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二蛋直到了晌午也没起床,也没回家吃饭,就躺在床上大睁着眼,也不知在神什么。
“老大,赵四来电话了,邀你参赛练舞呢。”大黄从家里赶了回来,站在床前道。
“跳个几吧,不去。”二蛋转身朝了里。
哎呀,这可咋办。
“三炮,昨晚到底啥情况,你听到的,到底确定不确定。”老波利道。
“嗯……**不离十吧……”三炮有点不自然的道,“老大跟那个李清芳都奈个了,还是不行。”
完了完了,男人就怕不行,那精气神一下子就没了。
日的,老大生龙活虎的,还有异能在身,咋就会这样呢。一狗二鸟谋划来谋划去,也没弄出个所以然,都陷入了深深的烦恼。
“嘘嘘嘘,女少主来了。”老波利忽然道,几个连忙住了声。
很快,身着纱裙的田晓霞提着饭蓝,进了果园大门。
“二蛋,二蛋……”田晓霞叫了两声,进了屋。
二蛋背朝着门口,侧身在床上躺着,也没应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可真能够赖床的,连饭也不吃了。”田晓霞边说便从篮子里端出一碗杂烩菜,土豆丝、小咸菜什么的,两个大馒头,还有一陶罐稀饭来。
“快起来吃饭,吃完该干啥干啥,”田晓霞道,二蛋依旧没反应。
田晓霞纳闷起来,走到了床边,“二蛋,”伸手在二蛋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出奇的是,二蛋没有像以往那样,夸张的捂着屁股狂嚎,然后一骨碌坐起来。
“二蛋你咋了,”田晓霞爬上床,俯身在了二蛋身上,探头看他的脸。
饱满的身子压在了二蛋身上,这更让他痛苦,“姐,别碰我,我……我不是男人了……”二蛋悲痛道。
“什么?哈哈哈哈……”田晓霞大笑起来,不知道二蛋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怎么不男人了,啊,说给姐姐听听。”她还以为二蛋又干了什么损事,觉得不爷们了呢。
二蛋没做声,田晓霞看他腰蜷着跟个马虾样,两手捂着裆部,再一想他这两天的异样,好像有点明白了。
“二蛋,难不成,是这里……受伤了?……”田晓霞小手在二蛋大腿胯上摸了一下,没敢再往里。
二蛋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
田晓霞怔了片刻,坐起身来,轻轻在二蛋身边躺了下来,侧着身子,轻轻搂住了二蛋。
她虽然未经男女之事,可是现代的女大学生,这事能不知道吗。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就是因为这个根的所在,不仅要有这根,还要硬的起、站得住,够坚强,这才是爷们嘛。
姐姐贴在了自己身后揽住了自己,身上淡淡的香气传来,二蛋伸胳膊往后捞了一把,手正好拍在了田晓霞屁股下方。
雪纺长裙,料子很薄,又顺滑,二蛋手往下顺着腿滑了一把,把田晓霞往自己身上拢了拢,让她搂得再紧一些,这样让他觉得更温暖、更有依靠。
田晓霞心中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过还是抬了抬身子,又往二蛋身上靠了靠。
“二蛋,你壮的跟头驴似的,怎么可能会有啥事呢,可能就是这段事太多,忙的……”田晓霞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二蛋聊了半天,终于大致摸清了情况。
忙啥呀,这么长时间了,啥招都用了,还这熊样,自己恐怕天生就是当太监的命了,二蛋的悲苦,无以言表。
“就算是那啥了,其实也没啥的。等你长大了,眼界开阔了,你就会知道,人能追求的东西,多着呢……”田晓霞开导道。
“女人和爱情……嗯,和性……其实吧,只是人生的一个小小的方面,”田晓霞鼓着勇气道,花花大闺女和半大小子谈性,这是需要勇气的,田晓霞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不行。
“男人最重要的还是事业,而且,爱情也不是单纯的就是性啊,你知道柏拉图式的爱情吗……”田晓霞道。
二蛋听着新奇,尤其是听姐姐说性,心里莫名的有些躁动。
可是他理解不了田晓霞所说的什么柏拉图、灵与肉什么的,他只知道,那玩意不行,赵秀娥笑话自己,李清芳也会看不起自己。
“怎么会呢,”田晓霞一听二蛋说女人会看不起自己,别人也会笑话自己,忙道。
“二蛋,不说了吗,性只是爱情的一个方面,并不是全部,更加不是生活的全部。一个人会不会被别人尊重,哪里是靠这个呢。”
“那是靠啥?”二蛋一骨碌坐起来道,这个问题很关键,关系到自己以后是否能够抬头做人。
“男人,是靠事业,靠能力!”田晓霞也坐起身来,郑重其事的道。
二蛋挠挠头,没多少切身体会。
“就说上次,那个沈乡长,为啥那么看重你和赵四。”田晓霞道,“还不是因为你们街舞跳得好,又会养鸭子又会种田。你和她可没啥关系吧,你看,不是照样获得了她的赏识看重。”
二蛋心道,我要是骑了她,恐怕她会更看重我吧,就像赵秀娥,还没骑她呢,光是亮了亮家伙,就把她迷得不行,打酒多给,还白送花生米。
不过姐姐说的确实也是对的,这么一想,二蛋的心情好像有点开朗起来。
你看电视里经常放的那些老头子,估计家伙事比自己好不了多少,不照样找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嘛。
嗯,那就没什么失望的了,以后大不了不睡女人,光看看摸摸就是了,过过干瘾。集中精力干正事,混成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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