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不可能了。”
“我知道。”
对这一点,周炎彬心知肚明,下意识的咬着手指:“可是靳夜祈是人家的亲儿子,怎么也没有不回来的道理,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
“除非表哥再也不回来。”周炎彬的话音刚落下,宁晴就立刻接了句。
她之所以愿意这样不明不白又不计名分的跟周炎彬在一起,就是因为看到了沈蔓芝夫妇对他的重视,对靳夜祈的失望。
可就算再失望,靳夜祈毕竟是人家的亲儿子,再加上靳雨诗已经知道了周炎彬对她的欺瞒,这兄妹两个如果连起手来,那周炎彬是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
周炎彬闻言定定的看着宁晴,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生怕他会怪自己狠毒,想要解释的时候,就听周炎彬几近咬牙切齿的重复着她的话:“没错,就让靳夜祈再也回不来!”
一个狠毒的计策在心中生成。
靳夜寒难得休息和宁言在家中享受二人世界,齐卓炎跟赶着投胎似的按着门铃。
打开门的时候,没想到就连凌燕城也跟了过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这两个打扰了他们夫妻相处的兄弟,靳夜寒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齐卓炎却似是充耳不闻般,看向宁言:“给我来杯水,渴死了!”
靳夜寒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都舍不得使唤的媳妇儿,竟然被这臭小子当佣人给使唤了。
“赶紧说,别卖关子了。”眼见靳夜寒在暴走的临界点,凌燕城立刻催促齐卓炎。
正好宁言端了茶出来,把一杯冰水递给齐卓炎。
闷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之后,齐卓炎这才神情凝重的对他们说道:“周炎彬要对靳夜祈动手了!”
如果昨晚不是他意外遇到周炎彬和一个黑社团头目接头,所以多留意了下的话,根本不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宁言看到靳夜寒周身散发出寒气,满目阴鸷:“敢对靳家人下手,周炎彬是活够了!”
靳放寒生性薄凉,虽然没见他和靳夜祈有多亲近,但宁言能感觉到,跟靳绍平他们不同,他是真的很认可靳夜祈这个弟弟,否则这个时候也不会这么愤怒。
宁言握住他的手,问他:“打算怎么做?”
靳夜寒森寒的气息逼人:“周炎彬既然要自寻死路,那我就成全他!”
他要让周炎彬生不如死!
第二天一早,靳夜祈刚出老宅就被一辆车给跟上了。
等他察觉到异常回头的时候,嘴被人给捂住意识有些不清,对方扼住他的脖子拖上了车。
等他清醒过来正准备要反击的时候,听到了靳夜寒熟悉声音:“夜祈,是我。”
接到消息赶到凌安医院,沈茉莉憔悴的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靳绍平也是一脸的凝重。
“怎么回事?夜祈明明说是要去医院看雨诗的,怎么会被卷入黑帮枪战?”老夫人像是被这个噩耗给击垮了,跌坐在椅子上没有了一点力气。
老爷子沉声道:“夜祈正在里面抢救,你安静点儿!”
“我孙子现在生死不明的,你让我怎么安静?”
老夫人怒从中来:“先是雨诗出了车祸孩子没了,接着又是夜祈出事,我们靳家向来太平,怎么就突然出了这么多事?”
老夫人的话让沈茉莉的哭声戛然而止。
是啊,家里虽然有争执但向来太平,怎么最近这几个月事情接二连三的?
老夫人继续悲伤的抹着眼泪:“从雨诗结婚后,这家里就没安生过,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情。”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沈茉莉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周炎彬。
周炎彬也是心中一惊,怎么也没想到靳老夫人竟然会将所有的矛头指向了他。
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老夫人已经抢先开口了:“我就说算命的大师曾经说过,宁晴那丫头是个克人的命格,谁和她接触都没好处,你们偏偏不听!”
你们找的这个女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和宁晴的关系,这命格可是会相互影响的,他跟宁晴那么亲近,他的命格能好得了吗?”
老夫人简直就是悔不当初的捶胸顿足:“早知道会连累了夜祈,我就是拼着不认你们也要把雨诗的婚事给拦下来!”
虽说老夫人挺相信这种命理之说,对宁晴的命格也确实是有所怀疑,但刚才这一顿抢白却是信口胡说,根本经不起推敲的。
可谁让靳夜祈兄妹两个接二连三的出事情呢?
尤其靳夜祈现在生死未明。
所以不管老夫人说的有多少漏洞,反正沈茉莉是相信了,再次看向周炎彬的目光带了几分仇恨。
她再怎么喜欢周炎彬,也不可能敌得过自己的一双儿女。
但靳绍平还是冷静的,无奈的叹气:“妈,这跟炎彬有什么关系?您别老拿着封建迷信那套说事儿。”
说着看向宁言:“如果说命格不好的,我看大侄媳妇儿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宁老爷子身体那么康健,可自从她出生后,老爷子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早早就走了。”
宁言觉得,这个靳绍平不把她拖下水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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