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黑塔一样的背影和手上那一袋袋蠕动的蛇,张文只感觉脑皮都开始发麻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地剧烈跳动着,赶紧拉起妹妹的手,一边朝家里走去一边问:“小丹,这舅什么来头啊,长得和猩猩一样,也没听你们和我说起过。”
“人家忘了嘛!_”小丹紧紧的拉着哥哥的手,一边走一边诉说起来。原来这个舅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名字叫陈强,小的时候就随他们村里的一个手艺人学抓蛇这门活,家里的环境靠着他这门手艺一直都算不错。后来外公临死前也给他娶了个媳妇,并生了个闺女。说到这的时候,张文见妹妹一脸扭捏的样子,似乎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张文马上有些着急的追问:“小丹你倒是快说啊,没事在这吊我的胃口干什么。”
小丹脸上满是羞涩的潮红,难为情的说:“后来都说舅是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什么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_”张文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丹眼光扫过了哥哥的下身,又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这才凑近张文的耳边一副神秘的口气说:“后来我听小姨那边的人说,有一次舅晚上喝得迷糊的时候抓了一条过山峰,喝多了结果不小心被蛇咬了。但那个专门治这种毒的草药刚好没了,你猜他怎么做的。”
过山峰?张文只是在电视上看就知道那是特别毒的一种蛇,如果没有血清的话,那八成就是一个“死”字,不过民间有治疗蛇毒的土方子也不算奇怪。只不过被咬了以后刚好没有药的话,那现在怎么还能活着。张文脑子里想起那蛇一张大嘴后吐出的血红信子,感觉全身开始发毛,但还是好奇的继续问:“没有药那后来怎么办呢?_”_“你知道咬哪了吗?_”小丹神秘的一笑后,眼光有些暧昧的闪过了哥哥的命根子。
“不会是这吧?_”张文顺着妹妹的眼光,马上猜到了受袭的是关键部位。顿时就吓呆了,脑子里浮现出一条毒蛇咬住小弟弟的场景。这……这太他妈凄凉痛苦了吧!还不如直接挨一发子弹利落一点。
“就是咬到那了,当时小舅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小丹说话的时候眼里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神色,比划着手做了一个砍下去的动作说:“后来小舅更狠,知道等蛇毒一走过血里肯定没命,一刀把自己那给切了,疼得晕过去以后,在家发烧了半个月才保住了一条命。后来大家都说他下得了手是真男人,但没那玩意又不是男人了。”
小丹说完,羞红着脸不自觉的盯着哥哥的下身看。
切了?顺着妹妹的手一起比划了个切的动作后,张文想想挥刀自宫这词和一条掉下来血淋淋的命根子,感觉自己都有些发疼了,太阳穴一阵的发鼓。奶奶的这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切完了还那么有男人味,人才啊!张文心里瞬间就把这个假舅舅上升到了个神仙一样的高度,不过心里又好奇那舅舅以后该怎么撒尿啊。
“哥,你可不能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小丹见哥哥一副蛋疼、jī_jī疼的发愣,偷偷的一笑后拉着张文的手,一脸可爱的撒娇起来。
“不会,不会!_”这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张文把妹妹的手放开后有些无神的走着。脑子里满是那自切的场景,无论怎么去想像都没办法想到那该是怎么样的决心才能把那东西切了,让这太平的年头多了一个复古的太监,太吓人了。估计上床的时候一说这话题,马上就吓得阳痿了。
“小文,你们回来了。天都快黑了,别老在外边跑,蚊虫多知道吗?_”院子里,陈桂香正蹲在井边掏米,见儿子进来后一副失神的样子,马上关心的问:“小文,你怎么了?_”_“嗯,啊。妈,什么事?_”张文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尽量不让脑子里去想那蛋疼的场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魂飞哪去了,妈是说天黑了虫子多,让你别在外边走。”
小丹窃笑着白了一眼后,挽起袖子,帮妈妈把晾晒的鱿鱼清扫去上边的灰尘。
“嗯,知道了。”
张文应了一声,正想往屋里走的时候,陈桂香在后边喊了起来:“小文,趁现在天还没凉,你先去洗了吧!_”_“好……_”张文迷糊的应了一声后走进了屋里,一看炕上的姐姐和喜儿都睡得特别的香。姐姐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把被子踢得很乱,衣服也因为香甜的美梦变得皱乱得很,领口那露出酥乳的一角,白花花的sū_xiōng半露,特别的诱惑人,喜儿大字形的躺着,似乎从那宽敞的短裤口可以看见她里边没穿内裤的幼嫩小肉缝,半隐半现的十分迷人。
第六章敲妹玫囊求
尽管眼前的香艳场景和大小两个睡美人绝对能让男人马上冲动起来,但张文这时候脑子里都是舅舅挥刀自宫这事,也就没办法冲动起来了。拿起换洗的短裤、内裤和洗发水就朝草棚子走去,一边打着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事,一边用洗发水洗着微微有点发咸的头发。张文不由得想夏天可以这样洗,但一到了冬天那可怎么办啊!又没有热水器,难道一过冬就不洗了?
张文洗得有些愣神的时候,小丹突然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悄悄的趴在了木门上边。眼睛盯着哥哥白净但却不失男人味的身材,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笑呵呵的说:“哥,还没洗好呢。人家也要洗了,一身脏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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