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霆之前并未反抗,此刻却站起来大吼,「你们这是去作死!就算能再杀几
十个敌人,又有个屁用!兵败如山倒懂不懂?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意义,皇帝老
儿也不会再出兵为你们报仇啊!」。
他左手举起指向颜菸,「还有你,其实就是想为颜以安和颜鸿基将军报仇吧,
可现在没有机会了,你为什么要坚持呢?这一去要是被杀了还好,可要是被活捉
了,他们会一个个轮流干你的!你就这么想送上门去!?」。
他所言极是,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沙场杀戮都是各有立场,不能以寻常仇恨
视之。若颜菸对兄长是普通亲情就算了,可不知何时她已将哥哥看做了心上人。
还记得知晓颜以安要成亲时,她一个人躲在屋顶上掩袖抽泣……。
如今心上人已然不在,她只觉得生命变得毫无意义,顾不得那么多了。
颜菸看他越说越过分,心头一紧,反手拔出了腰间佩刀,「给你脸了是吧?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按照军规,你已经犯了动摇军心、詈言上级之罪,我本该
把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杨忠密和身旁几个士兵都是一阵担心,他们和方霆关系虽然一直不怎么样,
可也不想眼睁睁看对方就这样死了。可话说回来,方霆刚才那些话的确是太出格
了,单凭皇帝老儿,就可以治他欺君辱上了。
周遭出现了一段时间的静默,一个高挑的女将军,右手握刀,直直指向一丈
外一个男人,他满脸颓废,全无对死亡的恐惧。
片刻后,颜菸将刀收入鞘中,「但是这次行动乃孤注一掷,飞蛾扑火,退缩
也是人之常情,还有谁想回去的,我说过让你们走,就一定会做到」。
「疯女人!我怎么说都不听,你这个疯女人!」方霆只是犹豫了一会儿,脸
上没有庆幸也没有惊讶,低吼着向密林深处奔去。
三个士兵下意识地就踏出一步,想要追回方霆。可忽又一动不动,原来是害
怕将军以为自己想临阵脱逃。
颜菸却是走到这九个部下中间,一一打量这支临时的残余小队,「现在离开
还来得及,等会儿虏人可不会给你们机会了」。
她说着大步走向山下,「不怕死的,就跟上」。
田琳几乎要绝望了,她赤身luǒ_tǐ,四肢紧缚的被架于一辆四轮木车上,她的
奶子白嫩坚挺,刚好能一手握住一只,所谓的小,也是相对而言。绳子把她的修
长双腿分开成一字形,高耸的yīn_hù一览无余,甚至可以数尽上面乌黑的稀疏耻毛。
而一个髡发大汉半蹲在她身前,一根黝黑丑陋的ròu_bàng正在鲜红色yīn_hù上来回
摩擦,随时可能插入肉缝破坏她的chù_nǚ膜。
她双眼紧闭,不愿意看见这个丑陋的男人,更是害怕看见身边那个被剥除上
半身皮肤的人体……。
「我说至于这么麻烦吗?你们看这妞儿都流泪了,显然是怪我这么久还不给
她kāi_bāo呢。」髡发男人看向身后,言语十分轻佻。
木车一共有两个,另一个上绑着三个男人。车南侧,是二十个或高或矮的精
壮男人,手持矛、弓、刀,以司护卫职责。呼噶蔑罗却离他们足有几丈,手中把
玩着一件银丝软铠,显然对有人提问无动于衷,「敢乱动,我他妈立刻弄死你」。
这次突然袭击导致数百个士兵死亡,虽然大多数刺客被抓住,但残存的那些
人时不时还会出来故技重演,搞得人心惶惶。乃摩对呼噶蔑罗很是信赖,故命他
来实行诱降。
「南狗虽然愚昧,手工却是有一套,居然能做出这么薄的护具,如纱衣般柔
软,却火烧不断刀砍不透……啧……」他的感慨戛然而止,因为一抬头就能看见,
好几个黑衣人从林中依次走出。
他们二人并排,前后一个四排,总计八个人。
颜菸走在最前面,当和对方距离只有五十多丈时,她忽然看了看拿弓的那些
人,「把弓箭都丢得远远的,我担心你们耍赖!」。
「好。」呼噶蔑罗点点头,初时只是惊讶她居然是八人里最高的,此时又不
由在心里赞叹这个女子面不改色的好胆魄,「你们也带着弓箭的吧?」。
颜菸看对方照做了,舒了一口气,「你们人太多,箭根本不够用,我们就都
丢在山里了」。
之前的突袭,让八人身上的紧身衣都有不同程度破损,颜菸那一对结实健硕
而白皙细腻的长腿,都已经暴露出来,只不过左腿只露出三分之二大腿,右腿则
是只剩下根部及一半小腿还有布料。
这种无意识的性感装束吸引了许多目光,好几个远处的虏人都暗自吞了吞口
水。
走得近了些,呼噶蔑罗眉头一皱,「把你们的刀都放下」。
「你们人多势众,还怕我们的刀?再说了,我们要逃逸就不会来了,有我们
的同伴在手,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颜菸一边说,仍然继续前进。
呼噶蔑罗足有超过七尺高,这些人和他相比都可以说是侏儒,他向来对自己
的力量极有信心,怎么会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听到颜菸的话,也就没有再说什
么。
距离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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