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眉眼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弧光,面容愈加似玉质。
“我没事。”简娣甩了甩脑袋。
就是头有点儿晕。
“我是怎么回事?”简娣扶着头, 艰难地问, “这酒度数太高了?”
卢仲夏虽然不知道度数高是什么意思, 但也能猜出七八分,他有点儿担心她,蹙眉道,“许是酒太烈了,我扶你躺下先歇歇。”
她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简娣心里纳闷。就算再差也不至于一口就倒啊。不过她头实在太晕了,根本没办法细想, 一想就觉得头更疼了。
听了卢仲夏的话, 简娣又躺了回去。
他扶着她的手臂,动作很轻,但简娣能清楚地感觉到从胳膊布料上传来的炙热体温。
不对。
眼看卢仲夏脱了靴一同上了床, 简娣一个激灵,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大半,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瞪大了眼。
“怎么了?”卢仲夏疑惑地反问。
青年神色十分正直, 也十分坦然平和。
简娣企图用眼神示意。
她想问他怎么上床了,可这话简娣她不好意思问出口。毕竟是成亲了,卢仲夏和她一块儿睡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卢仲夏看起来似乎真的没往别处想。只当她是又觉得头疼了。
犹豫了一瞬,便伸出手来帮她揉了揉。
他指尖触碰到她额角的时候,很烫,烫得简娣心里一颤。不过,卢仲夏手法却很好,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按摩在穴位上,脑袋中那阵阵的晕痛顿时减轻了不少。
“唔……”简娣舒服地长舒了口气,松了防备,安心享受着卢仲夏给她做的马杀鸡。
“酒不要再喝了。”卢仲夏轻声道,“礼到了,就足够。”
“嗯。”
屋里便陷入了一片安静中,静得只能听见烛花爆裂声,以及她和卢仲夏的呼吸声。
空气都好似变得凝滞与闷热了些。
按着按着,从指尖传来的温度,却越来越烫。
卢仲夏突然松开了手,声音干涩,“可好些了?”
简娣才看到他面色不知何时红了,眼神闪躲,不敢看她,也不敢再继续按揉下去。
这就算是再没性经验,此刻简娣也懂了。
毕竟是同处一张床上,他肯定是在给她揉额头的时候,脑补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简娣也完全有理由相信,卢仲夏在结婚前,绝对还去补习了点乱七八糟的知识。
她顿时觉得自己嗓子也有些干,咳嗽了两声,别过头去,“好多了。”
“阿……阿娣……”卢仲夏磕磕绊绊地又喊她,嗓音更加干涩。
其实简娣前几天也做了些功课,做好了深入交流的准备。但做好了准备和现实面对不是一回事。等自己亲身面对了,才知道这是有多尴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尴尬。
可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总不好装傻。
卢仲夏脸蛋红透了,如青竹般的翩翩青年此时既不敢看她,又好像在期盼着些什么。
算了。
简娣认命地叹了口气。
卢仲夏主动或许不太可能,他很尊重她的意愿,只要她表现出抗拒,他肯定不会继续。但她这个时候拒绝无疑是一种伤害。
简娣鼓起了勇气,示意他低下头来。
他顺从地低下了头,垂在鬓角的乌发随着一落,扫在她脸上有些痒痒的。
眼一闭,简娣亲了过去。
唇瓣相触的刹那,她这才发现,卢仲夏身上的温度烫得有多吓人。
明明期盼着的是他,她主动起来,卢仲夏倒好像变得无所适从了起来,僵直了身子,往后退了一退。
碰上卢仲夏嘴唇,简娣想半天都没勇气继续往下尝试,想要收回了身子。
卢仲夏也只是退了一退,反应过来后,他当即便反手环住了她。
简娣一挣没挣开,心口砰砰直跳,干脆随他去。
这是一个十分青涩与生疏的吻,磕磕绊绊,想要深入又不敢深入,好奇地摸索探访。
卢仲夏闭着眼,脸色越来越红,红到仿佛能滴下血来,睫毛也跟着一颤一颤。同他红得像个番茄的脸不同,卢仲夏倒是在青涩的摸索过后,获得了不少的勇气,好奇地四下探访,小心翼翼,又极尽温柔。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简娣紧张得快窒息了,想要躲开喘口气。
但对方察觉到了她的闪躲,竟颇为强硬地不准她躲开。
那一颤一颤的睫毛也好像兔耳一般,一动一动的。
“阿娣。”
过了许久,卢仲夏松开了她,他的嗓音沙哑极了,眼中的水光濡湿了眼睫,眼角甚至都沾染上了一抹红。烛火倒映在眼中,显得眼神愈发明亮。
简娣隐隐能感觉到,卢仲夏他,起了生理反应。
青年难以启齿地开口,的语气好像是在恳求,热烈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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