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信自己的父亲因病去世这么久,现在叶善龙一封遗书竟告诉她,他不是生病,而是有人蓄意谋害,这个人还是她熟悉,一直当做亲人的人。
叶善龙要从这里回国那年,他就知道了所有事,知道了叶善虎的野心,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一次,带着一切回了国。临走的前一晚,他留下了现在这封信,信里面清清楚楚的告诉叶慕,如果他在一个月内暴病而亡,那么这件事绝对和叶善虎脱不了关系。叶善龙别无所求,只是希望自己出事后,叶慕能够看到这封信,远离叶善虎。叶善虎这个人不像表明看的那么简单,他连自己亲弟弟都能下的去手,何况叶慕?
所以,当叶善龙发现叶善虎每天都在自己的饮食里做了手脚,他也没有拆穿,他发现时候已经很严重,根本没办法再治,为了保护叶慕,他只能立下那份遗嘱。叶善龙清楚,要是把遗嘱直接交给叶慕,那叶善虎可能会对尚小的叶慕动手。但如果交给叶善虎本人,他又必定会起疑,最好的办法还是继承权在叶慕手里,叶善虎代理处理事宜。
但这些并不够,叶善龙不能一点东西都不给叶慕留。他聪明的利用了两份遗嘱就得靠时间鉴定有效遗嘱这一点。十几岁的叶慕无法保护好自己的东西,但二十一岁的叶慕,得开始长大了。叶善龙对自己女儿的聪明伶俐很自信。她得学会在这儿社会生存,得学会看穿人的本质。他能替年纪小的叶慕解决问题,却给长大的叶慕留有一个大难题。
叶慕想到叶善龙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站在雨地里失声痛哭。她哭,有一半是因为父亲对自己的用心良苦,另外一大半是因为亲情的廉价和对父亲的愧疚,叶慕以为,叶善虎只是贪心了一点而已,现在看来,他不是贪心,而是本性如此,她却一直把仇人当亲人。
莫深打着伞走进院子,还未走至客厅,他已经看到了叶慕。
叶慕一个人站在雨夜里,整个身体佝偻着,双手抱着自己的手臂,头发和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平日里透着灵气和爱笑的眼睛此刻闭着,浑身颤抖的厉害。看不到她的眼泪,却能听到她的哭声。
“小太太?”莫深快步走过去,将伞遮在她的头上,宽厚的手掌触碰到她的毛衣,湿漉漉的透着冰凉。
看来,她已经淋了好久的雨。
叶慕浑身都冷,心脏那个部位凉的最厉害。但她耳侧有一个温暖的称呼传入耳蜗,她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谁,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称呼她为‘小太太’。
莫深的声音让叶慕哭的更厉害了,她没有扑进他的怀里,只是额头抵着他的衣服,两只手抓着他的西装领口紧紧的似乎害怕他忽然走掉。
“雨太大了,先进去。”莫深没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时候即使问她,她也不能回答。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受了寒。
莫深一手将伞全部撑在叶慕的头上,一手拥着她快速进了客厅。
叶慕整个人怔怔的,没有失声痛哭了,但眼泪却没有停过。
还好,这个房间里有壁炉。莫深升起火,脱掉了自己带着点湿气的西装外套,添着火提醒叶慕:“把衣服脱了,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
叶慕坐在沙发上,神色呆呆的,完全不为所动。
无法,莫深升好了火,又亲自过来帮她把身上湿透的毛衣脱掉。
她不仅仅毛衣湿了,里面的那几件也湿透了。莫深的手搭上她胸口的纽扣,帮她把所有衣服都脱掉。她平日里一定会害羞不得了阻止莫深,但今天她没有,这样的叶慕似乎颇为让人担心。
莫深帮她冲洗了一番,又替她把头发吹干才将她放到床上。他弯腰坐在床侧,手掌抚着她的长发出声:“好好睡一觉,不要乱想。”
客厅里的壁炉还在燃烧,他俯身吻了吻叶慕的额头,起身欲去熄灭壁炉却被叶慕拉住,她透亮的眸子里难得有了气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惧和委屈:“不要走……”
她好害怕她什么都失去了,没有任何人可以陪着她。害怕她所有亲近的人都离开她,独留她一个人。她急于想抓住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温热也是好的。
她拉着莫深的衣服,主动抬头吻住了莫深的薄唇。一个稍稍起身的动作让她身上的薄毯滑落至腰际,一片莹白的春光勾的人挪不开眼睛。
叶慕的吻略显生涩,她几乎是用咬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莫深的薄唇。莫深蹙眉,拉开她的身体,静静的看着她。他的眼睛里带着星星的,她的撩拨,即使生涩,却也轻易的让他勾起了。叶慕的手靠在他的胸口,解开了他身上衬衫的纽扣,莫深握住她的手,抬头看她:“确定吗?”
她现在的身体,莫深担心她承受不住。
叶慕看着他轻点头,莫深扶着她的腰身躺到床上,吻印在她的红唇,唇舌相碰,已经把彼此心头那一点点渴望无限放大。滚烫的身躯熨烫着微凉的身子,一切都是理所当然,而又热烈满满。
彼此的吻已经满足不了彼此,莫深握着她的手带她向下,薄唇吻过她身体每一层肌肤,叶慕死死咬着红唇,此刻的心里只有她从他身上寻来的温暖,其他的都暂时抛开。
叶慕淋了很久的雨,莫深一直担心她会感冒,但好在第二天一早,她的身体温度便恢复了正常,并没有生病的状态。
“早。”叶慕睁开眼看得的第一个人便是莫深,她心安的看着他。
“早。”莫深俯身在她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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