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定宇文嫣与宇文无情之后,天降改头换面,去了妖丹斋,他虽然将计划全盘告诉给了宇文姐弟,可他却是将高仿丹药一事隐瞒了下来,只说是一枚非同凡响的丹药,天降担心自己一旦说出事实,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保留了没说。
远远看着那三个鎏金大字,天降隐隐有些紧张,攥紧拳头,有些心虚,他的那粒丹药毕竟不是用寻常方法炼制出来的,而是用蛮力压缩而成。
“成与不成,就看这一遭了!”
狠狠一咬牙,天降决然跨步迈进妖丹斋,妖丹斋内此刻有许多客人,那妖丹斋的掌柜老李头,正悠哉地躺在柜台后的太师椅上,他见到天降进来后,也是一愣,似想到什么,苍老目中有着一抹异彩闪现。
“距离一月之期,好像还有三天吧!”
老李头轻声喃喃,目中的异彩愈发明亮,天降此时来妖丹斋,所为不言而喻,定然是炼制出了丹药,到此来兑现与襦袍中年人的承诺。
“跟我来吧。”
淡淡说了一句,老李头起身上楼,天降微微点头,一路跟着来到妖丹斋二楼,刚一上来,就又看到襦袍中年人坐在那里,在他身前有一尊炉鼎,炉鼎中有一颗青光闪耀的丹药,正缓缓成型。
时间流逝,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自炉鼎中弥漫开来,天降微微色变,倒是他身边的老李头,云淡风轻,似丝毫感觉不到威压一般。
无意中瞥见老李头的淡然,天降若有所思,收回目光,死死盯向襦袍中年人身前的炉鼎,亲眼观看大师炼丹的机会,对任何一个炼丹小白来说,都是难能可贵、梦寐以求的机会,必须要好好把握。
半柱香后,襦袍中年人伸手一招,从炉鼎中飞出一枚龙眼大小的青芒丹药,被他吸入手中,装进玉瓶,旋即当他看见天降时,微微皱眉。
“你是谁?”
襦袍中年人是真的不记得天降了,他醉心炼丹,似天降这样的人,过了也就忘了。
“师父……是我啊!我是你的乖徒儿啊!”
天降急了,连忙跑到襦袍中年人面前,扑上去一把抱住对方大腿,兀自可怜兮兮地看向襦袍中年人,希望对方能记起自己。
熟悉的一幕,以及天津那毫无节操的样子,令襦袍中年人脸上肌肉抽搐,他突然记得眼前之人是谁了,不过他此前已经委婉拒绝过,倒是没想到天降还能来。
“我的条件已经开出,若你做不到,你……”
“徒儿天资聪明,做到了!”儒袍中年人话没说完,天降就急忙开口,生怕被儒袍中年人撵出去。
“做到了!”
“真的做到了!”
老李头对此虽有猜测,可听到天降亲口说出,仍是极其震撼,这岂不是说,天降真的是万年难遇的丹道天才,无师自通,且能在一个月内炼制出来一枚丹药,襦袍中年人身体一震,心里也着实惊讶,可转瞬脸就黑了下来。
“满口妄言,拍卖会还未开始,你居然口出狂言说自己做到了!”
虽然还是语气不善,可襦袍中年人的声音无形之中柔和了许多,心里却兀自有些疑惑,他曾仔细观察过天降,天降身上分明就没有炼丹天赋,却又为何能在一个月内炼制出来丹药!
“难道是我看走眼了?此子实际是个难得一见的丹道天才!”心中掀起波澜,可襦袍中年人面上不动声色,淡然出尘的气质,透着生人勿近之意。
“师父您误会了,我是说徒儿已经炼制出来了丹药,就等三天以后的拍卖会了。”天降挠挠头,老老实实地开口。
“既然如此,三天后的拍卖会上,若你这颗丹药真能拍出三千玄晶,我自然会收你为徒。”
“真的?”
天降兴奋之余,却突然迟疑起来,怀疑的目光不时瞄向襦袍中年人,一副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的模样。
“呵呵,天道为证,我还能骗你不成。”
看着天降可爱的模样,儒袍男子脸上浮现笑容,没了之前的冷淡,天降那一副愣头青的样子,他心中倒是颇为满意,炼丹,最忌心有杂念,赤子之心,当是首选。
“嘿嘿,徒儿不敢怀疑师父。”
天降躬身作揖,施弟子礼,儒袍中年哈哈一笑,倒也没避让,他心中已经有了收天降为徒的打算。
“此子不仅有一颗赤子之心,且能在一月之内,无师自通,炼制出一枚丹药,看来其丹道天赋隐藏极深,是我之前看走眼了。”
儒袍中年人暗自点头,他却没看到,低头弯腰施礼的天降,眼中正闪过一丝狡黠。
“嘿嘿,师父啊师父,天道为证,你就是想后悔也晚了。”
天降心中得意雀跃,可面上却是一片赤诚,看向儒袍中年人时,目光闪躲,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将一个炼丹小白遇到良师时的忐忑欣喜,演绎得淋漓尽致,丝丝入扣。
越看天降越是满意,末了,襦袍中年人还邀请天降留下吃饭,被天降婉言拒绝,临走时,还故意不小心摔了一跤,引得儒袍中年人一阵大笑,心情大好。
走出妖丹斋,天降兀自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就好像中了大奖,心中想要去掩饰得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一样,一路蹦蹦跳跳,渐行渐远。
殊不知,在妖丹斋二楼,有两双目光一直锁定在他身上,直到他远去,方才收回。
“苏兄,此子……”
老李头欲言又止,儒袍中年人对天降前后的态度变化,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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