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堤般的速度汹涌而出,晴儿收回了魂游天外的思绪,想要安慰,却又不知如何下手,她不擅长安慰这样的女人啊,她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欺负她了呢。
谁知,这新月还有更不靠谱的。正在晴儿手足无措的时候,新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晴儿的大腿就开始嚎哭,“晴格格,求求您发发慈悲,让我回努达海身边吧!”
晴儿欲哭无泪,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强抢民女的恶少似的,你当我想留你在宫里啊,我巴不得你赶紧走!晴儿想将新月拉起来,怎么说这新月也是个格格,让人看见给她下跪成什么样子?谁知那新月看起来娇娇弱弱,晴儿憋红了一张芙蓉面居然也拉不起来。
角落里传来轻不可闻的嬉笑声。小包子努力捂住永璂的嘴,不让他笑出声,好半天永璂才收住笑意,示意小包子放开,低声道,“没想到世间还有‘极品’的女人,晴儿姐姐真可怜!”
小包子给了他一个卫生眼,“你说这话的时候要是不带着那种幸灾乐祸的笑容,也许我会相信你是同情晴儿姐姐的。”
永璂吐了吐舌头,谁让晴儿姐姐平日总喜欢捏他的脸,还嘀咕些他听不懂但直觉会很可怕的话,偶尔看她吃瘪也是很愉快的嘛。所以谁说兔子一定是白的?
御书房
众大臣看着眼前跪在地上要求皇上将新月格格放到自家住的努达海,只觉万分不可思议,那是格格啊,又不是阿猫阿狗,你一个奴才,跟人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养着人家,好像朝廷会虐待那个新月格格似的,这努达海以前看着挺机灵一个人,怎么现在蠢成这样。
龙椅上,乾隆的脸已经黑得可怕,别以为真不知道你们俩一路上那点破事,先不说你的年纪已经够做那新月的爹了,你都已经有正妻,有儿女了,还想觊觎皇家格格,把皇家颜面置于何地!“够了,努达海,你的意思是皇家会亏待新月姐弟俩吗?”乾隆的声音里满含着怒气。
努达海一缩脖子,但想到他那纯洁善良的月牙儿,她要是在宫里会受到多少欺负啊,于是腰板又挺直了,“皇上,新月初到京城,难免会感到陌生害怕,要是到臣家,臣一定会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够了!”乾隆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新月就留在宫里!”说罢拂袖而去。
55晴儿的杯具
天啊!晴儿揉揉额头,她觉得她的人生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而遇上眼前这个女人则是她人生中的最大杯具。你说她一没对她做什么,二来也不准备对她做什么,至于哭的好像她被全世界欺负了吗?
好吧,等了半天,新月终于哭累了,晴儿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吧。可没想到那人气儿还没喘匀,就拉着她开始抽抽噎噎的讲她的天神是多么的威武,她跟她的天神是多么多么的相爱,好像拆散他们简直就该天打雷劈似的,晴儿朝天翻了个白眼,什么不要名分,什么不想抢人家雁姬的位子,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满足了,那老男人都能当你爹了,虽说她不歧视老夫少妻——当然如果是父子就很萌了——你又不是身份低微或是丑的没人要,犯得着哭着喊着给人当小三吗,你是格格哎,哪朝哪代见过格格给人当小妾的?晴儿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没救了。而且你们自己爱吧、腻歪吧,关我什么事?你到我耳边叽叽歪歪个什么劲儿?
小包子偎在乾隆怀里,听着小青打探到的晴儿跟那个新月相处的情形,忍不住笑倒在乾隆怀里,乾隆宠溺的擦了擦他眼角笑出的眼泪。然后子那嫩滑的小脸上游走,豆腐要记得随时吃嘛。
“晴儿姐姐真的好可怜。”小包子抓住那只揩油的手,小脸在乾隆怀里蹭了蹭,话里带着颤音,奥,那新月跟白吟霜、小燕子那群人一样极品,难为晴儿姐姐要对着那么个女人好几天。当然他是不会告诉晴儿其实乾隆只准备把那个新月放在宫里几天做个样子,就随便找个宗室把这个大麻烦丢过去。
乾隆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他还觉得这个“惩罚”轻了呢,谁让那个女人总是教坏他心爱的小包子,瞧,现在都不让他尽情吃豆腐了——他坚决不承认这是迁怒,绝对不是,他没有yu求不满,绝对没有!
“主人主人,小青这么努力,这么拼命,这么……(以下省略一千字某蛇自夸),您看今天的晚餐……”
“真是一条贪吃蛇!”小包子好笑的戳戳撒娇的小青蛇的头,将视线投向了门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白白的牙齿闪着“寒光”。
门外的高无庸感觉浑身一寒,呜,他知道了,高无庸挪动着胖乎乎的身子迈步离开了养心殿,可怜他堂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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