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技巧也不会,空有一副俊美至极的样貌和体格,弄得你特别疼,你不停的低声埋怨说他的技术真烂,你一点也不舒服。
马萨克尔没说话,按着你的手腕,动作不停,只顾顺着自己的yù_wàng吻你的后背,但他似乎嗯了一声,声音低低哑哑,再吻在你的耳后。
后来,第二次再上了他的床的时候,你就发现,床柱上挂着的幔帘换了颜色和花纹,然后他的床技还是很烂。
你所说的很烂,并不是太快或是怎么样,而是他的抚摸触碰和深入都太过冰冷霸道,难以让女伴在情事中同样感到快乐和融入,只有深深的恐慌和强烈的被入侵感。
你得出结论,马萨克尔不是你喜欢的床伴。
也许是本性使然,即使是亲吻你,也没有什么温柔的意味在,马萨克尔似乎只是将你的身躯视为他最熟悉的战场那般的来扩张和控制,就像是面对要征服的敌人,你生气起来也会弄伤他,你毕竟是个有着皇族血脉的魔族,即使摆脱不了他的压制,在他胸膛和背上弄出几道长长的伤口还是可以的。
马萨克尔报复的方式却不是他在战斗中习惯的以牙还牙,在你身上施虐的弄出更多更深的伤口,而是对你的身躯更深的啃吻和占有。
你予他伤痛,他回报你亲吻。原罪是杀戮嗜虐的马萨克尔,居然懂得不去弄伤你。
也许是在那时,你意识到,他不是将你视作势均力敌的敌人,而是将你视作.爱人,或者是别的近似的什么。
于是你顿时觉得特别讨厌,在那之后,你就老躲着他,却还是被抓到好几次。
你后来反应过来,魔族向来胆大妄为,极其的自我,对弱者傲慢无视,视若草芥,对同族的强者则要么服从,要么挑战,地位平等的恶魔之间根本不会去试图相互理解,那时,马萨克尔会蹙眉问你,“你在做什么?”
这本来就很奇怪啊。
某天的莱扎(蜥蜴人)
你做了个梦,噩梦。
在梦里你一会是普通的高中少女,在满是虎视眈眈的魔兽的异世森林里醒来,一会又是魔族的王女,被马萨克尔压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看着幔帘激烈的颤动。
你呆呆的看了一会寝宫的天花板,面无表情的下了床,随便换上一件纱裙,一边打着裙上的蝴蝶结,一边想着时间。
你想起来,你忠诚的护卫队长现在应该还在刑讯室里挨蛇怪的鞭子。
你从寝宫的窗外看出去,在不见天日的魔域里用以代替太阳的魔界灯火还未点燃,现在还是深夜,几小时前,莱扎刚刚被你戏弄得厉害,而你转头就在寝宫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醒来,你决定去看看他。
没有你的命令,莱扎应该还被吊在刑讯架上,虽然他身体很结实,但总不能罚的太过,真的弄死就不好了。
又在寝宫里磨磨蹭蹭的挑了会珍稀的宝石首饰,你才终于提着黑色的裙角,顺着旋转的石阶,像跳舞似的轻盈的快速走下来,推开了地牢里刑讯室的门。
“莱扎~”你娇娇软软的唤他的名字,黑曜石的耳坠轻晃,你的脚步和声音一同回响在地牢阴冷的石壁里,“希望你有在好好反省哦~”
王女殿下的到来,使得地牢里日夜嘶嘶鸣叫的蛇群,在你的脚步回响在石梯上时,便温顺的收起毒牙,墙壁上垂下的恐吓来者的蛇头,纷纷攀上刑讯室的天花板,阖上深红的蛇眼,缓缓的开始石化。
而紧咬在莱扎肩膀上,时刻注入保持清醒和疼痛感的毒液的蛇也松开了毒牙,两个深深的洞立即流下不曾凝固的蜥蜴血液。
莱扎咬了咬牙关,意识浑浊了一瞬,又迅速的强忍着,不让自己堕入疼痛过度带来的黑暗中,蜥蜴的金瞳正印着王女活泼柔媚的影子。
莱扎已经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将王女身上的气味纳入呼吸,在掀鳞拨肉的疼痛下,艰难的辨别着幻觉和现实。
[殿下......]他似乎沙哑的想要唤一声,却因为被折磨的太过,并未能发出声音。
你看了眼胸腹上血肉黏腻的火蜥蜴,又瞥了一眼那布满倒刺,满是斑斑血迹的鞭子,不甚满意的开口责怪,“谁让你用这条鞭子打了?”
[我不知道,殿下。]你的审讯官回答。
这个如同美杜莎的清秀少年,只要阖上蛇瞳,头上张扬跋扈的细蛇们随之垂下,性格便会变得异常温顺。
似乎是蛇类的本性,每次见你,在已经昏暗的不行的地牢里,都还要往刑讯室的深深阴影里躲藏,皮肤苍白无血的蛇怪少年低垂着眼皮,眼珠在下面不安似的轻柔的滑动,一呼一吸间有着仿佛蛇信般的簌簌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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