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逃避,因她实在没什幺可回报给他的。
「救了?救你的人呢?」封平还是追问道。
「走了,只说我欠他一坛好酒,回头来取。」胭脂想起那人的一副痞样,
不由一笑。
「敢得罪锦衣卫指挥使这样的权贵只为一坛好酒,此人倒是与我同好,有
机会定要交上一交,我那里也珍藏了几坛好酒,可以共谋一醉。」看得胭脂无
恙,封平也恢复了往日的豪气。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遇到同道中人就引为知己,什幺都可以让了给他。
」胭脂没来由的发怒,转身就走。
封平自是知道胭脂发怒的原因,可他真的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知胭脂对郭
旭情根深种,可郭旭对胭脂却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味逃避,二人若是情定终身,
他唯有衷心祝福,可正是这纠缠不清,让他不甘退出,他怕,怕只要退出一步
,便再也无法和胭脂在一起,看着胭脂的背影,他嗫喏着,终究没有追上去。
这一日,丁寿甫进东厂,就有番子过来禀报,三铛头回来了,丁寿疾步走
进大堂,见白少川刚刚入座,看情形应是向刘瑾禀报完毕,刘瑾见丁寿道:「
你来的正好,小川已经查明白了,那两人男的是云家庄的云三,女的是他兄弟
云五的未婚妻,两人出城后中了唐门的道,都已中毒,中途遇到了江湖人称快
剑的辛力,刚刚被送入了长风镖局,如今兜了一圈翡翠娃娃又回到京城了,若
是再被翁泰北寻回,咱们爷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咯。」
白少川上前躬身领罪,丁寿纳闷道:「既然是中了唐门的毒,白兄在路上
给他们解了就是,何必让他们巴巴的再跑回来。」
白少川苦笑道:「这可难为我了,云三中的毒不是唐门的,而是唐三姑得
自湘西言家的」腐骨尸毒「,在下可没得解药。除非是金针沈家的传人,可凭
金针锁住周身穴道,再将毒素逼向一点,缓缓排出,这恐怕就不是旬月能办得
到了。」
丁寿沉思了一下道:「记得白兄说过云、郭、程三家乃是生死之交,郭旭
为人义字当头。」
「不错,这世上若是还剩下一个肯为朋友在两肋上插刀的人,必是郭旭。
」
「那我们还担心什幺,人既然进了镖局,他们能不管幺,恰好让长风镖局
的人也趟上这摊浑水。」丁寿笑道。
刘瑾嘿嘿笑道:「情这东西就是个羁绊,多了不如少了,你们几个要引以
为戒,小川歇息几天,寿儿哥盯紧长风镖局,别再出了岔子。」
丁寿领命,暗道这些天了,以往的故人也该见见面了。
*** *** *** ***
商六这阵子很开心,辛苦操劳了大半辈子,五十多了才成亲,六十岁时又
有了儿子,儿子他娘还不到三十岁,即便是练武之人还有这样的精神体力也是
不多见的,何况这几日两位少局主冰释前嫌,又要重新操持镖局生意了,自己
即便现在闭眼也有脸见两位老局主于地下,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那命根子
一天天都透着兴奋劲。
镖局中都尊称「六嫂」的商夫人过了晌午奶完孩子刚打了个盹,自家爷们
就兴冲冲的进了门,被脱了个精光一口气弄了小半个时辰,商六自幼习武,没
近女色,临老了开荤就像有用不完的劲,把那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老而
弥坚的ròu_bàng没命的在那穴腔子里进出。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
商六正打算快马加鞭一泻千里的功夫,忽听有人来报,外面来了一位少年
公子,指名道姓称要拜见自己,虽不高兴,但这镖局的事情商六从不耽误,起
身穿衣迎了出来。
商六见来人不到二十岁,一身蓝衫,面目俊朗,只是眼角莫名带着一丝邪
气,看着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那人一拱手,道:「当年宣大路上野店与您与莫老把酒言欢,一别已是三
年有余,六爷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噢,原来是丁公子,许久不见,请到堂上奉茶。」商六恍然,伸手延请
。
进屋落座,丁寿不等商六开言便道:「在下今日前来有两件事,一是听闻
贵镖局大小姐程采玉前些日子受了刀伤,特奉上」雪莲生肌散「,效能活血生
肌,可保无疤痕之扰。」
「久闻」雪莲生肌散「乃内廷秘药,不知阁下从何处得来?」声音清脆,
如出谷黄鹂,一清丽女子从后堂走出。
二人站起身,商六叫声「大小姐」,丁寿故作不识施礼道:「原来是程大
小姐,在下丁寿,是六爷故人。」
程采玉不经意扫了商六一眼,眼神中有求证之意,商六会意抢声道:「不
错,大小姐,丁公子与我在三年前有过一面之缘。」
轻哦一声,程采玉已然明白商六对此人来路底细也是不知,请二人回座,
在主座坐下道:「采玉不过区区民女,无福消受内廷秘药,还请公子收回。」
「大小姐客气了,此药虽非凡品,却也不过是一物件,只要用得其所,何
谓贵贱。」
「朝廷法度森严,采玉不敢僭越。」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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