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在阿土五味杂陈的神情与自己的老二间来回移动,
还记得我第一次将老二插进那想都没想过的后门时,我兴奋到差点就直接缴械了。
那次的xìng_ài体感跟本暴錶,别说动了,我的老二光是留在他体内就已经是煎熬了,
动没几下就濒临界线,阿土还很得意地说自己有当零号的天赋,但根本不是那样好吗?
视线回到了眼前圣诞帽早就不知道掉到哪的圣诞老公公,
阿土浑身汗珠地伸手架着自己的双腿打开,如此唯美的画面要我看一辈子都不会腻。
我挺进了凶器停留片刻让阿土适应,
也许是我不够粗,所以yīn_jīng的根部不时可以感受到阿土括约肌收缩的挤压感。
称着阿土的大腿,我开始抽动起有些痠软的腰,配合着摆动,
我就这样习以为常地开始干起了这个被开发的前异男。
才干没几下,阿土便开始受不了的哀号了起来。
“啊,学长,等、这样,太快…”阿土有些求饶的眉头紧缩。
你可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幺会有零号要一号不要太快?
我以前也是,我以前也以为他是因为会痛才这样说,
直到默契久了以后,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之照做就是了。
我放慢了干阿土的速度,但每一下都要深,
虽然无法很深刻地感受到那位置,就要尽可能每一下都要刻意滑过记忆里的那个位置。
“啊,这样,感觉、会尿出来,”阿土加重呼吸乱叫着。
“你小声一点。”虽然包覆的满足感充斥脑海,我仍不忘维持理智。
阿土的身体很诚实,每当你确定勾到重要部位了以后,阿土的身体就会微微触电般地抖一下、抖一下,很难察觉,但是久了自然能抓到诀窍。
有人分享屌到了一定的粗度或大小了以后,想让零号升天就只能靠技巧了,
至于什幺技巧,我也还在学,毕竟眼前这个无师自通的ròu_tǐ没什幺机会与必要让我磨练。
随着我老二的每一下深勾拉扯,阿土就会又难受又爽地喘息紧抓着我,
而我要做的,不是一直加速,也不是高频率地一直抽差,
而是有点像玩游戏那样,要给阿土那道「瞬间」拉长的延续感。
有点像是dǎ_shǒu_qiāng要累积高潮一样,我只要以一定的节奏「瞬间插进去」、「拉出来」、「瞬间插进去」、「拉出来」,
阿土似乎就能淫蕩地自己累积那股升天的感受,
“啊,学长,这样、尿、想尿、”明明没有笑意,但阿土眉头深锁地看似想要更多。
大概是诸如此类的话语出现时,我就要开始加速我抽差的节拍了。
“啊、好胀、啊、啊,学长、这样、会、好爽、啊、这样、好怪喔,”
傻孩子,你不就是要爽才让我干你的吗?
也许是这家伙也很久没dǎ_shǒu_qiāng了,阿土的腹肌上已经被guī_tóu点满了些许的前列腺液了。
“啊、学长、这样会、尿、尿、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呃,我真的不知道原理是什幺,我甚至因为无法理解原因而曾经一度很沮丧。
总之,阿土被我干射了,无手的那种。我真的从想过是否用假屌也能达到一定的效果。
脑海里更是每次都会浮现很多网友分享,说自己去做前列腺检查被医师指插到高潮的经验。
我以前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体,所以一但有人碰我胸部或大腿我就会很敏感。
可能…过去越是矜持越异男的人,那几个部位放开来了就越是敏感吧?
配合着阿土guī_tóu挤出jīng_yè后,我必须加速那个插入的瞬间,似乎才能让阿土射得更爽快,而且阿土曾制止我在他射时帮他打,他说不打就射的感觉更妙。
我努力地像是捣药般干着阿土,而阿土则是继续哀号地任由自己被干射。
那又有点不像射,而像是,我硬挤出了他的jīng_yè,而他抖动的屌还在抗拒。
“啊、学长、啊、很难、受、啊、很尿、想尿、”
客观们,接下来阿土一样会这样哀号一小阵子,虽然不是每次都能办到,但有一次因为太爽急着让自己射,所以意外地发现原来某些事是真的办得到的。
这也是阿土今晚故意多喝了点啤酒跟水的原因吧?
“啊、学长、好难受、胀、想尿、啊、胀、啊、射、想射、啊、”
只要我状况好忍着射,继续苦撑到阿土开始语无伦次了以后,
阿土就会开始肌肉紧绷,然后加速嚎叫。
“啊、射、要射、射、射、射!”
这个时候,我也累了,真的,我真的干不久,已经想射了,但总算抵达了。
抬起了阿土的腿,拱起了腰,放纵地抛弃所有念头全心全意地用力抽干阿土就对了。
阿土会僵着身体颤抖,然后再一次shè_jīng,shè_jīng、shè_jīng,
但那shè_jīng会很怪,一开始是jīng_yè没错,但多干几下后,阿土的jīng_yè量会变稀但不减,你说那是cháo_chuī吗?我没cháo_chuī过真的不知道。
阿土身体好像帮补、guī_tóu向是拴不住开馆的导管,而我的老二就是压闸,
这个状态下继续配合着频率干着阿土,阿土的guī_tóu就会频率地挤一点回馈给你。
“啊!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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