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审讯室后,周倩疑惑地问道:“局长,有办法救出秦风了?”
周局长只是笑着不说话,一脸的神秘笑容,这可让周大队长更加郁闷了。
接着,周局长以秦风这件案子还存在着诸多的疑点,就先将秦风关押了起来却没有定罪。
这可让薛队长一伙人纳闷到了极点,这案子明显已经是铁证如山了,为啥还不能定罪呢,这明显就是周局长故意护着秦风嘛。
不过薛队长也不在乎,这事情撑死也就只能拖一周的时间,一周之后别说是县局长了,就是警察厅厅长来了这事情也压不住,到时候一样还是得给秦风定罪,自己依旧是破获这件案子的功臣!
想到这些,薛队长也就释怀了。
秦风被关在了一间审讯室里,有周局长罩着,待遇也不错,吃的和警察也是一个伙食。
秦风又给家里报了个平安,说在县城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爸妈见儿子这么有出息也没有多说啥。
只是刘琳琳哪里可就难办了,秦风想了好久这才编了一个自己要去别的县城收购一些药材种子的谎言,这才给搪塞了过去。
要是被全村人知道自己现在被逮捕了,那村子还不炸锅了。
下午的时候,周倩按照老爸的指示给秦风带来了一身白大褂。
秦风也自然知道周局长要干啥了,穿上白大褂戴上白色的口罩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周自强亲自带着一个犯罪分子进了审讯室。
那个罪犯也不知道咋地,一看到秦风那一身的白大褂就不自觉地感觉浑身一阵哆嗦。
“你们要干啥?!”罪犯大声喊叫着,“我都已经承认罪行了,你们要是敢对我施暴,我一定让我的律师告你们!”
秦风对着罪犯阴森地笑了一阵,笑得罪犯头皮都有点发麻了。
毫无疑问,这人可不就是军火走私团伙比较重要的一个人嘛,他承担了所有的罪行,只是把忽略了最为重要的秘密,估计他是想让那些秘密全都烂在肚子里。
但还是有人给他请了律师,毕竟这样一来的话,就没人敢对他施暴审讯了。
之前这些天他一直都是自信满满的,警察迫于律师的压力也没办法继续审讯,可就在今天他突然间就被提审了。
而且他总感觉眼皮子一直在跳,跳的可邪乎了。
“你以为你有了律师之后,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嘛?真是可笑,你以前犯了那多么罪行,必须要接受到最为严酷的惩罚才行!”秦风阴森地笑着,眼中满是恶毒的目光。
在一旁看着的周自强和周倩两人都忍不住一阵好笑,这家伙咋地能装的这么像呢。
“你们不能这么审讯我,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让他告你们!”罪犯恐慌地大喊着,就像是见到了恶魔一般。
“按住他!”秦风冷声说道。
随即,罪犯就被周局长父女俩按在了桌子上。
这会儿周局长别提有多兴奋了,他从警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罪犯只要恐惧了,那审讯出线索的机会可就大太多了。
“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
罪犯一个劲儿的大叫着。可是秦风那会儿理会他,脱掉罪犯的鞋子,冷笑着拿出一根银针准确地扎在了罪犯脚底板一处穴位上。
“啊!痒,痒死我了!……”罪犯一脸难受的样子,他这会儿感觉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趴在身上一样,那种感觉真是让他难以忍受。
周自强忍不住像秦风伸出了一根大拇指,笑着说道:“古人说神医与毒医只在一念之间,这话说的可是一点也没错啊!”
医者,既可以救人,同样的也可以害人。
还真是没想到这罪犯还真就是一根硬骨头,撑了十多分钟额头豆大的汗珠一个劲儿的往下滚,他硬是没有开口。
“好,还算有点能耐!”秦风赞赏地看了一眼罪犯,冷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继续撑下去呢!”
说话间,秦风拿出三根银针再次扎在了罪犯的脚底板上。
霎时间,罪犯猛然地睁大的双眼惊恐地看着秦风,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疼痛,痛的他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尤其是那股全身抽筋的痉挛感觉,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快要死了,他迫切地想要结束这痛苦,可是他发现自己现在连咬断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作为医生的秦风早就知道,万一这罪犯承受不住痛苦咬舌自尽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他开始才扎了痒穴,痒穴虽然难受但普通人还是能够忍的下去的,而这一过程就正好是消磨罪犯的气力。
痛苦想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死死地忍着。罪犯就连想要晕过去都成为了一种奢望,刚晕了就会被疼醒。
这一过程看的周自强和周倩都忍不住一阵心惊,心想如果一个有本事的医生真的走上邪路的话,那对于社会将是何等巨大的危害啊。
终于在过了几分钟之后,那个罪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招……我全都招。”
周倩连忙打开录音笔。
“我,我只知道好像在东郊郊区有一个废弃的化工厂,那边的军火库比我们这个要小一些,我们一直是单线联系的,我真不知道上头的老大是谁,求你们放过我吧。”
罪犯有气无力地说着,眼神里满是乞求的光芒。
周自强脸上顿时露出了一阵激动的笑容,周倩也和他老爸一模一样。
秦风冷冷地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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