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号晚上,还有一个小时就要跨入到2016年。
“来来来,我们干杯,走一个,庆祝即将到来的新年。”杨弦高高的举起酒杯,大声的宣布道。
此时,我们几个人聚在一块,在沙面公园里临江的一个酒吧,欢度2015年最后的时光。举起酒杯,碰在一块,然后痛快的一饮而尽。
“闻笛,你少喝一点,我帮你喝完剩下的吧。”我抢过她的酒杯,一咕噜全部喝尽。
“医生才让你不喝酒呢,结果你又喝这么多。真不怕再次引发什么病状么?”顾闻笛担忧的劝道。
我摇摇头,“这些只是菠萝啤酒而已,不算真正意义的酒。真有病发症的话,我等着你照顾呢。”
不知从哪里响起来的掌声,时不时的还有谐谑口味的叫好声。我偏过头,正看到马皇天带头鼓掌。
“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就开始分发狗粮。让我们情何以堪。”马皇天眨巴着眼睛说着,胖墩墩的脸上更是写满了贼意。
杨弦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简直是一把狗粮胡乱的在脸上拍着。我们这些单身狗,还用活吗?”
“你们条件这么优秀的,肯定会有的。”顾闻笛脸色绯红,“我们真没有那么好啦。”
“还说没有,你看看,这谦虚的精神,简直比发糖还可恶。”马皇天捅了捅我的胳膊肘,“你看看,你发糖要不要发到底。比如——”
“那我还是选择喝酒吧。”我不听他的比如,知道他待会儿要说的绝对是常人所能接受的东西,干脆我自罚一杯好了。
服务员端上一盘的烤生蚝,肥美的蚝肉经过大蒜的激发,变得鲜香十足。不到十秒钟,大家也不毫不客气,眼疾手快大快朵颐。不多一会儿,就剩下黑乎乎的壳。
只是盘子上,还留有一个。
大家转头看向呆在角落里的沈安驿。他眼神带着些许的呆滞,些许的迷离,与这场欢庆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没有意识到我们都看着他,神情有些恍惚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随着“啪嗒”一声打火机响,点燃了香烟。烟雾缓缓从嘴中飘出,笼罩着迷离的神情。
“你怎么了?一直闷闷不乐的。”马皇天问道。
沈安驿摇摇头,“我没有事情。你们尽心就好。”
“难道骗贷的事情还没有着落?”我立刻想到这件事。因为他的同事曹鸣精心设计骗取贷款,而他则背下了几十万的黑锅。尽管杨弦通过众筹及时的存入七八万,缓解了一时之急,但是那两个可恶老板一日找不到,沈安驿的难题一日解决不了。
沈安驿轻轻的点头。果不其然,他还为这件事痛苦不已。
“人海茫茫,用了一个多月了,还是没有找到这三个人。”顾闻笛叹道:“只能希望是尽快。”
“皇天兄,你难道真没有一点办法?”我看向马皇天,以他神通广大的人脉,还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马皇天咬了一口烤羊排,一边咀嚼一边回答:“如果早几个月,我可以借给安驿四五十万,没有问题。可是我跟老爸决裂各干各的,他自然就冷冻了我所有的银行卡,我现在只有公司上还有几万的流动资金。就算是拼人脉,我是认识很多大老板,可惜我不认识公安局的。”
“确实,要找出曹鸣还有两个老板,有点难。他们自己躲得这么深,亲属不知情,警察都没有办法。”我看着沈安驿,安慰道:“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肯定会找到他们。”
杨弦不知哪里想到的,提出这样的诡异想法,“该不会他们去往外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你说的不是童话故事,而是恐怖片。”我冷冷的回答道。
“那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万一这两个老板不止在一个银行骗贷呢。一个银行骗取几十,另外一个银行又骗几十,然后到国外逍遥快活。”杨弦据理力争。
顾闻笛打住大家的争执,“现在讨论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应该想想现在能做什么。”
“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有一个初中同学说过,好像是在公安局工作。元旦过后,我帮你问问调查的怎么样了。”马皇天一拍大腿,“瞧我这记性,都把这茬给忘记了。”
顾闻笛将一串烤好的肥牛递到沈安驿的面前,“这不是你的错,先别想这么多,开开心心的过好元旦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沈安驿接过烤肥牛,低着头轻声说道。
马皇天看着iphone6s,激动的喊道:“还有五分钟就要到明年了。哎呀,又是新的一年开始。”
也就在这时候,江面上空绽放朵朵绚丽的烟花,同时乒乒乓乓的声响轰隆隆的传来。其他几桌的人围拢在河边欣赏着夜空,祈祷来年的幸福。
不知怎么的,一阵轻缓的吉他声缓缓弹奏,富有感伤色彩的女声随着吉他声缓缓传来。可是歌词却是如此的动感,“未来第一天要展开,第一天我存在,第一次呼吸畅快,因为你而有真实感……”
有些客人却不太买账,叫嚷道:“能不能换一个人来唱呀。新年的晚上还唱的这么凄惨。”
叫嚷的多了,酒吧经理急忙喝止那女歌手,“瞧瞧你唱的。平常见你唱得挺不错的,怎么今天不再状态呢。快快快,赶紧走人。”
“实在对不起,我重唱一首。”
酒吧经理不由分说的拽着女歌手的手腕,硬生生的拖下去。
马皇天一向爱打抱不平,走上前拦住,质问道:“人家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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