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一声,再倒地后的瞬间,两个人的嘴唇,就这样重重的碰撞到了一起。
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双眼,几乎是同一时刻的瞪大了,直勾勾的望着对方与自己的脸贴在了一起的面孔。
也不知道是因为满室的火红耀到了彼此的眼,还是满室的胭脂香粉迷了彼此的神,在这刹那间,万籁俱寂,似有桃花飞絮萦绕在彼此的周身。
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不过,刹那就是刹那,是白驹过隙的短暂。
薄云朵是先伸出双手撑在了燕夙修两侧,将自己的身子半撑了起来,嘴唇离了燕夙修的唇,黛眉皱的死紧,“嘶……嘴皮子都给撞破了,还流血了我靠,痛死了!”
燕夙修被她不解风情的咒骂声拉回了呆愣的神智,郁闷恼怒的狠瞪着她,“你……你这个女人……”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脱衣服!”一抹嘴角上的血,薄云朵没好气的白了燕夙修一眼,“真是好心没好报,反而被狗咬。”
“你说谁是狗!”燕夙修双目喷火。
“唷,还蛮有精神的嘛。”本来薄云朵想从燕夙修的身上挪开的,现在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禁心痒难耐,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她干脆就这样趴在了对方的身上,笑眯眯的瞧着对方不知是羞还是恼的愈发红了的脸,“明明可以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求救呢?刚才那些如狼似虎的嫖-客里,多少是有朝廷的大官小吏吧?”
“本宫丢不起这个脸!”提及此事,燕夙修愈发生了怒意,磨牙嚯嚯的。
“哦,原来是怕自尊心伤不起呀。”薄云朵伸出一只小手,在燕夙修的脸上轮廓勾画起来,嘴角又挑起那抹标志性的恶劣坏笑,“我还以为殿下挺享受被自己部下拍卖的感觉呢,因为够刺-激嘛。”
“混-账!”脸色铁青的燕夙修想要抬手拂开云朵不安分的手,不过因为手上仍旧无力,连抬起来都吃力的很,别说是做其它的动作了。
他只得咬牙切齿的放弃,恶狠狠的瞪着云朵,“还不快从本宫身上滚开!”
云朵置若罔闻,目光闲闲的瞥了一眼燕夙修根本抬不起来的手,“话说到底你这是得罪了谁,居然用这么损的招数玩弄你,瞧瞧这妆画的,要不是你跟我有眼神交流,我怕还真要和你那些个部下一样有眼无珠,真把你当成个小美人儿了呢!”
说着,不顾对方杀人的目光,云朵极具调-戏意味的在对方尖下巴上一摸,然后这不安分的小手,就开始向下滑。
当摸到对方胸前软绵绵的两团,她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哈哈——我说,他们到底在殿下您的胸口上放了什么,怎么手感这么不错,哎哟,搞的我这个货真价实的,都羡慕死了。”
“……”燕夙修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默了一刻,然后爆出一声怒骂:“你这死女人是不是有病!”
哪知薄云朵毫不介意的点头,还一脸天真的偏头瞧着燕夙修反问:“对啊,最近正得了风寒,诶,殿下怎么知道?”
说着,她的小脸再次欺近对方的涂了厚厚脂粉的脸,眨巴着一双流光四溢的琥珀眼睛,咯咯的笑:“殿下,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的有缘,又特别的心有灵犀?不然怎么这么巧,偏偏就让我还能在这样的场合碰到了殿下,而那么多人,我还戴着面具,偏偏殿下就能一眼认出了我来呢?为什么我的一个眼神,殿下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嗯?”
燕夙修本来还想呵斥云朵别再靠近,可经云朵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发问,不由自主的就被她的问题带着跑,彻底的被问住了,一时呆傻的回答不出来了。
如果只是一些莫须有的问题,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骂回去。
可这些问题,虽然他没想过,但却是事实。
而今被云朵如此堂而皇之的挑了出来问,他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因为这些问题怎么想,怎么都觉得那么……暧-昧。
见燕夙修语塞的样子竟是有几分青涩的可爱,云朵愈发觉得心痒难耐,嘴角的坏笑愈发的高扬。
她把脸趁机又贴在了他的脸前,鼻子碰着鼻子,使得两人而今的姿势,暧-昧的教人想喷鼻血,“殿下……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还在发懵的燕夙修被她这又抛出的更加露骨的问题问的先是一愣。
继而,他就像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张牙舞爪呲牙咧嘴的反驳,“胡说什么,本宫怎么可能爱上你,你少自作多情了,难道你不知道本宫心里有人吗,何况你配吗,你有哪点能和她相提并论!”
“诶诶,殿下别紧张嘛。”似乎早就知道燕夙修会这样说,云朵被他这样一句又一句嫌弃到底的反驳搞的啼笑皆非。
只是那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却未被她察觉。
小手勾起他的下巴,她再现调-戏的经典姿势,“都说解释就等于掩饰,殿下解释的如此着急忙慌,莫非真的是在……”
“滚蛋,本宫绝对不会背叛她!”燕夙修面皮抽搐,几乎是咆哮回去的。
“嘶……”云朵抹了一把被燕夙修口水喷到的脸,继而,来了个大变脸,连忙撑起身子,坐在了燕夙修的身上,一双手充满恶意的扭动着。
她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既然殿下这么言之凿凿,那不如我们就来实验实验,肿么样?”
燕夙修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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