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向冯大人和冯夫了赔了罪。
“木小姐严重了,紫樱能跟在你身边历练是她的福份,哪有什么赔礼之说。”冯大人连称不打紧,这话倒不是客气,他既然同意了女儿随木君璇出去历练,对于女儿没有回家过年,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冯夫人心里多少是有点意见的,女儿一走几个月,连年都没有回来过,不过看见丈夫和女儿的态度,也不好多说什么。
木君璇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告辞离去,三日后,二月十五,也就是大齐的花朝节。
这日一早,吃完早饭她就带着太平进了皇宫,戒备森严的皇宫对普通人而言,没有皇帝的旨意,是绝不许轻越雷池一步的。
不过对木君璇而言,自然不存在这种限制,她像逛自家后花园一般,轻轻松松、又悄无声音的闯了进去,她没有去找宣和帝,而是来到了慈宁殿。
因为是花朝节,萧太后又十分爱花,这一日的慈宁殿非常热闹,殿外的花园姹紫嫣红,各色花木和盆栽都在迎春怒放。
无数的宫女在来回忙碌着,萧太后气色极佳的站在一片牡丹园前,笑眯眯的看着宫女们忙活,苏良娣敛首站在她身旁,不时与她聊上几句,显得极为默契。
“太后娘娘,一晃三年不见,您风采如昔,相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岁月对您当真是格外厚爱。”就在这时候,一道颇为煞风景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着这道声音,一身青袍的人木君璇缓缓走了进来,打扮的如金童般的太平后紧在她身后。
“木小姐,哀家记得未曾着人宣你,你是怎么进来的?”萧太后看到木君璇,双眸不由微微一缩,苏良娣突然在这里看到她,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拍,掌心更是冒出了一层薄汗。
“自然是走进来的,我这人太后是知道的,出身江湖草莽,向来不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虚礼,今日正好找太后就点事,就自己来了,以太后的大度贤德,想必不会因此区区小事怪罪,对吧?”木君璇笑道。
站在太后的左右边的吴公公,看到未得宣召、突然冒出来的木君璇,脸色一变,下意识就想大喊救驾,可在听完木君璇的话后,溜到嘴边的一句酒驾就这么噎在喉中,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只能转目朝太后看去。
“我即便想怪罪,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不是么?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萧太后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才接口道。
“主要是两件事,一,介绍这孩子给太后认识一下,二,想和太后和皇帝谈一笔交易。”木君璇道。
“这孩子是谁?你想谈什么交易?”萧太后的目光落在太平的脸上,眼皮一脸,衣袖下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他叫太平,天下太平的太平,姓赵,前废太子的曾孙。”木君璇道。
“你,你擅自带着一个逆犯的后人入宫,到底想干什么?莫非想逼宫?”饶是萧太后向来沉得住气,可听到木君璇毫不遮掩、正大光明的把太平的身份给说了出来,亦不由色变,声量不自觉的变得尖锐高昂起来。
“护驾,护驾!”吴公公见状再也忍不住的嘶声大喊起来。
第三百一十六、恐惧的太后和皇帝
吴公公的尖叫声一起,顿时从外面涌进一队全身盔甲的禁卫军,这些人一进来,手中刀斧枪矛立即对准的木君璇和太平。
木君璇对此视若无睹,她甚至连头都没有回,只淡淡的看了萧太一眼:“萧太后,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既然敢带着太平。”
“光明正大的走进这里,站在你的面前,公开向你说明他的来历,就不会畏惧你皇宫里的守备力量,你觉得单凭这区区几百禁卫军能对我构成威胁?”
“放肆!”萧太后还没有开口,冲进来的禁卫军头领就放声大喝起来。
“是你在说我放肆?”木君璇转目望去,那开口说话的那名禁卫小将目光与她一触,顿感通体发凉,嗓子像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一般,心头布满了恐惧,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下去吧,我不想乱伤无辜,也不想为难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木君璇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淡淡的对那些禁卫军将士道了一句。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平静,眼神也淡然无波,可大凡视线与她撞上的人,皆感心头发颤,通体发寒,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目光,等她的话音落下,这些人甚至来不及去看一眼萧太后,就这么转身离去。
“你,你......”萧太后惊得瞪大了眼睛,她伸出手指,指着木君璇,口里连说了几个你字,却未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虽然早从回来的钦差和她派出去的几名女卫口中听过木君璇如今的可怕,可耳听怎么也比不得亲眼目睹来得震撼。
眼前这个女子,已经真的不是正常人类了,自己在她的面前,和地上的蝼蚁没有任何区别,这个认知让她惊恐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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