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长孙恨香低着头。
“你知道错了,你跟我说什么,跟挽儿说。”长孙恨风看了眼长孙恨香。
长孙恨香皱皱眉,咂了下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叶寒安在背后推了下长孙恨香。
“对不起。”长孙恨香翻了个白眼。
“没关系的,恨香喜欢的话就送给恨香吧。”说着,便要把头上的凤凰白玉簪摘下来。
“算了,我屋内还有很多。”长孙恨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才不稀罕她夏挽笙的东西呢。
“既然矛盾解决了,就坐下吃饭吧。”叶寒安把长孙恨香拉到座位上,让她坐下。
“以后你不准再这么对挽儿,知道没?”长孙恨风道。
“知道了。”
“我饱了,先回房了。”夏挽笙道。
“挽儿这么快就饱了。”
“恩。明天还要去逍遥堂,我先休息了。”
“寒安也早点休息,记得你答应过挽儿的事。”长孙恨风站起身。
“是,明白。”
“寒安姐姐,你答应夏挽笙什么事?”
“她师父重病缠身,我应她之邀为她师父看病。”
“你竟然为她师父看病,你是医仙,竟然为逍遥堂的人看病,镜水楼不是有规矩的吗?”长孙恨香皱眉。
“这规矩是镜水楼的前几任楼主定的,但如今这镜水楼是恨风的,只要他同意便是了。”叶寒安笑笑。
“我哥竟然为了她破前辈的规矩?”长孙恨香甩下筷子,大声喊道。
“别喊了,你没听到刚才你哥怎么说的吗。”叶寒安连忙捂住她的嘴。长孙恨香翻了个白眼。
“我哥疯了!”长孙恨香拍着桌子。
“好了好了,你别这样,吃完饭早点休息吧。”说着,叶寒安站起身。长孙恨香翻了个白眼。
夜晚,清风微拂,夏挽笙坐在河边叹了口气。明天就要回逍遥堂了,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病情有没有恶化。也不知道柳苏怎么样了,考核过了没有。说到这里,师父教她剑法不知道忘了没。她从树枝上折了一根树枝,再次沿着思绪舞起来。
“挽儿,这次练得不错啊,经过我上次的悉心教导都记起来了吧。”
“你哪有悉心教导?”夏挽笙想起那天的情景脸不禁红了起来。
“休息吧,别练了。明天要去逍遥堂的。”
“好。”
一夜无话。
清晨的露珠有些沉重,夏挽笙因心中惦记着今日要去逍遥堂的事便早早地醒来了。
“怜香,现在几时了?”
“姑娘,五更天了。”
“五更天?”夏挽笙揉揉眼睛,坐起身。
“姑娘再睡会儿吧。”怜香见夏挽笙要起来,连忙扶起。
“不用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洗漱的水。”
不一会儿,怜香端了一盆水进来。
“姑娘洗漱吧。”夏挽笙拿起毛巾洗漱好,穿好衣裳,坐在梳妆台前。
“今天姑娘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要让逍遥堂的人对姑娘刮目相看。”怜香骄傲地笑笑。
“不必太过招摇。”
“姑娘这是什么话,镜水楼的人拜访逍遥堂,可是逍遥堂的荣幸。”
“我只是想问问我的逍遥骨,还有让寒安把师父的病看看而已。”
“姑娘插上这凤凰白玉簪可真漂亮。”怜香将簪子插在夏挽笙的头上,看着镜子中的夏挽笙。
“我去大厅等恨风吧。”夏挽笙站起身。
“姑娘且慢”,怜香从衣柜中取出一件连帽斗篷给夏挽笙披上,“天气开始转寒了,姑娘小心些才是,不要让身子着了凉。”
“好。”
“见过姑娘。”下人见了夏挽笙纷纷行礼。
“挽笙起来了。”在大厅中遇见苏汐。
“恩,恨风呢?”
“楼主在准备。”苏汐答道。
“挽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正巧长孙恨风从屋内出来。
“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师父,什么时候可以启程?”
“挽儿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就现在吧。”
“好,挽儿说现在就现在。苏汐,你去把寒安叫起来。”
“是。”
不一会儿,叶寒安走进大厅,看了眼长孙恨风。
“好了,人到齐了,走吧。”
逍遥堂内。
“柳苏,手抬高些。”落无心用棍棒敲打柳苏的手臂。柳苏吸了一口凉气,抬高手臂。
不知道夏师姐怎么样了,她一定是无辜的,可如今她已被剔去逍遥骨,基本上已经是个废人了。
“落师姐,有人来拜访逍遥堂。”一个小弟子对落无心说道。
“有人来拜访逍遥堂?什么人?”
“那人没说,就说要见堂主。”
“随我去看看。”
落无心随那小弟子来到逍遥堂的大门,看了一眼门外的人,作了一揖。
“在下落无心,是逍遥堂的大弟子,不知几位前来有何要事?”
“我们是镜水楼的楼主,听说逍遥堂主的身体不太好,特意前来拜访。”长孙恨风拿出令牌给落无心。
落无心接过令牌,看了一眼,立马弯下腰,满脸讪笑:“原来是镜水楼的贵宾,快里面请。”
夏挽笙将帽子带上遮住脸,长孙恨风搂过她的肩,带她走进去。落无心看了一眼夏挽笙,没察觉到什么,带着他们进入大厅。
“几位先坐下吧,我这就叫堂主来。来人,沏茶。”落无心吩咐了几句便进屋去找堂主了。
片刻,逍遥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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