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百事皱起眉头,他想了想,这话应该不是在骂自己?
吕展源却不能忍了,是谁在背后败坏他的名声?他一边转过身去,一边怒道:“是谁?敢在背后诋毁我的,我的……”他看清这人,嘴巴忽的有些结巴了。
原来说话的这人正是庞绘,不单名气远胜他,更是考取了功名,却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敢再说,急忙上前赔礼,脸上有些诚惶诚恐,“原来,原来是庞大人,这,这是误会。”
庞绘从宫中出来后进了监道院任职,如今是常德府监。
木百事也想起眼前这是何人,他想到地功神之事,心中一阵紧张急忙道:“原来是庞大人。这,这是我自家人之事,算,算不得外人干涉。”
庞绘见着两人前倨后恭,心中更是不喜,看了一眼木百事,道:“满口谎言,一腔惑语。”只说了这几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原本就是见不得这些事的人,要不然当初就不会从宫里出来了。
如果不是见吕展源这样嚣张,根本不会站出来说这几句,但也仅是几句话而已。木百事这话说得也不错,这事却不是他该管的。
他一去,刚才还在看戏的众人就开始议论声讨,毕竟庞绘在常德的名望极大,而且声讨的人群中还是各家小姐占了多数。
木百事送了一口气,他对监道院实在害怕得紧,至于周围的声讨声,对他的打击还不如当面打他一巴掌来的大。
而吕展源却哭丧着脸,庞绘说他是个小人,这对他的名声是极大的打击,特别是他日后有志官场的情况下。
他心情极为糟糕,今日之事不能了解了。想到木百事对他的承诺,暗道不成功便成仁,面皮也不顾了,对着老太君威胁:“老太君,如何,还是不肯吗?”
老太君怎么是肯受胁迫的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大夫人更是冷笑一声:“呵,你这样的‘小人’也敢夸下海口,夺取诗会魁首吗?”
吕展源怒火冲天,他还要在说,木百事先道:“够了。”他对着老太君行一礼,“老太君,今日之事暂且放下,等三日后诗会魁首定下再议。”
他说就要离去,这时看了半晌的荀玉忽然站出来,“老太君,这么说府里参加诗会的名额空下了,不若让我去试试吧。”荀玉等这机会已经半天了,上次她用神识察觉到四夫人等人的密谋后,就有了这想法,如今正好实现。
荀玉的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老太君还没说,那吕展源嗤笑道:“哈,杨府果是无人了,叫一小女子参加诗会。”他不认得荀玉,但见她坐在低处,只以为是杨府什么丫鬟小姐,对他来说不值一晒。
老太君像是没听到吕展源说话,恭恭敬敬对着荀玉道:“上君既然想一试身手,便祝上君旗开得胜吧。”
老太君对荀玉的称呼吓了吕展源一跳。上君可不是随便叫的,要不是掌管名山大川的地只,要不是天官星界。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古籍中记载,上古时对练气士的称呼。
吕展源当然听闻了杨府练气士的传闻。他仔细一看,见荀玉花裙招摇,肌映流霞,神色淡然。
这是荀玉练气十三层,灵气充盈的表现。
看在吕展源眼里,坚定了他的想法,不过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他道:“练气士每日修炼服气,要不炼丹画符,能有什么时间研究诗文楹帖?还是不要上去,免得丢人现眼呀。”他越想越是这般,古籍中记载练气士,常常在山中修炼,轻易不下山。就是出现在凡间,多是为了寻找什么草药炼丹,怎么会有时间研究这些。
他这样一想底气,就觉得底气十足,跟着木百事走了。
离了人群,木百事忽然问道:“没到这老太婆油盐不进,如今撕破脸皮,三日后你若是不能夺取诗会魁首,那这事情便砸了。”
吕展源一副底气十足的摸样:“这诗会中谁人能有我名气大,只有那几个外府来的,但他们怎么知晓城隍爷的趣好?还是我这本地人赢面大。”诗会不光是比文采,这为城隍祝贺的诗会,到底谁能夺魁首,还是得看城隍喜好。
木百事点点头,皱着眉头又道:“还有那练气士,她也要参加诗会。我听说练气士不能只看外表,看她虽然十五六岁大,但论起年龄来说不定比老太婆还要大个几轮的。”
在木百事眼里,谁的年纪大,谁的学问就高,这是常理,他忍不住担忧。
吕展源哈哈一笑,神气十足地道:“那些个练气士常常在山里修炼,一练就是几十年,哪里有时间来吟诗作对,只怕她到时候连第一日就落选,即使侥幸选上了,不过是第二日继续丢人现眼罢。”
“而且这作诗可不是看谁的年纪大谁就厉害,可是得讲究天分。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能高中,像那文曲星和庞………”他说着楞了一下,咬牙切齿接着道:“还有些老头白发苍苍,但依然不能做出个像模像样的对子。”
木百事见吕展源这样自信,满意地一点头。
…………
另一边老太君已经将参加诗会的名额给了荀玉,一副放心的摸样坐在那里,一脸轻松。
而大夫人和三夫人则有些担忧,两人坐在一边,特意避开四夫人商量,大夫人道:“上君去参加诗会,这能成吗?”她脸上有些担心。
“上君既然是练气士,总得有些时间去研读诗经吧。”三夫人脸上还算镇静,但事关杨妙石的安危,她还是心里忍不住担忧,一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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