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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