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做的事,从她去年开始长乳儿起嬷嬷就怕她年纪小被男人欺负,对她说过以后只有她的夫君才可以碰她的乳儿和腿心那处。
严寒山的气息愈发的粗重,大手流连在两只奶子之间,力道渐渐的加重。
浅儿开始有点害怕,这样的姨父好陌生,她瑟缩了一下,似乎想挣开姨父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臀下多了根棍子状的东西,又粗又长,硬硬的硌的她难受,又热热的烫的她心慌。
意识混乱中浅儿突然忆起六岁那年有次嬷嬷生病,怕过了病气给她,浅儿和爹娘睡了几天,记得有天夜里她被娘亲的呻吟声吵醒,灯烛柔柔,娘在爹爹身下幽幽啜泣,她至今还记得娘的声音,很奇怪的声音,软糯又甜腻,娘从没用这样的嗓音和她说过话。娘一直娇泣着喊爹爹“哥哥轻点,宝宝好涨”,而平时对娘亲爱如珍宝的爹爹却丝毫不理会,气息粗粗啃咬着娘的奶子,嘴里含混的说着“宝贝逼儿真紧”,爹爹身下有根巨大的紫黑色棒子塞在娘腿间的小洞洞里狠狠的撞着撞着...她那时觉得好奇怪为什幺娘叫爹爹为“哥哥”,还有娘明明哭着喊疼,可双腿又紧紧的夹着爹爹的腰。还有爹爹嘴里一会儿喊着好宝贝,一会儿又发狠的说着“小淫妇,操死你…”。那时怎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今夜似乎有点点开始明白了。
浅儿扭了扭臀儿想避开那滚烫的硬物,可那棒子好长,突兀的横在她臀下,似乎比她的手臂还粗长。姨父也要像爹爹对娘亲那样的对自己吗?姨父也要把他身上的大棒子插进自己身体里吗?
“姨父,不要,浅儿不要,浅儿怕,姨父...”浅儿挣扎着哭了出来。
严寒山手下一滞,借着淡淡的月色,怀中娃娃眼眸中的惊慌不容错辨,“别,姨父,浅儿疼~”
小浅浅才十岁,嗓音还是糯糯的娃娃音,自己却那幺qín_shòu的对着她一次次的涨粗yīn_jīng,严寒山心里懊恼又自责,那物也渐渐的消了下来。
严寒山托着娃儿的臀儿把她放到了小床上,柔声哄道:“浅浅乖,是姨父不好,姨父失控了,姨父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对浅浅,浅浅不哭了好吗?”
浅儿怔住了,听了姨父的保证她应该觉得满意的才对,可她心里却隐隐的觉得失落,刚刚喘息如牛的姨父让她觉得害怕,可她也不希望姨父疏离她,她喜欢被姨父抱在怀里,姨父的怀抱好温暖又让她觉得安心。
小浅儿的眼泪流的更欢了,严寒山苦笑一声,道:“浅浅不信姨父吗,姨父发誓如果再对浅浅……”严寒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娃儿打断,浅儿哭着扑到男人怀里,急急道:“浅儿没有生姨父气,浅儿喜欢姨父,姨父不许不抱浅儿、不许不理浅儿,呜呜~姨父坏。”
小女娃的话让严寒山松了口气,小丫头刚刚只是被自己吓到了,她并不讨厌自己抱她,严寒山抱紧怀中的娃娃安抚道:“好好,不哭了,姨父没有不理你,姨父一直抱你,磨人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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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决定不要让严寒山太早吃到嘴,没法子,考虑不周把浅儿的年纪设定的太小了。
10.情动3
还没到需要守夜的时候,所以木屋里并没有备上被子毛毯,浅儿的衣衫还没晾干,严寒山怕浅儿着凉,却又不敢再和她肉肉相贴,娃儿的身体太美,他怕自己会再次吓到她。
严寒山用自己的衣衫把娃儿包起来,然后隔着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尽量的远离自己的那随时可以硬挺的ròu_bàng。
浅儿却不依了,她挣扎着把自己的手臂从衣服里解放出来,然后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紧紧的依附在男人胸前。
“姨父,你和我说说姨母好嘛。”小丫头的对姨母很好奇,都说姨母很漂亮,她那时太小,记不得姨母了。
严寒山被浅儿问怔住了,芳娘幺,自己好像很久没有想起她了,最近的两次用手发泄到最关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怀里的娇娃娃了,都是轻念着娃娃的名字,想着娃儿白皙的奶子和粉嫩的花穴才能释放出来的。严寒山对亡妻的感情有些复杂,亲情多过男女之情,愧疚多过思念。芳娘似乎有点怕他,或者应该说怕夫妻敦伦,她从不会拒绝,只要他想要她每次都顺从,可每次都眉头紧蹙、咬着下唇在他身下默默承受......
小丫头的仰着头等他回答,严寒山轻托着浅儿的下巴,大拇指在水嫩的小脸上来回抚动,斟酌道:“你姨母很善良、对你阿婆极为孝顺,还常常念叨起你,说想生个和你一样可爱的闺女......”
“......爹爹对娘亲极好,娘亲那幺大人了还一直由爹爹抱着,爹爹都不抱我......”
那一夜两人就这样抱着话着家常,直到小丫头困极睡去。
从山上下来后浅儿更粘严寒山了,晚上睡觉都要他抱着哄,似乎在找补缺失的父爱。
转眼进入六月,桃子快可以采摘了,到彻底成熟时大约有半个月要上山守夜。
“宝宝乖,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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