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原本还有想法,想再带着云珠去云浅那里串串门,可没想到一折腾就是半宿,云都督和姜夫人没发话,自己哪里敢提前溜了,更何况人家云浅也听的上心,没有想早回的意思。
这回儿半夜,就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精神劲了,只得怏怏地回去,再等待下次的机会。
白姨娘躺在床上睡之前,还想了一会儿,戏曲有什么好听的,白白浪费了她一个晚上,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
明日说什么也得再去找找大小姐,让她在上元节的那天将二小姐带出去。
可接下来的几天,白姨娘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连云浅的人影都没瞧见,一时急的直跺脚。
新年过后,云浅不是去陪老夫人,就是去陪了几个伯父伯母,还去几位哥哥那里凑凑热闹,几乎就是整日整日的跑,等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已是天黑了,即便白姨娘不介意天色已晚,可云浅身旁的几个丫头却介意,连着几天晚上拒绝了白姨娘的干等,云浅回来后自己也听丫头们说了白姨娘又想来找她的事。
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二小姐那副心比天还高的性子,既然不喜欢和自己相处,干嘛非得要难为自己,她一个二小姐,但凡有点骨气,就不会让白姨娘这般三番五次的前来找她。
白姨娘最开始不是没打算让云珠自己来,可云珠自从除夕那天早上被云浅明摆着羞辱了一顿之后,这便任凭白姨娘一张嘴皮子都磨破了的好说歹说,心下一横,就是不去了。
但是她自己不去,却没有说不让白姨娘去,云浅能猜得懂她的心思,自己要脸,但是白姨娘的脸却与她没有什么干系。
或许,在她心里,白姨娘就应该有义务要为她奔波。
云浅没有故意的去避开白姨娘,也没有特意的给她见面的机会,眼看离上元节只有一日的时间了,白姨娘这次简直就是火烧胸口,怎么着都等不及了。
这几日过年的气息渐渐的淡了下来,眼看着又要到上元节,云浅盼着夜里去放花灯,打算在自己的院子里多歇息一下,攒足了精神去逛灯会。
这才给了白姨娘机会。
白姨娘被书画黑着脸带进来,云浅也很诧异,书画一般心思最沉稳,能将她都气成这样,看来白姨娘确实过分了。
“大小姐,您可真是大忙人。”白姨娘一进来,捂着嘴笑,以为自己的表情做到位了,语气说到位了,那这话听进云浅的耳里就不是贬意,而是褒词儿。
白姨娘说完,书画脸上都能掐出血来,要不是小姐让她进来,她就是哭爹求娘自己也不会让她踏进这个院子半步。
一副阴阳怪气的嘴脸,看久了便觉得连那赵姨娘都比她强,赵姨娘胆子是小,性子懦弱,可好歹不会假情假意的装。
“比不得赵姨娘。”云浅淡淡的回答,从白姨娘脸上略过的眼神也是淡淡的。
“那是那是,我一个奴才怎能和大小姐相比。”白姨娘心肝子一抽,知道如今的云浅不是之前的云浅,许了靖王爷这门亲事,自然就该傲气一些,可真让自己亲身体会了云浅的脾气之后,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前些日子倒好,脸子还没有摆的这么高冷,可自从靖王爷送了几大箱子的烟花放了之后,这头就扬的比天高,眼睛也不知道长在哪儿了。
但云浅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要去求她,她攀上了靖王爷这门亲事,就是她骄傲的资本,那只要云珠今后也结交了权贵,那么如今的云浅就是以后的云珠,现在受点委屈又如何。
“有事吗?是白姨娘有事,还是二小姐云珠有事?”云浅此时的语气,也配合了白姨娘心中所想的高冷。
“我,我哪能有什么事,还不是.......”白姨娘搓了搓手,多少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只是没有说完就被云浅打断了:“二小姐有事,为何她自己不来,白姨娘来又算什么呢?除了二小姐是你生出来的这层关系以外,我倒觉得她与白姨娘你没有多大的牵扯。”
“二小姐和我一样,都有母亲,从小都是由母亲养育长大,如今既然二小姐有事,自然是母亲来替她做主,别说白姨娘你了,连我都不能干涉的。”
云浅说完这番话,脸色还是没变,语气虽平淡,但又不失柔和,白姨娘听完后,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嘴破字碰着,努力的从脑海中去挖出半句可以还得上嘴的话。
她白姨娘精打细算的活了大半辈子,今日没想到被一个丫头片子都堵到没话说。
“我……大小姐说的在理,可……”
“既然白姨娘也觉得在理,那以后二小姐的事,白姨娘就不用再操心了,还有母亲管着呢。”云浅继续说着。
“那白姨娘还有其他事吗?”
“哦,我倒是忘记了,白姨娘自己有事,自然也是去找母亲的,我一个大小姐哪能帮得了姨娘,你说是不是。”
白姨娘:“……”
白姨娘额头都渗出来汗。
好一张厉害的嘴!
白姨娘心狂躁的直跳,她该说什么呢?
“白姨娘,我送送你吧。”
白姨娘被云浅这么一顿说,屋里的丫头都乐了,书画的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难看,心道,小姐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书画正要将白姨娘带出去,白姨娘心底咯噔一沉,脸色瞬间就白了,转过身突然就对着云浅跪下,所有的伪装和尊严到这时都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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