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刘容撕开了平时的伪装,也打开了重重守护的心扉,更放下了蛇蝎般的妇人心,笑得极为单纯,不再勾心斗角,更不用害怕在莫名其妙间误了卿卿性命。
没有拘束,没有烦恼,没有打扰。
性情本就能缩能放的李南更加肆无忌惮地举起了酒杯向刘容、何心语,张玉瑶,李海媚,张玉仙,吴秀美,谢思语,史仙诗,秦芸,张小慧,藏海韵冲了上去,他笑得是那么的灿烂,灿烂地感染着酒酣耳热的众美。
一杯又一杯,杯盘狼藉,醉态狂放。
自然,李南没有实现早些时候的承诺,没有送秦芸回家,也没有跟吴秀美来个颠龙倒凤。
当然,李南更没有醉后兽性大发的习惯。
这一夜,众人吃得开心,玩得尽心,笑得舒心,喝得宽心,睡得安心。
第二天,新的朝阳升起时,一切欢乐已化作了晨雾烟消云散。
李南简单吃了一个早餐,揉着有些发疼的脑勺,将十一个美人儿一个个弄醒,问清楚她们哪个要上班,哪个有事,哪个要回去。
显然,除了李南要上班之外,诸美都醉态迷人,艳比天仙地摇着脑袋说了一声不需要,便重新缩回温暖的被窝继续睡去了。
看着诸美从来没有如此美丽过的时刻,李南恨不得来个霸王硬上弓,来个爽快,但残留的理性意识却坚决地催促他来到了医务科。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屑于如此卑鄙。
正当李南心里有些懊悔自己太过正人君子的时候,科长张家港便找上门来了,只见他一脸严肃,比起包公还要公正廉明,还未等李南出声寒暄,便听他沉声道:“李秘书,你有任务了。”
李南一愣,最近清闲得可以下岗了,不解什么时候又有重大任务了,忙皱眉道:“科长,什么任务啊,听你口气似乎是很不妙啊!”
张家港一脸正经,没有丝毫笑意,郑重道:“你别打岔,听我说,前天,我们河东省的龙头省医院出了一件很特殊又危害很大的事,是关于医托的问题,他们躲在背后遥控,假扮病人,或者现身说法,策动十数个病人乱投医,结果酿成了死伤事件,这件案子引起省厅的高度重视,高度强调每个医院必须从严打击医托分子,但是,司法部门却没有明确的罪名抓捕他们,只得抓了又放,放了的结果就是极度猖獗,所以,市局也下死命令了,务必要求我院医务科及院办统筹好防范医托诈骗的案子,谁出事,谁负责。”
说完,张家港一副责任重大地看着李南叹了口气道:“李秘书,你听明白我的意思吗?院办是皇帝身边好说话,而我们医务科,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听了这话,李南眉头紧皱了起来,为难道:“科长,可我们医务科人手不足啊!”
张家港大手一挥,凝声道:“人手怎么会不足,全院的工作人员都归我们调遣,问题是,执行的效果,我们不能保证,所以,我跟何科长与常科长通过气了,决定让你出面统筹监督,算是上级对你的一个考验。”
听了这话,李南脸色立时一变,很是难看地辩解道:“科长,你不是说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吃饱没事撑的吗?不管如何,这次任务你都必须完成,如若不然,院领导怕是考虑一下你的能力的问题。”张家港脸色一肃,近乎威胁地说道。
张家港的语气如此坚决,李南只好极不痛快地点头应下来,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思维,随即沉吟道:“科长,既然任务我接了,不知院领导给我多少支持呢?”
张家港思索道:“名义上百分百支持,但人家是不是阳奉阴违,我就不能保证了,说实在,这次任务来得突然,你心里没谱也是必然的,这样吧,若生给你做副手,也省得你工作太过劳累,你看可以吗?”
对此,人家都用命令了,李南还能说什么,只得沉重地应道:“可以了,不知这时效持续多久,总不能让我一直担着这个责任吧!”
张家港这回笑了,笑得很是同情,边笑边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上头做个官样子,风头一过,你什么事都没了,听说,你不是要活动去轮岗竞选副科吗?只要你成了,你说有多快就有多快,不过,这段期间,你可千万别弄出乱子来了。”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分明重若千斤。
李南明晓他的意思,出了事,哪怕是盖也好,还是扑也好,无论如何都得大事化小,绝不允许演化到公众话题,如若不然,他失职,自己丢职。
见李南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意思,张家港说了几句天气话题,便施施然离去了。
说实在,三个科长的职责也不轻,院里院外的,要忙的事也太多,这种不大也不小的事,除了院办的人,就是属李南这类秘书来做最合适了。
当然,人家院办含着金钥匙,百无禁忌,而李南却不一样了,一个弄不好,就得丢医帽子。
见李南神情忧闷,还没前去医技科室查房监督的吴丽雅便关心地走过来道:“李秘书,怎么了,我们科又有任务了?”
李南点点头,应了一声是,也没解释,岔开话题笑道:“吴姐,你是老医生了,你知道为什么病人会轻信那些不法医托吗?”
吴丽雅思忖了一下,笑着道:“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不过,总的一点就是,病急乱投医,加上文化不高,本钱不厚,自然容易受人蛊惑了。”
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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