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车里剩下的两个人看到常青他们也高兴地很,先是一通感谢,然后接过食水就开始吃了起来。
白川从始至终不怎么说话,但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常青身上,对方把脸捂的很严实,这让他产生了些好奇心。
“赵队长,这位是你的队友吗?帮我们介绍一下吧。”陆培峰咬着一根火腿肠,看到跟在傅秋谷身边帮着往自己车上捣腾行李的常青问,他倒是没别的意思,就是礼貌性的问一下,毕竟人家姑娘家家跟着进来救人,怎么着都得感谢一下。
常青第二次被提及,她自己还没说话呢,傅秋谷莫名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对他们说:“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常青,我……妹妹,专门进来找我的。”他那个我字咬的有些重。
“常青?”聂元同眼珠子瞪老大,也不管脚疼不疼了,扭头看常青:“你是青青?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来来来,把眼镜儿摘了让哥哥看看。”
“聂哥。”常青带着笑音说。
“你们认识啊?”陆培峰咽下最后一口火腿肠问。
“六子,白川,来来来,我来给你们重新介绍一下,这位……”他指着常青说:“名字叫常青,是秋谷的干妹妹,小时候秋谷常带她出来玩的。白川你那时候在国外,六子你跟我们那会儿还不认识的,所以你俩可能不知道,秋谷那时候可疼她了。”
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戳了哪,常青跟傅秋谷两个人脸上都变了变。
傅秋谷跟聂元同和白川都是从初中就在一起玩的,并且三家的关系也都不错,后来白川大学出国了,而傅秋谷跟聂元同虽然大学一个在公安学院一个在商学院,但两个学校离的也不远,依旧隔三差五出来鬼混。
陆培峰则是他们大学毕业以后认识的,跟聂元同如今合伙开公司,陆家跟聂家关系走的很不错,所以虽然陆培峰比他们都小三四岁,但聂元同出来玩一般都会带着他。
聂元同兴致勃勃地又冲常青说:“来来来,青青,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位是白川,这位是陆培峰,都是我和秋谷的朋友。”
常青很是乖巧地站在聂元同身边,听到他的介绍,自己礼貌性地摘了眼睛和围巾打招呼:“白哥,陆哥。”
赵河在暗地里撇撇嘴,心说:装什么短尾巴小白兔,明明是条美女蛇。
“美女啊!”看到常青的样子,陆培峰伸了个大拇指感叹了一声。
白川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后点头冲她笑了笑,说:“你好,谢谢你来救我们。”
“不用。”常青说完又把围巾和眼睛重新扣到了脑袋上。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青青,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整容了?”聂元同拉着常青问。
当初常青进了傅家之后,傅秋谷担心她自闭,所以跟聂元同出去玩的时候,只要不去会所,一般都会带着她,所以一来二去聂元同这个自来熟倒是跟常青的关系很好,也老爱拿她打趣。
“整屁的容,没事儿干了是吧,以为自己在家呢,能安心睡大觉了是不是?”傅秋谷一把拉过常青的胳膊:“干活儿。”
“啧,吃多了吧你!”聂元同被扫了兴致,埋怨了傅秋谷一句。
“我来我来我来!”陆培峰吃饱喝足,看到常青要拿背包,他直接伸手接了过来:“怎么好让女同志动手,你去歇着,我来我来。”
赵河懒得搭理这伙富二代的久别重逢,给傅秋谷处理完伤口,就拿着手电开始蹲下来看车子的损毁情况。
还好,百十来万的车不是大风刮来的,反正看外表应该问题不大,就是轮子瘪了仨。
“我说你们这车是怎么开的,轮胎坏一个还不行,怎么坏了三个,轮胎瘪了就不能开这是常识,万一出了大问题,这车就算彻底废这儿了,救援车都拖不走。”赵河看着被碾到惨不忍睹的轮胎,心疼啊,这一条轮胎就好几千啊。
“这都快死山里头了,谁还管车死活啊,现在唯一不漏气的那个都还是备胎呢。”聂元同翘了只脚丫子抱怨。
当初有一个车胎漏气,他们第一时间换了备胎,可他们走的大方向是错的,卫星地图上根本没有标注这片盐壳地到底有多大,边际在哪,虽然直接开下去也能找到村镇,但车子根本经不住在盐壳地这么奔波。更何况这几个人都没有在盐壳地开车的经验,所以轮胎磨损的格外厉害,最开始一个漏气还心疼,最后三个漏气他们都麻木了。原本想着再开一段路就能出去了,结果车胎磨损严重,再开下去汽车悬挂就得废了,没办法车子最终被困在了这里面。
“钢圈彻底报废了,这三个轮胎都得换,现在天已经黑了,换轮胎只能等明天天亮,这地方没办法扎营,都在车里凑合一宿,明天换了轮胎去外面的营地再说。”来的时候赵河已经扎好两个帐篷了,还有一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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