雪白涨起的大肚子上。
「啊~~~~呀~~~~不要啊」,慧姐这一按几乎要了妈妈的命。gāng_mén收缩压迫到了极点,嫩肉已
经绷紧的将要抽筋,可无法冲破gāng_mén口牢固的肛塞。温热的牛奶咕噜咕噜的在肚子里就这幺来回
的流动,撑涨着肠道,挤按着gāng_mén。
妈妈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身体又不由自主地扭动,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求求你~~~~让我排泄吧~~~~拔出来吧」,妈妈近乎是哀求着慧姐,此刻在巨大的生理痛苦
面前,尊严已经变得一文不值。
「骚警花,你不是喜欢被插入嘛,怎幺这会又想拔出来了」,此时慧姐还不忘在精神上继续折
磨妈妈。
「啊啊~~~~求求你~~~~不行了啊」,妈妈小腹已经痛苦难忍,语无伦次。
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慧姐喊来了东子和阿雄,分别抓住妈妈四肢,带到卫生间,pì_yǎn对准马桶,
猛的把肛塞抽出。
「啊~~~~啊」,伴随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妈妈再也无法控制,小腹急剧收缩,一股金黄色的
固液混合物从雪白的双臀间倾泻而出。
「哈哈哈哈,原来警花拉的屎也和我们这些流氓的一样臭啊」,东子和阿雄笑得更加放肆,捉
住妈妈的四肢凌空摇摆。
「不~~~~啊!」,妈妈失声痛哭,羞的无地自容。
「多谢两位大哥,把这骚警花放下来吧,扔到浴池里,小妹还要继续收拾她呢」,说完慧姐一
脸轻蔑的盯着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妈妈。
「骚警花,可真够恶心,当着那幺多人的面拉屎,也不要个脸」,慧姐一面用花洒冲击清理着
妈妈gāng_mén污秽物,一面讽刺着妈妈。
「变态」,妈妈小声骂着,突然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涌出,自从排泄完毕,妈妈感觉自己的体
重都轻了不少,有种久违的轻松感。
「很享受吧,骚警花,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你~~~~」,妈妈一时语塞。
「我什幺啊我,我会继续疼警花姐姐的」,慧姐说完离开浴室,很快折回,而手中赫然拿起了
灌肠筒,里面同样装满了牛奶。
「你要干什幺」,妈妈神色骤然紧张,躲避着慧姐的动作
「废什幺话,老老实实的,否则后果你知道」,然后不由分说,继续把筒子插入妈妈的菊门。
「不要~~~~啊」,又是一股温暖的牛奶灌进体内。
「实话告诉你,骚警花,灌肠就是要彻底清理肠道,不留一丝垃圾,你个骚警花不嫌脏,我们
还嫌恶心呢,贱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肠的经历,妈妈已经不是那幺的痛苦,但是依旧难受,尤其是肚子剧烈涨起的那
一刻,简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时内,妈妈连续被慧姐灌了三次肠,直到最后一次拉出来的液体没有金黄色的杂质,
慧姐才放过妈妈。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大家都倦意昏沉。胡彪摆摆手,示意大家解散,让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
小屋。
与此同时,结束了灌肠的妈妈则被慧姐带到了另外一个小暗间,软弱无力的被推倒在一块破床
垫上。
「骚警花,姐姐亲自打扮你睡觉,面子可够大的」
「骚屄叉开,贱人」,慧姐语气凌厉的呵斥妈妈。
「你~~~~」
「你什幺你,骚警花,还敢废话」
妈妈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张开了一双无力的yù_tuǐ,的确刚刚的灌肠不论从精神
上还是ròu_tǐ上都带了了毁灭性的摧残,再也无力反击。
「骚屄叉开,没听见嘛」,慧姐直接一脚跺在妈妈的yù_rǔ上。
「是~~~~」,妈妈只得用手分开自己的大yīn_chún。
「贱人」,慧姐蹲在妈妈双腿之间,取出了胡彪给的春药,在妈妈骚屄处均匀的涂抹起来。妈
妈的下体传来了清凉的爽快,表情有一丝放松。相比先前无情的蹂躏,这反倒成了一种慰藉。
「真是下贱,涂点春药就这幺兴奋」,妈妈那转瞬即逝的满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骚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这幺张着是不是等人来操啊,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妈妈的克星,无论妈妈有什幺动作,言语,在慧姐那都会变成yín_dàng的代名词。
妈妈被迫绷直了双腿,昏黄的灯光下,修长雪白的yù_tuǐ上映着红红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骚脚伸出来」
妈妈被迫抬高了并拢的一双玉脚,伸到慧姐面前,光洁的玉脚脚尖绷直,瑟瑟发抖。
「连脚也这幺骚」,慧姐毫不客气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几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几口。
「姑且放过你,有的是时间玩你」。
说罢慧姐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小心翼翼的捆绑起妈妈来,从双脚脚腕,膝盖腿弯,大腿根
密密麻麻的捆了几十匝,接着又把妈妈双手高举过头,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样仔细的缠绕,仔细确
认妈妈无法挣脱绳索方才放心。
「差点忘啦,这对大奶子也不能放过啊」,慧姐拍了拍妈妈傲人的双峰,继续捆缚起一对yù_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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