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苏姑娘善使什么兵器?”皇帝转而问到。
“回皇上,民女多用一对金银雌雄柳叶夷刀只是失散了。”苏妄言回禀到。
“哎呀,这羲和女侠开口好大,金银刀一对,寡人可送不起,不过玄铁的,寡人还是送的起的。”金银有价,而这玄铁却是千金难求。皇帝这一说实是赏了一个大恩典。
“妄言,还不快谢恩。”葶苈怕妄言的礼数再有差池连忙说到。
苏妄言又上前行了一礼,并未多言,转而说到:“主子,民女随时都在屋外树上或者房顶守着,若主子出行必在十丈以内,若有事你叫我的名字。”说着,并未辞礼,一个身法,跃到了屋外的一颗槐树枝叶间,竟是隐藏得毫无痕迹。
“好功夫!”皇帝并未怪罪,反而击掌而叹,“现下朕就放心了。另外这甘先生,也有赏赐,就赐其‘永平郎君’之名,为少史仆役。人生难求几个可以舍命相救又智勇双全的朋友,这份义气,值得嘉许。另外再赐黄金十两,算是为郎君赎身吧。”
“谢皇上恩典。草民定尽心服侍少史。”甘遂连忙上前谢恩,心中不免狂喜,以后终于有理由陪着葶苈了。
葶苈心中隐隐不安,皇帝如此大费周折的赏赐,恩典甚重,实则是对自己的信号。可自己此刻心境已经全然不似从前。
“不过现下还有一件事,”皇帝看了看屋内众人,“除了董卿、王嘉、孔光、葶苈、庞参事以外,其余的人先退出吧。”
只见其他的人纷纷行了个礼,退到了屋外。
“两个事,想问问诸位卿家的意见。董卿,你给他们看。”皇帝鼻中深出了一口气。
说着众人见董贤从袖中取出了一张字条。展开之后,从孔光开始传阅,而葶苈并没有看就递还给了董贤。
皇帝眉头微皱,复又平复,道:“你不急,你先好好休息。”
葶苈点了点头,目光有意避开了皇帝。
“这里现下都是自己人了,诸卿对着字条上所言之事有何意见。”
孔光上前道,行动俨然是朝会上奏:“臣以为,此人三番四次密言承上,似乎很想皇上加快动作除去王获。而这次的密信又道‘匈奴来使,两真两假,一假为忠,一假为奸,忠可除祸,奸必枯木。帛书之迷,尽早破之。以明身份,忠间身危,务必救之。’很显然,这‘祸’其实是指王获,这‘枯木’是避了皇上的名讳,取欣欣向荣之意。说白了这个人似乎比我们还清楚,名言这次来观礼的四个使节里面有两个真的两个假的,假的里面有一个是向着大汉的,一个是王家的人。似乎这个忠间的身份快要暴露,很危险。”
王嘉接着道:“看来皇上要担心的不仅是这个躲在暗处献宝的人了,臣恐怕,前朝、后宫、市井、边塞,皆有此人党羽,这绝对不是单独一个人在做案,不然他没有这手眼通天的本事,上可知道最近匈奴派了四个使节来朝,下可以从王获府中盗出这本帛书,而这忠间的事,连微臣等都不知道,想必是先帝或者更早已经秘密派出。而这个献宝人却知道,如若不是情况危急,他也不会向皇上求救。”
“寡人正是担心这个,如果这帮子人是向着寡人的,倒还好,不过这样他们大可以开门见山,不必如此费尽周章。怕只怕,他们立场不明,另有所图。若如此,难免不让寡人心惊,这是多大的一盘棋。”
听到这儿,葶苈心中不禁蹦出三个字“赤血党”。难道这一切又是赵太后的什么谋算?
皇帝注意到了葶苈专注的表情,问道:“葶苈,你可是有想到什么?”
葶苈并非没有想到,只是这事不能说。而且,他已经暗自下定心思,不再插手这些事,因为他的身边人。
“不,并没有。”葶苈刚忙摇头说到。
“不对,朕见有事过了你的脑子。”皇帝是个敏感的人,一丝一毫的表情都无法瞒过他的双眼如炬。
葶苈连忙搪塞到:“想必是微臣刚才心悸,看起来像在想事情吧。”
“哦,没事儿,你不着急,你先歇着,听听看,这事儿说到底你并不清楚。”
“这次随着密信一起送来的还有这个。”说着董贤又从袖里拿出了一张烧焦的发黄字条,上面写着“·∶∷…⊙∵∴·∷⊙”等四个古怪符号接下来的因为被火烧过就看不清了。
“这…会不会…”只见庞秋然拿出了帛书翻动,接着案几上的笔画了一些字下来,然后喃喃到:“不对啊,不是这么个意思。”
“庞参事这是怎么了?”皇帝关切的问到。
只见庞秋然放下笔道:“此前草民奉命调查这个帛书的秘密,用过透光显字法,酸浸显字法,火炙显字法,海碘显字法,发现这本帛书都没有异样,是一本普通的帛书。”
所谓这几种方法是古代再传递一些秘密消息时,会将真字掩藏在能看到的字当中,而要看到这些隐藏的字必须要做一些化学或者物理的处理,比如用碱混入墨水中,写上的笔画会因为酸浸而消退,显示出真字;或者火烤后用颜料写上的字才显示出来等等。
庞秋然又接着说:“所以草民又转手从这本帛书本身来找答案,尝试用过,拆字法,乱序法等,都没有头绪,刚才看到这些符号,臣以为会是那样,但是没想到不是。”
“庞参事先说,万一能给大家什么头绪呢。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董贤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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