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谁欺负你,母后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宛妃,你活着斗不过我,死了,你更是想都别想。
所有伤害过楚玉的人都见鬼去吧,所以和宛妃有关的东西,都死去吧。
皇后想着明天祭天祭祖的场景,心底就控制不住的欢愉,她狰狞的笑声,透过澄明的月色,落入了楚玉的耳中。
“母后又怎么了?”楚玉担心的看向不远处的皇后,心底的担忧难以用语言表达。
“殿下您不用担心,皇后娘娘生气或者伤心的时候,总是会这样,没事的,过了这一夜就好了。”嫣然一脸的无措,赶紧的解释道。
皇后会在晚上发疯,或哭或笑,这是宫中谁都知道的秘密。
只是这狰狞的哭声和笑声,应该有多少是压抑在心底的悲戚。
楚玉听得出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说,自己的母亲,就是太偏执了。
祭祀大典,在隆重的礼乐声中开始,轰鸣的炮声,震耳欲聋。
楚皇携着皇后,一步步走上祭坛,楚黎扶着楚玉,一步步走上去。
那祭坛,是属于楚氏的荣耀,是他们一家人的荣耀,更是楚黎的荣耀。
现在的楚国盛传,太子殿下兵不血刃就拿下了大明一个国家。
楚黎,更是成了他们之间口口相传的神。
太子殿下,文治武功不在话下,对弟弟更是极尽长兄之责,对其关爱有加,尊重父皇母后,他还未继位,已经誉满天下。
所有人在高声呼喊了皇上万岁,皇后千岁之后,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的声音,更是振聋发聩,久久回荡在天宇。
楚黎只是淡淡的笑着,一点点走向自己的父皇。将萧一秋隆重介绍给自己的父皇和朝臣,然后由萧一秋将明国的玉玺交到楚皇的手中。
可是,就在萧一秋拿着玉玺,一步步走向祭坛的时候,祭坛下的百官已经在不断地私语,因为萧一秋的衣服上还绣着龙纹,那是属于皇上的专属,现在,他明明只是一个延德侯。
即使延德侯,都是皇上对他的安慰了,他有什么资格还穿着带五爪金龙的衣服?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将大楚的脸面置于何地,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如果还愿意做皇上,他大可以不要献城投降,可是投降了却又如此倨傲。
“皇上,延德侯的服饰有僭越之嫌,延德侯虽然嘴里说着归顺,心里还不知道打着什么样的算盘,请皇上慎重,请皇上明断,请皇上裁决。”众臣的声音,山呼海啸一般,将萧一秋的辩驳都淹没。
在这人声鼎沸中,染墨艰难的在台下走上来,想要为萧一秋争辩几句,却不想她一身绯衣刚刚走上来,就听到皇后喊了一句:“你的夫君还做着当皇上的春秋大梦,你更好,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做我们皇上的妃子,真是恬不知耻。”
楚皇看着一脸惊讶的染墨,笑着看向皇后,说了一句:“这妃子是我封的,你还没有接到我的手谕?我老了,宛妃也已经去世多年,肯定是宛妃看我一个人孤独寂寞,才让这个女子过来陪我。”
皇上说完之后,就对着染墨和善的招手,染墨惶恐的看着楚皇,又害怕的看向皇后,她终于还是低头,站在了那里,无所适从。
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的只剩下了自己还有萧一秋,所有人的议论话语都是针对他们的。
她想走向萧一秋,此时的萧一秋正跪在楚国宗族的牌位前,她正站在皇后面前,他想走向萧一秋,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样过去,自己再走错一步,会不会招来更多人的指责。
此时的染墨,正站在异乡的国土上,周围的人,没有几个和她一样的口音,萧一秋站在自己的不远处,他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靠近,她孤苦无依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不敢说话,可是,即使这样僵硬的站在这里,都已经是一个笑谈了。
就在染墨站在那里无所适从的时候,一双大手上前,紧紧地攥住了染墨的手,他的手,那样的温暖,将周围的荒凉和恐惧全都驱散。
染墨感激的抬头,迎上的确实那个熟悉的莹亮眸子。
楚黎,她在心里喊着这个名字,心底的感激却早已经在眼底流露出来。
别动,跟我来。他的声音,好像带着魔法,染墨听话的跟着,由楚黎牵引着,跟着楚国的宗师一步步完成了祭祀大典。
染墨只是听话叩头,或者起身,她不再恐惧,因为有人,就站在他的身边,随时给她指点。
等祭祀大典告一段落的时候,楚皇才看到了楚黎身边那个亦步亦趋的绯色身影,他僵硬的脸上突然盛开出连绵的温和笑意,他说:“祭祀很累,你还小,回去歇着吧,记得在朕的寝宫等朕。”
皇上的后宫,已经许多年没有纳入新人了,今天在天地祖宗面前,皇上这样说话,足见这个女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染墨呆呆的站在那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的情况已经明了,自己不要成为楚皇的妃子,楚皇的年纪,做自己的父亲,她都嫌大。
可是,现在是在楚国,是在楚国宗师的祭天大典上,她的萧一秋,还沉默的跪在那里,好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染墨看向萧一秋,又有了要哭的冲动,不久之前的祭天仪式,萧一秋带着自己参加,当时,所有人都跪在萧一秋的面前,只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沧海桑田,世易时移。
“皇上,我还是和我的夫君回延德侯府吧。”染墨轻声的请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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