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到了古玩街站,李不死和赵宏博两人走下车向着古玩街走去。
古玩街是由一条主街道和许多围着它穿插的小巷组成,主街道上开着门庭比较气派的古玩店面,虽然这里面的东西有点保证,但是价格也是不菲,面对的客户主要是送礼的或是投资升值的,而这些都不是李不死和赵宏博此行的目的,他们的挑选对象是街上摆放的地摊,还有小巷的工艺品古董店,这些玩意儿几乎都是假货,或是不值钱的小物件,供人游玩时买来用做纪念。
李不死和赵宏博两人来到古董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真是不少,看着古玩地摊上有不少人在把玩着物件,或是与摊主商量着买卖。李不死和赵宏博走走停停,看着一件件做工古朴厚重,带有历史气息的斑驳物件,心中是激动不已,感觉每一件都是真品。
走着走着两人就分开了,赵宏博在一个地摊前流连,浑然忘记了身边的李不死。李不死见他看的挺出神,就继续向前逛着,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唉,小姐,你看看,这是正儿八经的民国五彩寄托款香分盒,你看看,这色彩鲜艳的,花叶枝藤,生动形象,你再看看,这胎质清白细腻,底下的书写:大清道光年制,准没错。”
李不死听着一个摊贩正极力的向着一个对此感兴趣的女子兜售,再一看摊贩兜售的民国五彩寄托款香分盒,只见那碗底书写的字竟然是简体字,天哪,没搞错吧,欺负人不知道简体字是人民政府时期才有的吗,这也太假了。
“小姐,这样吧,我看你喜欢,只要八百块,绝对是物超所值。”只听那摊贩卖力地说道,眼睛努力地表现出真诚,一副你买了绝对赚到的样子,连李不死见了他,都有去买的冲动。
那女子有所意动,商量道:“老板,能不能便宜点儿,我买回去就是当作新房的装饰品,太贵了我也就不买了。”
“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小姐,你看我从别人那儿收来就不少钱,你总得让我赚点辛苦钱吧。”摊主死守着价码,眼睛看着女子,一副我也不容易的样子。见女子似乎要打退堂鼓了,摊主顾不得守住价码,急忙道:“小姐,要不这样,少一百,七百块,就七百块,我跟你实话说了,我收来的价就有六百,还有一百块就当是我的跑腿费了,你看成吗。”
女子见真的没还价空间了,又少了一百,心想着:七百块,再骗也骗不到哪去,至少还落了这个民国五彩寄托款香分盒。便说道:“好吧,这钱你数数。”
女子伸手把钱递给摊主,摊主绷住激动的脸,微笑道:“好嘞,东西您拿好,注意别磕着碰着了。”
李不死一直到女子离开,也没有上前去拆穿摊主的谎言。因为摊主的行为在古玩行里属于正常情况,就像买衣服,同样的厂家出品,但是在不同的店家那里价格也不同,只要不是太过分。而摊主见有旁人在一边,还能侃侃而谈,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事不算诈骗,都是你情我愿的,刚才的东西,谁也不会真当它是民国五彩寄托款香分盒,物价之间压根不对等,怎么可能是真品。
见那女子走远,李不死来到古玩摊前蹲下,一边挑拣着古玩物件,一边打趣道:“恭喜老板做成一单生意,大赚一比。”
“没多少,没多少,小本生意,呵呵。”摊主谦虚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刚才被女子买走的东西,估计批发价也就几十块钱。
突然,一块发黄的白玉牌映在了李不死的眼睛里,只见那白玉牌呈现片状长方形,长3厘米,高5厘米,厚0.8厘米,正面刻有龙纹,神人兽面像,背面没有任何修饰,整体给人简朴、粗犷、做工随意的感觉。
将白玉牌拿到手中,李不死隐隐的感到其中有自己想要的能量,不动声色地问道:“这玉牌怎么卖。”
“两百。”摊主见李不死不在意,随口说道。
李不死把白玉牌放了回去,又拿起边上的一块玉环,装作仔细观察的样子,问道:“老板,这个东西怎么卖啊。”
“小兄弟,有眼光,这个红色玉环啊,可是历史悠久,据推测可能出自战国时代,乃是燕国武威侯夫人的配饰……”摊主见李不死感兴趣,忍不住忽悠道。
“行了,行了,老板,照你这么说我可买不起了啊。”李不死赶紧打断他的话,不让摊主继续说下去,不然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待会儿都不好还太多价了。
“嘿嘿”摊主笑笑,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感觉,在古玩行当里就是这样,再烂再差的东西都能被人说出个花儿来,“行,小兄弟这么实在,我也不玩虚的,三百块你拿走。”
要是李不死信了他的话才怪,就这玩意,路边卖工艺品的地摊上:十块钱一件,十五块两件。李不死也笑笑,接着不满地说道:“老板,你不会把我当成肥羊了吧,下手这么狠。”
“哎,小兄弟,你要不满意,你说个价,咱们再商量商量。”
李不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压根看不上红色玉环,于是说道:“要不加上这个白玉牌,两百块,行,我就拿走,不行,我就再看看其它的。”
摊主一副亏大发的表情,其实摊主心里已经很满意了,本着能多赚就多赚的原则,叫苦道:“别呀,小兄弟,没你这么还价的,五百的东西,你砍了一半多,我这是小本买卖,你至少再涨点。”
那白玉牌也是摊主从别的摊主那儿接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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