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她早就吐过了,然后已经被人打扫干净。无论现实是哪一种,她昨晚
喝了酒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苏梦梦对于自己带着顾大鹏去了酒吧这件事还有
清楚的印象,但她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这里,进了酒吧之后,她自己说了些什么,
又做了些什么,都被笼罩进了雾中,模模糊糊,记不真切。
不过,既然自己带他去酒吧了,那么那些事情,也一定都告诉他了吧。
苏梦梦对这一点可以确信,因为这是她从一开始就确定好的目的。
老实说,苏梦梦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确定顾大鹏的想法。她知道那个男人对
于她的身体有异常的执着与沉迷,但是,那也仅限于身体了。对于顾大鹏后来所
表现出的亲近,苏梦梦感到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
毕竟……她并不是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无论外表打扮的再光鲜亮丽,这三年来在无数个男人的怀抱中辗转腾挪的事
实,还是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苏梦梦。
她是一个——妓女。
这样一个不干净的自己,又怎么会真的去吸引住一个男人呢?。
就算那个男人也是和她有着同样的出身,男人天生的独占欲,也会让他心生
芥蒂。何况,苏梦梦敏锐的直觉与这么些年的经验都在告诉她自己,顾大鹏并不
是一个在风月场摸爬滚打惯了的男人,他虽然很厉害,厉害到苏梦梦都承受不住,
但那些更多的是来自他天生的本钱,而非阅历积攒下的经验。
他过去肯定会认为她是一个好女人吧?。
苏梦梦自嘲地笑了笑,不只是顾大鹏,在很多男人面前,她都扮演过各种各
样的角色,戴上过不只一张光鲜的面具。
但现在……她自己,把那些过去都告诉他了。苏梦梦现在,对于顾大鹏,是
没有秘密的。
这是苏梦梦自己的选择,她不后悔。但想到顾大鹏可能的反应,她还是有些
……害怕。
头,更疼了。苏梦梦再次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找点儿水喝。刚刚起床时还没
有察觉,现在她只觉得喉咙干渴地厉害。宿醉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要难受,好在,
也就这么一回,以后她再也不会喝这么多酒了。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昨天晚
上喝了那么多酒,苏梦梦真的不敢确信,她能不能鼓起勇气解开自己心底的那道
疮疤,将那些过去说给顾大鹏听。
苏梦梦下了床,踏着虚浮的步子准备去房间外面找水喝。她对于自己身上是
赤裸的并不感到奇怪,昨天晚上她一直和顾大鹏在一起,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都
喝了酒,对方不做出些什么她才会怀疑呢。但走了两步,一丝异样感还是让她停
住了脚步。
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苏梦梦撑住身体,低下头,查看着自己私处的情况。
微微红肿甚至还保持着翻卷开状态的yīn_chún,昭示着她昨晚与男人之间发生的
亲密结合。这并不让她意外,她意外的是,那些从她肿胀的yīn_dào口边缘往下滴的
东西。
那是……白色的液体。
苏梦梦将手指插进自己的yīn_dào,皱着眉头稍微拨弄了几下,拔出来的时候,
她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略微有些凝固的粘液。
他射进去了,而且,还这么多。
不用进一步确认,白色粘液那熟悉的味道已经告诉了苏梦梦事实。苏梦梦顾
不上擦掉手上的jīng_yè,她在脑中飞快的计算着日子,同时确认着时间。
啊,不会吧。
虽然上一次和上上一次,她都让顾大鹏直接射了进来,但那两次她都提前做
好了防范措施,一次是安全期,另一次则提前吃下了避孕药。但现在,或者说昨
天晚上,苏梦梦是没有做任何准备的。
而好死不死的是,苏梦梦算了三遍,都发现从昨天到明天,都是她的排卵日。
看着手上的jīng_yè,苏梦梦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昨天晚上是他硬要射进去的吗?。
苏梦梦实在记不起来了,但她隐隐约约感觉的到,昨晚主动的那一方,甚至
可能是她自己。她清楚在排卵日期间她的yù_wàng会比往常更强烈,而且昨天还喝了
酒,雌激素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说是苏梦梦自己要求顾大鹏射进来的她都不会
过多的怀疑的。
现在该怎么办?给孙鸯打个电话吗?。
苏梦梦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自己那个并不算亲密的室友。作为前辈和年长者,
孙鸯虽然和苏梦梦的关系一直都是若近若离,但还是在很多地方教会了苏梦梦必
要的知识的。很早以前她第一次去买事前避孕药的时候,就是孙鸯陪着苏梦梦一
起去的药房。
对了,想起来了。鸳鸯姐说过,还有事后用的紧急避孕药这种东西。
虽然苏梦梦同时还想到了孙鸯关于事后避孕药「对身体伤害很大」「尽量不
要走到这一步」的叮嘱,但现在明显已经不是在意副作用的时候了。苏梦梦并不
清楚事后避孕药要在多少小时以内吃下去才起效,但很明显,绝对是越早越好,
她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应该耽误。
要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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