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看着周昌龙很诧异,这营养针还在自己这呢,没打呀,怎么看着比打针还要红光满面呢。
“二蛋,没什么事就在这多玩这两天,抽时间咱们再好好交流交流。”周昌龙临行前和二蛋告别道,感激之情难以掩饰。
虽然他是高级干部,但是也不代表着他眼睁睁的事实不承认啊。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二蛋现在在他眼里,那是天赋异禀的一个超自然存在。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小神仙。
方怡也怀着满心的期待,跟着走了。
鸟随鸾凤飞翔远,你的朋友,决定了你的层次。二蛋此番省城之行,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内涵。
所以当周老邀请他再出去捡漏的时候,二蛋欣然答应。省城能来的少,所以来一次就要有一次的效果,尽量多相处些时间,把这关系给打牢靠喽。
曹小培和老太太相处甚欢,她也喜欢在这些高档小区、上层人物间长见识,也乐不思蜀,又陪着老太太上哪遛弯去了。
二蛋咂咂嘴,这次出门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办了曹小培,连个身子都没能摸上。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有得就有失啊。
周老带着二蛋直奔目的地。这回不是文玩市场,而是旁边的一处老民宅。
老头目标很明确,此番并不是邀请二蛋闲逛。
这处老民宅靠近文化市场,所以也很有味道,架鸟走狗的也不少。还有一处斗蛐蛐的,这个时节正当时,天天都扎推一大伙人。
老头就瞅到了一个蛐蛐罐,看着不错,不过上不了手,看不仔细,不敢断定,另外,斗蛐蛐这位天天拎着,也是个玩主,怎么下手给捡漏来,还真没有招,弄不好失了手,得花大价钱。不买吧,周老头心里又痒痒的不行。
“暴殄天物啊,就那个三胖子,啥也不懂,时间长了,非糟践了不可。”周老头痛心疾首的道。
二蛋听着这话,怎么跟李小手说的一样。
“看没,就在那,”远远的还没到,周老冲着前面一努嘴道。
这是一片老宅子,都是平房小院。
前方是个类似四合院格局的院落。院墙外,光滑的土路上,一株大如冠盖的大槐树,枝叶繁茂,随风沙沙作响。大槐树下,放着一盘废弃的石磨。石磨旁边,放着一张木头大方桌。几张木椅子扔在旁边空着。
人都围在了方桌边,脑袋凑在一起,正盯着里面呢。
“咬啊,上啊,你个败家玩意……”
“咬,踢它,挠它!”
吆喝声不断传来,显然,这场蛐蛐大战正打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哎呦,看到没,那个就是三胖子,哎呦,那小罐可别碎了哇……”周老痛心疾首的道。
人群边一个胖子起身转过了脸,连连咳嗽了几声。
这是规矩,看行,但别惊扰了蛐蛐,又是咳嗽又是大喘气的,您得离远点。
怪不得叫他三胖呢,留着金三元首的头型,也那么胖,那个身架,简直就是同胞兄弟一般。
这家伙两手倒背,一个青灰色的小瓦罐提溜在手上,随着咳嗽一晃一晃的打着屁股。
二蛋眼光一扫,一股氤氲青气环绕在小瓦罐周围。
古董无疑,不过也不是多出奇多珍贵。
不过要说到斗蛐蛐,二蛋说第二,估计还没人敢说第一。
二蛋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老爷子,您玩您的,瞧我的吧。”
二蛋冲着一位在旁边坐下的中年男走了过去。
这位皮肤挺白,梳着汉奸头,估计是烟瘾犯了,回身坐在椅子上,叼上了一支烟,顺手把手里的蝈蝈罐子放在了磨盘上。
二蛋走了过去,伸头围着这小罐走过来、绕过去。
“啧啧,您这罐,可真漂亮,五彩花的。”二蛋道。
是漂亮,洁白的陶瓷胎子,上面画着彩画,几个小孩围在树下斗蟋蟀。
“漂亮吧,蛐蛐不壮,有个鸟用。”这位玩主吹了口烟,点着二郎腿道。
嘿,好啊,不壮才好呢,正合我意。当然,二蛋是不能说出来的。
伸头瞅了一下,金翅蟋蟀,还可以,就是个头有点小。
“转给我吧,我无所谓,我就是看中这个小罐子漂亮。”
二蛋说着,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
“咦,二蛋,这就是个小瓷罐子,就算是景德镇出的,也就三四十块钱……”周老头赶紧拉住了二蛋劝道。
“嘿,这老头,瞧你说的,我还不卖呢,”这位玩主立马不乐意道,还想抻一抻。
“行了,就你那小金翅,腿还瘸了一个,白送给人都不要……”
桌上的大战已经结束,一个眉飞色舞,一个垂头丧气。
众人也都散开,有人就损这位道。
“你们懂个锤子,不跟你们胡扯了,茶馆泡杯茶,听说书去。”
玩主提溜起小罐子,一步两回头的走了。
二蛋一笑,这家伙,想卖呢。赶紧追了上去。
“哎,这傻小子,上赶着被蒙一把。”众人说笑道。
战局告一段落,众人或坐或站,嘘着紫砂壶、端着罐头瓶,在那闲侃。
二蛋早提过了那个小罐子,暗暗地用灵气梳理了一下里面的小金翅。
就这么一下,里面的瘸腿金翅立马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吱吱乱叫,来回乱窜。
“有谁想跟我的金翅大将军大战一百回合的!”二蛋把小罐子往桌子上一放,叫道。
嘿嘿嘿嘿,众人一阵善意的哄笑,他刚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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