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鹰怎么想,我也大概能猜到个几分,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也不是我想反悔就反悔的,只能顺其自然。
风衡烈能不管我最好,只要等他结了婚,我就能顺利离开。
中午时分,果真有工人送来饭菜,我连门口都没出,在房间里吃完,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工人来把碗碟收走。
回头又送来水果跟甜品,一样都没落下。
吃完午饭,下午睡了一觉,整个人才觉得有了点精神。
透出窗户,看着外面温暖的阳光,我坐在窗台上,靠着玻璃窗,安静的等待黑夜的降临。
这一天,谁也没有来打扰我。
风衡烈没有出现,手机也没有想过,像是没有了网络,像是,我已经从人间蒸发一般。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脚踝已经不怎么痛,昨天应该只是扭到了一点点。
习惯性的换上运动服,却突然想起,现在已经不是在风衡烈的家,而是在骆鹰的家。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拉开门走出去。
管家说,我可以在别墅随意走动的,这么大的地方,估计想碰见个人都不容易,最多也就是遇到个工人或者花王而已。
绕着那条人工铺出来的大理石小道,绕着整座别墅慢跑,出了一身薄汗,风一吹,感觉异常的舒畅。
别墅后面,高高的围栏下,是一排绿化植物,中间摆着几张休闲椅,在路过差不多中间的位置时,却发现长椅上竟然躺在一个人。
那人穿着很正规,手挡住了脸,看不清样子,身形很修长,就这么仰躺着。
大清早的不在房间睡,却在外面躺着,这是什么情况?
能出现在骆家别墅的,还敢躺在这里的,跟骆鹰一定有关系,还是少惹为妙。
我匆匆的扫了一眼,在旁边跑了过去,刚离开没几步,后面却传来脚步声,我转头看了过去,竟然是刚才躺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
穿着皮鞋衬衫跑步,真是一道奇怪的风景。
我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跑。
他很快就追了上来,好奇的侧着头看我,我们骆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大美女?你是小曼的朋友?
我呸,谁是她的朋友啊,她想我当我还不想呢。
我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绕过前面的围墙,就是回我那个房间的路。
他见我不出声,耸耸肩,跑在了我的前面,拐个弯便不见了踪影。
我随后也拐了弯,一拐弯,旁边的屋檐底下却突然多了一个人,吓我一跳。
他靠着墙壁,抽着烟,头发有点凌乱,身上的衬上皱巴巴的,正是刚才那个男人。
嗨,我们又见面了。他笑着跟我打招呼,牙齿很白。
他就站在上二楼的楼道旁边,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直接上去,要是他跟着来怎么办?
骆小曼表里不一,骆鹰深藏不露,三太太的小儿子,有病在身,覃华还说,他已经被断定活不过十八岁,那眼前这个男人,又是谁?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离开墙壁,走过来。
这样的搭讪,你不觉得有点过时?我漠然的回应了一句。
他挑着眉说:方法不怕旧,能用就行,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没有说话,迎着阳光活动关节。
他又说:难道,是在宴会上见过?小曼举行过很多宴会,我想想是在哪一次见过你。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垂着头,摸着下巴在我旁边走来走去,最后忽然一拍大腿,对了,我记起你了,你是上次那个小保姆,烈带去的那个是不是?是不是?
他看起来兴奋又着急,不断的追问着我。
我讶异于他的记忆里之余,还感到有点不耐烦。
没想到他竟然在那么多人里,记得我的样子,是因为我长得太平凡,还是穿的太土了。
你是?我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兴趣。
他拐到我的面前,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得意的说:我啊?我是......你猜......
我拧起眉头,没兴趣,不说算了。
男人立刻一脸的委屈样,刚要张嘴说话,神色忽然凝重起来,眼神越过我的头顶,看向我的身后。
我好奇的向后面看了看,原来是骆鹰也出来散步,旁边跟着张管家,我再回头时,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他难道不是人?不然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快?
我打了个冷颤,扭头看了看那辉宏雄伟的建筑物,打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寒意。
骆鹰出现,我也不好意思现在上去二楼,不然,会被他误以为我在避开他。
站在原地,等着骆鹰过来,谁知道他却只是淡淡的看我一眼,然后在前面的小道拐弯。
人家根本就没注意我的存在与否,就我瞎猜想别人的想法。
我自嘲的笑了笑,用毛巾擦干额上的汗水,上了二楼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开始补眠。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坐了起来,一直在想那个人究竟是人还是鬼。
忽然,窗户传来叮的一声响,我看了一眼,窗外光线明亮,树影摇曳,并没有什么异样。
刚要转过来,忽然又是叮的一声传来,这次我看清楚了,是有人在楼下往窗户扔小石头。
走过去,朝下一看,树底下站着一个男人,正对着我扬着手打招呼,嘴角挂着阳光般的笑容。
是刚才那个男人。
我没有理他,径直离开窗边,谁知道刚转身,又一颗石子扔了上来。
这人是有多无聊,才会一直往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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