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不知道是更喜欢娘和巧姨那样儿的奶子呢,还是大巧儿这种坚挺弹力十足的奶子。被欲火烧得有些混乱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较两下的不同,一门心思地像个饿透了的猪崽儿,囫囵地在大巧儿怀里拱着蹭着,耳边大巧儿那一连串紧凑急促的呻吟更让他像一串点着了焾的鞭炮,噼里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开来。
大巧儿却好像读懂了吉庆的心思,环在吉庆腰上的两条腿忽然用力气往下勾,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挺了起来,大腿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在吉庆身下扭来扭去地蹭啊蹭的,嘴里不住声儿地低吟着:“……庆儿,庆儿……进来,进来……”
吉庆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东西,像手里拿了根儿拨火地棍子,左突右旋地在大巧儿两股件摩挲,估摸着对准了,问:“进啦?”
“进,进……”大巧儿厌烦吉庆的磨叽,更死命地往下压着吉庆身子。吉庆终于屁股一绷,顺着那处滑滑腻腻的缝儿挤了进去,刹那间,就觉得自己被一股热乎乎火辣辣地紧凑箍住了,热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紧得让他再不敢用力气往里面插上哪怕一寸。每一次都是这样,插进大巧儿的下身,吉庆总会平添一种没来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儿的那里紧紧的,让吉庆总会想起两张粘连在一起的纸,而自己的家伙却像一把刀子要强行地把它们破开一样。这让吉庆有了一种谨慎和新奇。这是一种让他耳目一新的感受,区别于娘和巧姨那里的宽松舒畅,大巧这里却让他更深地体会了插进女人身子里的那种过程。就像初春里刚刚化了冻的土地,犁下去尽管艰难,却有了一种开垦的欢欣。
一边是肆无忌怠的疯狂所带来的欢畅,一边是精益求精地悸动所达到的和谐,两种味道两份感受让吉庆却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兴奋和快乐。
“舒坦,真舒坦……”吉庆忍不住念出了声儿,充裕的润滑让他慢慢地放开了胆子,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下面的那个东西被大巧儿热呼呼地ròu_dòng紧紧地裹住,每一下chōu_chā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清晰而又强烈地快感如一bō_bō电流瞬间便向全身的各个角落延伸,让他每一根毫毛几乎都立了起来。而这时的大巧儿,却早被吉庆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吉庆,像是怕了吉庆的勇猛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俏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活。逢到吉庆稍稍慢了一下,光溜溜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快……再快点儿……”
直到吉庆再不敢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猛打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了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从里往外的一股子酥软无力。大巧儿每每这个时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没有个男人来弄,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
大巧儿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吉庆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于是,每次完事之后,大巧儿便会紧紧地依偎在吉庆怀里,把自己纤细嫩滑的身子靠紧了吉庆厚实的胸膛,让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大巧儿的要求不多,大巧儿也不是贪心的女孩,只要吉庆心里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分享这份幸福,哪怕还有别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庆的怀里还有她一块地方,对于大巧儿,就心满意足了。一个乡下女人,还求啥呢。
大脚和巧姨两家人天擦黑儿的时候才一起回了杨家洼。
二巧儿仍旧阴沉个脸满怀心事的一幅模样,巧姨不知道她这是咋了,见她丧了一天自然是没有好言好语。临进家门差点就动手打了,被大脚一把拽住,二巧儿这才险险地躲过了一巴掌,扭头就进了自家的大门。迎面正遇到听到动静往外走的大巧儿,大巧儿问她咋了?二巧儿哼了一声儿,头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脚跟在长贵后面也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声儿吉庆,招呼着他出来帮忙接过手里拎着的篮子,告诉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给他装的好吃食,吉庆翻看着篮子里的东西,一脸的喜滋滋。大脚却低声地嗔怪:“一天不见娘也没个好话,见了吃的倒乐成了个佛。”吉庆嘿嘿地笑,冲娘讨好似的咧着嘴,让心慌了一天的大脚忍不住就想上去亲上一口,可当着长贵只好压了邪火,悄摸儿地捏了吉庆的屁股拧了一把,疼得吉庆不由得叫了一声儿,兔子一样地蹦到了一边儿。
长贵的余光早就偷偷地瞅见了娘俩儿个叽叽梭梭的小动作,却并不理会,闷声不吭地把车子支好,顺手抄起一个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见娘俩进了屋却没跟进去,又去满院子追着轰着,一只一只地将四散奔逃的鸡拢回窝里。
屋里面的吉庆仍喜滋滋地翻着吃食,不时地拿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大脚凑到他身后,捅了一下:“今儿个没闲着吧?”
“啥?啥没闲着?”吉庆嘴里塞满了东西,支吾着问。
“你说啥?和大巧儿呗。”
吉庆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边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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