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宋嬷嬷拉开了她的手,瞧了那湿淋淋的穴口,“姑娘的xiǎo_xué倒是教林家的女官调教够淫浪啊。”
“没有……”玉奴本是想说,她并有被调教过,不过想到,若是说自己天生如此,岂非显得自己更淫浪。
玉奴仰头瞧见宋嬷嬷盯着自己腿间直看,对方虽是个女子,她也终是被瞧得不好意思,扯了腰间的帕子遮住了穴口。
无毛的白虎穴虽然少见,但也并不稀罕,也有不少用了膏药褪去耻毛的。宋嬷嬷自是见怪不怪,让她细瞧的是玉奴花户靠近花核顶部处的一点殷红,因她刚才遮遮掩掩,也没瞧真切。
那处殷红像是什么胎记又像是什么疤痕,然而宋嬷嬷细一看,却发现是朵花儿的样子,显然不是天然而成。
宋嬷嬷白了她一眼,方才还觉得玉奴羞臊,大约真的是不谙世事,没想到在此处纹了花朵,若是旁人,此处恰被耻毛遮着,而她的无毛白穴,却是衬的此处分外鲜明,让人忍不住细瞧,当真是有些心计。
“这花汁还要老奴伺弄呢。”
“不用了,我自己来。”
其实除了外穴,穴内也是要小勺舀上花汁送入,然后再慢慢揉搓着渗进肌肤,好叫穴里穴外一片生香。
不过刚才玉奴没有打赏,宋嬷嬷心里本就不快,如今见着她自己说不要,倒也省了麻烦。也不说使用方法,只将罐子交给了玉奴,径自退了出去。
玉奴哪懂什么揉搓灌入,只当洗浴胰子,搓了几下不见起泡,便下水冲洗干净,本还有两个伺候的宫女,此时也随着宋嬷嬷一起退了出去,玉奴便自己擦干了身子,寻了边上的衣物想要穿上。
然而玉奴寻了半天,却也找不着亵裤,喊了几声,宫女和宋嬷嬷一起进来,她便说明了缘由。
宋嬷嬷笑了笑:“林家的嬷嬷没跟你说吗?从大婚前一月开始,这东宫的女子,除了不方便的那几日,都是不准穿亵裤的。”
说着宋嬷嬷掀开了身旁宫女的下摆,露出了长着细黑耻毛的花穴。
“其他几位陪侍也都换了衣服,姑娘快些打理好吧,天色不早了,莫要再耽搁时间。”
内里是纯白的肚兜,绳儿却是红色,细细地绳子缠着雪白颈脖分外诱人,外头披了一件粉色的薄纱褙子。底下是条纯白色长裙,料子透薄,不过褶子打的极多,反倒变的朦胧起来,只在走动间,隐约透出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儿。
按着规矩,陪侍穿的该是粉色,不过初次侍寝,要的便是这白净无暇。
宫女们又帮玉奴简单梳妆了一下,正要离开,门口忽然又来了一位嬷嬷。
零七验身破身
那嬷嬷体态端庄,气度非凡,绝非宋嬷嬷可比,倒像中太妃一般,后来玉奴才知道,这位柳嬷嬷是紫蝶夫人身边的人。
紫蝶夫人是太子的生母,大皇子封为太子后,有了自己的宫殿,柳嬷嬷便被夫人拨到太子身边。
柳嬷嬷走到了玉奴身边,打量了她许久。
玉奴惴惴不安,心里总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柳嬷嬷却是笑着道:“侍寝前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烦请姑娘跟我进屋。”
柳嬷嬷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宋嬷嬷他们,带着玉奴进到了内屋,给玉奴到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玉奴不觉有异,一口喝下,才发觉那是酒水,火辣辣的呛得她顿时一阵咳嗽。
“怎么,咳咳,怎么是酒?”
“姑娘难道不知一句话酒壮英雄胆,初次侍寝难免惊慌,只怕姑娘羞涩,做错了什么,便要靠着酒水壮一壮胆子。”
“哦。”玉奴点了点头,柳嬷嬷却是又递来了一杯,玉奴不知宫中的规矩,以为都要如此,便硬着头皮喝了下去,三杯下肚,却也不由得头晕眼花,手脚发软。
就在她快要站不稳的时候,柳嬷嬷扶着她在榻上躺了下来,掀起了她的裙子,分了她的双腿玉奴纵使迷糊,意识却也尚存,何况这般羞人的事情:“啊……你要做……什么?”
“老奴是要为姑娘验身啊。”
“验身?”
“要侍寝太子当然要冰清玉洁,入宫前,所有的女子都要验身,不过据老奴所知,弄玉姑娘是临时顶替,似乎并没有验过,为怕出什么差池,还是再做一下为好。”
嬷嬷所说不假,玉奴便也不再争辩,任由柳嬷嬷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花户。
玉奴花户光洁无毛,便如女童一般娇俏,顶上却还有一朵红梅般的小花。她花唇小巧紧紧闭合,那ròu_dòng亦是针眼般大小,俨然一副处子的娇媚之态,然而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柳嬷嬷手指轻扫过那一条花缝,微微弯曲,却也并不深入,只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撩拨。
她羞得忍不住要夹腿儿,然而柳嬷嬷却是一下子捏住了她小巧的花核,使劲的揉捏起来。
未经人事的玉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轻声低吟叫起来。疼痛中带着几分酥麻的快感让花穴里一阵发麻,一股热液不由自主的从里头涌出,直接滴在了柳嬷嬷的手掌上。
柳嬷嬷嘴角勾起一笑,伸出了手指,狠狠的捅入了花穴里头,这一捅,毫不留情,哪里像是验身,倒像是故意为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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